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
&esp;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hh,略变态,慎)
霍骠爽得天灵盖都快炸了,抑遏强烈的射意把鸡巴抽离她寸寸绞紧的逼穴。
穴口失了阻塞,鲜红的肉缝颤抖着往外射出晶亮花液。沉拂砚屁股僵翘,淅淅沥沥地喷着尿水和淫水,哭喊得小嗓子都哑了。
霍骠漆眸腥红,血气翻腾,扣着她肩背把人翻正过来,弓腰钻到她屁股下面。
沉拂砚懵头懵脑,仰面瘫软在床上,跟只小人偶似的任他摆弄。
双腿被霍骠魁梧的身躯架开,下一瞬,汁水儿横溢的性器官含进男人火热的口腔。
沉拂砚浑身一颤,瞳孔蓦地放大,“不……”支肘想爬起来,手脚软得跟面条一样,身子撑起一点儿又跌回去,“别这样,霍骠……呜唔好脏啊……还、还在尿……”
不止小穴仍然一泡又一泡地浸着淫液。高潮时肌肉不规则痉挛,尿道没能一次性顺畅排净,尿孔跟坏了似的,到现在还时有时无地淌滴出余尿。想到自己的尿液会弄到霍骠嘴里,她几乎按捺不住尖叫的冲动,脑子乱糟糟跟团乱麻似的。
霍骠一听,喉结上下一滚,呼吸都重了几分。沉拂砚的逼特别小,尿道口和阴道口相距连一公分都不到。他一合唇就将她下面两个吐着水儿的小骚洞同时咬住,脸颊微陷,用力往内一嘬。
两个小眼儿残存的水液在强大的吸力下滋出。沉拂砚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他吸出来了,下半身酸胀激麻,小腹猛地抽搐上弹,又重重地砸下。
吞咽声传来,十足狼吞虎咽,急切又响亮。
“不啊呜……”沉拂砚十根指头死死攥住床单,指甲、指节都撇白了,“呜唔……霍骠你别喝呀……那是我的、我的……”她羞耻欲死,连串泪水飙洒,那个字眼死活说不出口。
霍骠毫不犹豫将两股射出的透明水液尽数咽下。
并不难喝。沉拂砚分泌的体液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干净,生嫩,带着她特有的幽微异香。淫水儿微甜,尿液微咸,略为涩腻的些许腥膻味儿,好比烈性的春药,反而令他更加性欲贲勃。
沉拂砚松开床单,小手胡乱去揪他乌黑浓密的短发。揪住又立刻撒手。实在是被吸得太舒服,又对他感到十分惭疚,尽管她从来没想过让霍骠干这么变态的事儿。不知怎的,竟变成交臂抱着他的头。
有几分怜爱的举动让霍骠咂吮得更加卖力。柔韧阔厚的舌头翻卷,细致地将两处出口沾着的水液舔舐干净。性穴受到刺激,脂红嫩肉颤巍巍地蠕动收缩,又黏连着淌下一缕汁水。霍骠舌肉刮过,全部裹入口腔吃下,抿唇直接含住穴口,重重地吸嘬,探指掐起肿胀的阴蒂捻了几下。
粉缝颤缩着再一次溅出情动的热潮,浇在霍骠嘴里。
沉拂砚仰起脸,轻泣着喘息,眼角接连砸下泪滴,身子痉挛得厉害。“霍骠……别、别弄了……”身体虚疲到极致,根本不想再次经历高潮。然而快感强制性地源源不绝灌入,不断冲击感官神经,她的精神已经尽数涣散。
霍骠坐直腰,将小姑娘抱起来。
沉拂砚鬓角湿透,清凌凌黑白分明的杏眼洇着一层水光。她侧头看了霍骠几眼,嫩藕般的小手臂举起,随即无力地塌下。
霍骠笑了,主动牵起她的小手绕去自己脖子,“宝贝儿,舒服吗?”
二人相拥而坐的姿势分外亲密。
“好舒服啊……”沉拂砚眼神恍惘,小声呢喃,“霍骠……哥哥……”
“嗯。”霍骠仔细端详她泪湿萎靡的小脸,皮肉白得发透,晕着高潮过后的潮红,细长的眉毛蹙着,表情懵懵懂懂,十分娇弱可怜的样子。
他情动不已,低下头吻她。温存耐心的亲吻,柔软的唇肉贴合厮磨,舌头一点点撬开她的齿关。
“吃点儿哥哥的口水儿?”嗓音沙哑,泱荡在二人交缠的唇舌,旖旎而狎昵。
他连自己的尿液都吞吃了一些,虽然不知有意,抑或无意。沉拂砚点头,主动掀开唇缝。
温热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唾液,一口接着一口哺入嘴里。她微仰着颈往下咽。唾液黏稠,喂得急了,吞咽不及的,顺着嫣红唇角滑出,拉出长长的银丝。
“真笨。乖乖。”霍骠勾舌下挪,替她舔干净。
“哥哥的口水好吃吗?”他懒洋洋地问,嘴角噙着笑意。
不好吃,也不难吃。沉拂砚直怔怔地点头。
霍骠挑起眉骨,“那以后哥哥天天都喂宝宝吃?”
沉拂砚歪了下脑袋,慢吞吞地再次点头。
估计压根没在听。倒是乖顺得出奇。
霍骠眸色一暗,“乖女孩,”凑首舔吮她娇艳的唇瓣,“你好乖啊。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
沉拂砚敞着唇缝任由他舔,粉色舌尖儿若隐若现地垂颤,楚楚堪怜的淫糜。
霍骠呼吸一滞,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对怀内之人的喜爱,彷佛到达了顶点,又彷佛是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沉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沉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感知:霍骠对她,见色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欲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爱慕她,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哥的决定是对的。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抽身之法。
脑子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哥哥还没射呢。咱们再做一会儿?”霍骠抱着她跳到地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沉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硬得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抵着穴缝,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入体内。
穴口被完全撑开,塞满,胀痛感瞬间逼入脑颅。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腿。
“别怕,这次很快的。”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股蛋揉了揉,“好孩子,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插了她这么久,又多次高潮喷水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太大了……呜好疼。”沉拂砚难受地吸着气儿试图缓解,眼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下来的唇舌里。
霍骠顶着甬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咬夹力,挺腰抬臀,破开层迭黏阻的穴肉,往甬道最深处跻身。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入肌理。
“嘶。”霍骠长声呻吟,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爽的。热乎乎的嫩穴紧紧绞裹他的性器,湿滑软肉潮水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茎棒,每一寸皮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畅溢,爽得无以复加。
“身子真棒。”霍骠抬起头,眼瞳浓黑如墨,欲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子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儿了沉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胯骨撞向丰满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抽插。
作者的话:
这次的肉基本就写完啦,呼,我一写肉就有些刹不住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