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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

 

&esp;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hh)

沉拂砚朦胧的视线里,男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线,低头凝视自己,眼神缱绻含情。

她心头一突,犹豫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让她仰卧在自己臂弯,呈字架开她两条腿。女孩儿花苞似的小小性器无遮无掩落在他眼底,幼缝紊缩,粉肉濡湿,泛着潋滟水光。

“砚砚听话。”霍骠拨了拨充血肿艳的花蒂,原本丁点儿小的肉粒胀成指头一般大,颤巍巍挺出花唇,骚浪又漂亮,“哥哥只疼乖孩子。”

沉拂砚小声喘息,“我、我乖……听哥哥话……”白嫩的小手探到自己腿根,胡乱摸索到入口,小指头尝试着往里戳,“啊,”仰头委屈地看向霍骠,“哥哥,里面肉肉好疼。”

霍骠额角青筋跳了跳,哑声哄道,“那就别插进去,你把逼洞掰开。”

沉拂砚扯了扯洞口肉膜,刺拉拉地疼,“砚砚不敢,还是好疼。”

“你不掰开,哥哥怎么给你查看?”霍骠无耻地诱骗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孩,“不是疼么?放着不管,没准儿就烂了。砚砚的小骚逼烂了,就得躺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也没法儿上学。”

沉拂砚小脸发白,“小穴不烂的……砚砚要上学念书。”忍着疼,细软的小手指捏住逼缝两侧的皮肉,使劲儿往左右撕扯,“哥哥帮砚砚看。”带着哭腔,脸上滚着泪,又乖又可怜。

霍骠眼眶发热,迫不及待地俯下身,脸几乎贴上她的幼穴。

可不是疼么?被他的龟头肏过,不止穴口肿了,扯开拇指宽的圆洞里,原来粉嫩透质的逼肉也被操肿了,色泽变成骚糜的殷红。问题是她的肉太嫩,跟能流动似的,乍一眼,血肉模糊的样子,还以为真把她的小嫩逼给操烂了。

甬道敏感的嫩肉彷佛感染了主人紧张的情绪,一抖一抖地嚅动,将一缕透明花液慢慢挤出。

“哥哥,怎么啦?”沉拂砚忐忑地询问。

“没烂,宝贝儿的小逼好漂亮。”他咽着唾沫,呼吸粗重,“就是操肿了,哥哥给砚砚舔一下就不疼了。”凑上去勾舌舔吃她流出的淫水。

舌肉湿软温烫,舔得小逼微酥微痒,舒服极了。沉拂砚娇呼一声,两条腿儿颤抖着撇得更开,小屁股往上抬,意思不言而喻。

霍骠顺着她的意,含住逼口重重地吮了几下,舌尖儿卷起,挤进紧窄潮热的穴腔,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舔刮甬壁软肉。

“嗯……啊……”沉拂砚张圆了小嘴淫叫,小腹痉挛着浸出更多水液,被身下的男人尽数吞吃入腹。

醉后的小姑娘身子更加绵软、敏感,轻易被情欲支配,天然的放浪。

霍骠被她叫得骨头缝都冒出热气,捏着自己沉甸甸的阴囊搓揉,别说鸡巴,连他的卵蛋都胀得快爆了,实在忍无可忍。

他将舌头慢慢撤出,夹得太紧,舌尖儿与穴口分离时,扯出‘啵’的破空声。红艳艳的穴肉颤了又颤,挂垂着几缕晶亮汁液。

霍骠看得眼热,又抿唇狠狠吸了好几口她甜腻的逼水,才意犹未尽般直起身。

沉拂砚不乐意了,扭着腰,娇娇滴滴地唤,“哥哥,砚砚还要。”

要命!

她哪里是要男人舔她的骚逼?她分明是在要他霍骠的命。

霍骠差点儿绷不住,眉心突突地跳,嗓子粗粝哑浊,欲念浓得似有实质,“砚砚乖。你喜欢,以后哥哥天天都给你舔逼。”握起粗长得可怕的性器,上下撸动,“现在哥哥鸡巴硬得很疼,砚砚肯不肯帮哥哥止疼?”

