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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

 

&esp;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霍骠知道自己喜欢沉拂砚,打一开始就喜欢,很喜欢,一见倾心。他半辈子恣心所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什么东西。

不止,不单是喜欢,是爱,疯狂地,近乎毁灭性质,恨不能将她的血肉骨骼,一口一口嚼烂,生吞入腹;是那种,如果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与她同归于尽的炙烈爱欲。

也许他霍骠天生就是个坏种,不具备默默守护,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怀。要么得到,要么毁灭;要么生,要么死。不存在缓冲的灰色地带。

他捏起沉拂砚的下巴,从她澄净的杏眼里寻找自己的倒影,“我呢,砚砚喜欢哥哥吗?”她说她心里从来没有过谁,“可不可以把霍骠放进你心里?”

他的话,沉拂砚左耳进右耳出,只勉强捕捉到“喜欢”二字。她喜欢现下霍骠对她做的事,身子酥热绵软,舒服极了,小脑袋胡乱点着,“喜欢……砚砚好喜欢呀……”

霍骠眸色暗了暗,眼神鹰隼般深刻锐利,“不管是真是假,砚砚现在是我的了。”扼掌她整张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皙白清透的皮肉,皮肉下是细如发丝的血管,脆弱得彷佛一捏就碎,“你这辈子都是我霍骠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气氛有些沉凝,沉拂砚不安地抬眼,“哥哥……”

霍骠亲了亲她耳发,“别怕。”慢慢笑起来,“咱们做些让砚砚更舒服的事儿。”隔靴搔痒地磨蹭有什么意思?不插进去骚逼怎么爽透?他不止要把小家伙操得喷水,还要把她操尿。

想象矜冷自持的沉拂砚被自己玩儿失禁的痴态,他骨头缝都燎起燥意。

茎身已沾满了稠滑汁水儿,大手握住她大腿根,掰开两瓣桃臀,将小肉阜敞露出来。蒂珠糜艳鼓胀,逼缝殷红肿烂,逼肉水意淋漓,有些花液都被搅磨乳化了,成了腻白的浆沫,堆在肉沟里。女孩儿稚嫩秀气的性器被他搞得乱七八糟,骚得不行。

在他热气腾腾的注视下,逼孔薄嫩的肉瓣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嚅动着掀开又闭拢,隐隐可见内里仍粉透的嫩肉,并缓缓挤出一缕透明的花液。

霍骠喉结滚着,指尖儿挑开肉膜,竟硬生生把里面的粉肉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疼,更多的是恐惧,有种内脏被他扯出来的惊惶。“哥哥。”沉拂砚白着小脸揪他的臂。

霍骠握着鸡巴,阔厚巨硕的龟头抵向那丁点儿被迫外翻的羞颤媚肉。

被男人钝硬烫热的生殖器直接碰触穴壁敏感的嫩肉,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啜泣一声,不知是爽是怕,身子惊搐般倒向他胸膛。

霍骠紧紧抱搂她,“爽吗,宝贝儿?”使劲儿亲她的耳肉,“哥哥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烫得砚砚的小骚逼舒服不?”

“大啊……好硬,好烫,呃嗯……”穴口自己动起来,肉膜黏着他冠首褶皮,一下一下地往内脔缩,彷佛想把龟头吞纳进去。

霍骠也感觉到了,激动得颈脖青筋暴起,“逼口在嘬我的鸡巴呢。”低颈含住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哥哥插进去好不好?砚砚小逼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空?想不想哥哥的鸡巴填满你,把骚逼的肉全都烫得热热的,舒舒服服,嗯?”

虎口卡着茎根,让龟头顶着穴口不轻不重地磨,不时往下一压,将肉膜撞得内陷。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爽,又不足以让她积攒快感登顶的度。

沉拂砚的身体一直被他强制地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经不起撩拨,经他一说,体内虚得发慌,泛红的杏眼扑棱棱似泣非泣,频频朝他顾盼,“嗯啊,穴儿好空……”委屈又可怜,“要……塞、塞满……哥哥……”嗓音娇媚,腿根撇得大开,淫荡而不自知。

“小骚货。”霍骠低笑,胸膛起伏,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

触指往下揉她的穴口,让肌肉再松软些,“怎么这么骚,嗯?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

对外,她是他霍骠的妻子,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霍家二夫人;私下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她戴着满身淫具,敞着奶,露着逼,四肢着地爬在他身后,温驯地跪在他胯下,给他舔屌,让他操干,灌精,射尿,任凭自己将她调教成一个闻到他鸡巴的腥味儿,就淌骚水儿,走不动路的淫娃荡妇。

她是人,不是狗。尽管并不是很懂霍骠无耻下流的狎侮,沉拂砚脸上是本能的反感与不安。

霍骠微叹,摸摸她的脸,漂亮干净得像个小仙子,“别怕,哥哥既不会打你,也不舍得玩儿坏你。”

意淫而已,他没那么变态,而且足够爱沉拂砚。

“开头可能会有些疼,乖女孩,忍一忍,别闹。”霍骠控着阴茎在小肉沟里略滑了滑,龟头抵着逼缝,腰往下一沉,红嫩的肉膜像之前一样被压得下陷。

挺疼的,但被他来回弄了好一会儿,沉拂砚有点习惯了,不过明显比刚才疼,她紧张地支起上半身,小手扶着他两侧胳膊。

然而这次霍骠没有浅尝辄止地撤回,龟头越抵越深,穴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嫩薄的肉膜被带着扯入穴内。

剧痛。

少女未经人事,紧窄得近乎闭拢的性器入口被硬生生破开,塞入小半只龟头。

霍骠的龟头比沉拂砚的拳头还要大,仅仅小半截,远未至最阔面的外棱区域,已足够沉拂砚受的了。

她惨叫一声,抖搐着跌回霍骠身上。

霍骠臂膀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内。

“乖孩子,逼好紧,试着放松。”他也痛,又痛又爽。插入她体内的一截冠首几乎被勒得血流不畅,神经突突地跳。

她的逼实在太小了,紧致,肉还多,每往内一点儿,都要捅开迭迭黏连的穴肉,可谓寸步难移。幸亏她的甬腔虽幼窄,水儿足够多,又湿又滑,肉更是极致的软嫩,一层层滑腻湿热的嫩肉紧紧绞缠他的性器,伴随着绵密的束缚痛感,是让人毛孔舒张,头皮发麻的激爽。

这祖宗的小嫩花径,活脱脱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男人的销魂洞,极乐窝,插进去就绝对不想再出来。

他正刺激得不住仰颈呼气。

“裂了吗?”怀内之人突兀地问了句,声音很小,气若游丝。如果霍骠不是时刻关注着她,都不容易听到。

他低下头。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美眸。

揭开了被情欲笼罩的细纱,女孩儿眼里的疏离、抗拒与恐惧,清晰如镜倒照。

这是清醒过来了?霍骠皱起眉,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作者的话:

加更没忘,周末啊周末啊,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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