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
&esp;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你的小嫩逼(h)
他的目光专注得可怕,彷佛要从自己身上剐下一片肉来。
沉拂砚又羞又怕,哀求地小声唤他,“哥哥。”
霍骠定定看了她几眼,手一翻,将她拨转身,曲起双膝,摆成趴跪的姿势。
女孩儿腰肢细得将折未折,塌腰撅臀,高翘的屁股肥嫩浑圆,白得几乎融在光影里,缝隙里的一抹浅粉,肉瓣翕张,鲜嫩多汁,正是男人的极乐销魂洞。
霍骠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膝盖,大手握住阴茎散漫地撸动,一条腿跪在沙发沿,另一条腿踩地,弓背覆到沉拂砚身上。
“宝贝儿,你知道吗?公狗肏母狗就是这个姿势。”霍骠在她耳边亢奋地喘着气,“砚砚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嗯?”虎口卡着茎根,往她泥泞不堪的逼肉里滑了滑,让肉棒沾上她的淫水儿。
沉拂砚厌恶地蹙起细长的眉毛。如果不是处境堪忧,她肯定再抽霍骠一个耳刮子,“……哥哥,砚砚害怕……”这时不单不敢跟他硬碰硬,连拒绝都不敢,唯恐惹怒他,真的插进去强占自己。
霍骠明知故问,“砚砚不想让哥哥操你?”胯骨耸动,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挺送着阴茎。
沉拂砚内体骚动的燥意轻易被他再度勾起,声音娇软含糊,“哥哥……哥哥疼砚砚……”
怯生生的,在跟他撒娇呢,小丫头真他妈会拿捏他。霍骠轻啧一声,“不疼你,老子他妈疼谁?”忒没出息地跟她解释,“脱你裤子,是想让砚砚高潮时,小逼喷的水儿直接浇哥哥鸡巴上,没打算真操进去,砚砚别怕。”
下流。沉拂砚暗恼他花样百出用在自己身上,羞耻地咬紧唇,喉间还是溢出细碎的呻吟。
小女孩儿咿咿呀呀的叫声落入霍骠耳内,比仙乐都动听,愈发性欲勃发,肌肉虬劲的胯腹狠撞向她,把丰满的臀肉压得下陷,血筋贲突的阴茎紧密抵擦湿漉漉的穴缝来回抽动,还笑着逗她,“乖乖,屁股撅好了,跌下去搞不好鸡巴就捅进你逼洞了,知道吗?”
沉拂砚稚嫩的性器被磨得酥麻发烫,汁液淋漓。她神智浑沌,四肢酸软,又怕真的被他的生殖器侵入体内,只好竭力支起下身,颤巍巍地翘高肥嫩诱人的小屁股,一边语不成调地哀求,“不行了……哥哥,你轻点儿,砚砚撑不住……”
霍骠嗓腔暗哑,谑戏道,“撑不住就坐哥哥鸡巴上,让哥哥捅穿你的小嫩逼。”咬着她耳朵尖儿,又吮又舔,黏浊的口水淌满细白耳肉,半真半假地试探,“砚砚把自己给哥哥,好不好?心肝肉,哥哥对你好,疼你一辈子。”
他衬衫大敞,裤子褪至膝盖下面,几乎是打赤膊,肉贴着肉地搂抱着沉拂砚插腿磨逼。身上古铜色的健硕肌肉层层绷紧,充血鼓立,缀满炙热的腻汗,随着他打桩似的大摆大动,成片飞洒,溅落在沉拂砚身上,连阔大厚重的红木沙发都被他蛮横的力度带得剧烈晃动。
“不、呜啊……”沉拂砚拼命摇头,被他撞得臀肉翻滚,抖动的屁股不断抬起又落下,看上去,像是她主动摇摆肥臀去迎合男人的操干。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是不是巴不得哥哥插烂你的骚屁股骚逼?”龟头泄愤似的,狠戾地碾过她的肉蒂、穴缝,阴茎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硬邦邦的,皮肉火热炽灼,像块烧红的巨大烙铁,抵着细嫩无比的逼肉,又顶又戳,又甩又撞,疯了似的胡乱翻搅,把小女孩儿粉透的幼穴磨得肿烫,颜色血一般艳红。
真的疼了。沉拂砚眼角大颗砸着泪液,应激般缩夹屁股,想把饱受蹂躏的性器官藏起来。
霍骠想插她逼里都想疯了,本就忍得浑身肌肉都爆出青筋,被她两片臀瓣死死夹紧茎身,无法顺滑地磨她最私密纯洁的性穴,神色一厉,低吼,“松开,再敢夹屁股,老子立马奸了你。”扬起粗糙的大手往她蜜桃似的翘臀重重扇了一巴掌。
腻白如玉的嫩肉被打得立刻泛起指印,像颗果冻似的颤荡不休。
沉拂砚失声尖叫,下腹一抽,穴口蠕缩着吐出一泡花液。
“小淫娃,打你屁股,小逼倒出水了?”他音量压得极低,沙沙地震颤,沉得跟低音炮似的,有种雄性粗犷的温柔性感。沉拂砚耳后颈脖的肌肤撩起一片麻痒。
怎料他语气如此缱绻,骨节宽硬的手掌却毫无预警地再一次扇下。
‘啪!’