沉拂砚先点头,“肯的。”偏过脸问,“怎么帮?砚砚也给哥哥舔大肉棒?”嫩粉的小舌头在口腔若隐若现地抖动。

操啊!

霍骠狠命咽了好几口唾液,艰难地移开视线。用嘴自然爽,能把他爽死,但他现下要操的是另一个洞,“今日不舔,咱先记下。砚砚这回拿小嫩逼给哥哥裹鸡巴。”

他的阴茎高翘,连上面密集缠布的肉筋都鼓囊囊有男人的一指宽,马眼裂得很开,里面鲜红的肉蠕动着不断涌出灼白的前列腺液,十分狰狞可怖。

沉拂砚吓得打了个哆嗦,恍惚记起之前他也插进去过,很疼,身体裂开似的疼,“砚砚害怕。哥哥轻点儿好不好?”吸着鼻子忍着不哭,也没说不给他裹鸡巴。

太他妈可人疼了。

“老子怎么就把你这宝贝疙瘩弄到手了,嗯?”霍骠扑过去,像条狗一样痴迷地舔她漂亮的小脸,“砚砚,宝贝儿,哥哥真他娘的稀罕你……放心,可不舍得弄伤我的宝贝儿。”将她翻过身,摆成屈膝趴跪的姿势,“砚砚打过针吗?”

“打过。”

“会不会看着护士小姐扎针?”

沉拂砚摇头,“不敢看。”

霍骠就笑,“不看是不是没那么疼?哥哥从后面操砚砚?看不见就不害怕了。”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霍骠握住往下一摁。

软腰塌下,雪白浑圆的臀高高撅起,丰满得抖出层层肉浪。腿根大开,淫汁泥泞的嫩红肉缝正对着他,翕开又合拢,正垂落着黏腻的银丝,拉得很长,水亮晶莹,欲断未断。

“砚砚小宝贝儿,你真他妈够骚的。”他可太喜欢了,爱得几乎要发疯。虎口卡着茎根,龟头在湿淋淋的唇沟滑动,喘息粗重凌乱,“这么骚,做哥哥的小母狗吧,好不好?”

龟头比舌头更热,腺液粘稠,胶住她穴口嫩肉,沉拂砚难耐地呻吟。霍骠不是第一回说这些混账话,她神志浑浑噩噩的,还记得反驳,“不是狗,砚砚是人。”

“是人,哥哥唯一的爱人,妻子,心肝宝贝儿。”霍骠扶着肉棒,冠首抵住湿红穴口,眉眼间缱绻又疯狂,“也是我霍骠胯下的母狗,性奴,我的所有物。”沉腰,厚钝的蘑菇头破开逼缝,挺身掼入,“主人今晚给我的小骚狗开苞。”

穴口刚被撑开,沉拂砚就难受得直掉泪,记起自己答应霍骠给他止疼,咬着牙“呜呜”地幽噎。

比她拳头还大的龟头全部塞进穴内,整个下身彷佛都被填满了,腹腔沉颠颠往下坠,恐怖的胀痛感无处不在,像钢针一样扎入脑颅。沉拂砚唇肉咬出了血口,满嘴铁锈味儿,再也忍耐不住,摇着头嘶声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虚疲,本就跪得摇摇晃晃,剧痛之下,上半身软绵绵地瘫下,脸埋进床单。

霍骠单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让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红屄眼敞露出来方便他操干。

“乖孩子,不许闹,都插进去就没这么疼了。”

沉拂砚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神经,减轻部分痛楚。况且她肌体虚软乏力,即便觉得疼,肌肉却无法做出任何应激抵抗。霍骠不用担心她绷得太紧,硬碰硬的,造成阴道损伤,哄起她来,也就透出点儿漫不经心。

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朝内捅,太大了,炙热,硬实蓬勃,像一块巨大的烙铁,她身体里面的血肉彷佛都被他烫烂、搅烂了。沉拂砚实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听他的话,“我不,呜呜,好疼啊,砚砚不要再做。哥哥快拔出来……”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骠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索性横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吗?给老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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