‘啪啪啪!’
一掌连着一掌,暴风疾雨般拍打少女温香软玉的嫩臀,臀峰很快肿起,细薄的皮肉被打得通红,横七竖八布满了清晰的掌印指痕。
沉拂砚眼眶泛红,“不、不,哥哥别这样……”扭过身子去拽他胳膊。
这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霍骠压根不加理会,随便她揪拽。
女孩儿雪白的皮肉彷佛染上了胭脂,艳丽妖冶。他越发玩儿得性起,弄她下面时也有意无意地变得恣肆,好几回,鹅蛋大的硕红龟头竟直接往严丝合缝闭拢的处子幼缝捣去。
米粒大小的孔眼被硬生生撑开一个狰狞的肉洞,边缘一圈的逼肉被掀翻出来,一抖一抖,可怜巴巴地紊颤着,薄嫩的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透明。
每戳一下,霍骠性器冠首都被腻汪汪的逼肉黏住,像有张湿嫩小嘴在舔嘬他撅开的马眼,爽得尾椎骨都麻栗打战。
他是舒服了,沉拂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得泪如雨下。
她再要强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未成年孩子,被强壮凶悍的成年男人几乎剥光了,压在胯下连番凌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啼哭起来。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不要打……”小穴和屁股简直像被用了刑一样,沉拂砚甚至怀疑霍骠把自己一层皮都活活撕了下来,“霍骠,哥哥……哥哥饶了砚砚,砚砚受不了,呜呜疼……好疼啊……”
她已经完全脱力,上半身瘫伏在沙发上,腰臀被霍骠随手拎着,被迫承受他的欺凌挞伐。
“娇气。”男人在她耳畔轻啧了声。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过几日给她开苞怎么办?嘴上斥她娇气,见她哭得实在凄惨,倒是立刻就停下来。他在沉拂砚面前,再凶,再狠,骨子里也是怂的。
他扶着沉拂砚肩头,将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并拢她双腿,单手攥住两个膝窝往上略提,把她湿滑嫩红的股缝和小逼露出来,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自下而上,滑过逼口,碾刮着泥泞的肉沟,戳向肿翘蒂头。
十几个来回,“呃嗯……”沉拂砚仰颈细吟,哭声渐止。
霍骠头垂下,先去舔她脸上的泪水,继而含住她的唇,轻啃了一会儿唇肉,就把舌头送入她唇缝,与她缠绵舌吻,并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哄她吃下。
沉拂砚彷佛已经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温顺又怯懦地仰起脸,张开嘴让他亲吻,敞着稚嫩的性器任凭他亵玩,纤长白净的颈脖微微起伏,把他吐在她口腔的唾液尽数咽下。
总算给这祖宗调教安分了。“乖女孩,早这样听听话话的多好。”霍骠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心里头实在欢喜,眼里的爱意与欲念几乎凝为实质。
作者的话:
对不起啦,这么晚才更。
如果有等到现在的读者,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