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沈拂砚仰头小脸雪
&esp;“苏?”沉拂砚仰头,小脸雪白,黑白分明的杏眼扑凌凌望向他,漂亮得让苏格拉瓦移不开眼
沉拂砚两颗嫩乳被他吃得又肿又疼,骚水儿流了一裤裆,人也迷迷糊糊的,霍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乖乖地趴跪在他腿间,撅起屁股,含住他即将射精的大龟头。
霍骠眼底血丝密布,眉宇间显得有些狰狞骇人,揉她发顶的大手血管一根根爆得紫红粗大,“乖孩子,忍一忍。”挺胯将阴茎猛地碾入她口腔深处,狠顶了几十下。
强烈的钝痛与恶心感让沉拂砚眼前发黑,眼角飙出大颗泪液。她下意识地推抵他大腿想直起身。
“乖,马上。”霍骠扯着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这就射给砚砚。”腰眼一抖,精关放开,他耸着紧实的窄臀缓缓地一抽一送,大波精液射向沉拂砚喉腔。
“唔呜呜。”浓烈的腥膻味儿充斥口腔,沉拂砚痛苦地抽噎,涕泪横溢。大量热浆灌了满嘴,径直冲入食道,生理性反胃立刻返上来,她难受得蜷曲身子。更多的精浆接踵而至,根本来不及吞咽,一部分溢出唇角,还有一些呛进了肺管,将沉拂砚皱成一团的小脸憋得通红。
霍骠畅快淋漓地在心爱的女孩儿嘴里喷射,爽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他一边射精,一边低声反复嘶吼她的名字,“砚砚”,“宝贝儿”,“祖宗”,意乱情迷,乱叫一通,嗓音沙哑得完全失了真。
释放完,他提着臀,将最后几滴都抖落在沉拂砚口中,终于往外撤出阴茎。
沉拂砚捂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边咳,边啼哭,浊白的液体零零星星溅出,挂落在嘴角,腮颌。
霍骠忙俯身抱起她,“好了,好了,没事儿了。宝贝儿慢点儿咳。”手掌在她颤抖的背脊一下下抚着。
“好难受啊,呜,霍骠。”沉拂砚仰起头看他,杏目濡湿,眼皮和脸颊洇开红晕,一缕缕唾液混着浑浊的精液沿着唇缝滑落,拉出银亮的丝沫,看上去十分娇弱可怜,又有种说不出的淫糜艳色。
“乖,”霍骠喉结重重抽了下,“给你舔。”低下头舔舐她狼狈的脸蛋,不论是她的口水,还是溅出来的自己的精液,都勾舌一一吮吃干净,然后吻住她鲜嫩饱满的唇瓣,把舌头送进去,清理遗落在她口腔的余精。
沉拂砚虚软地依偎在他怀内,敞开小嘴任凭他在里面翻搅。
霍骠慢条斯理地与她舌吻,又哺了些自己的口水哄她吃下,才抱起人去浴室清洗。
此后,霍骠继续在家里灵活办公,非不得已不出门。有他耐心温柔的陪伴开解,加上闵怀洲对她悉心的治疗调理,沉拂砚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心理上的毛病也日渐好转。
霍骠先是在书房工作时将她带在身旁。沉拂砚非常温顺安静,并不打扰他,反而重新开始看书,一面复习,一面自学新的课程,捡起中断的学业。
专注于学习对稳定她的情绪,帮助无疑是巨大的。霍骠尝试着领她到楼下用餐,陪她在花园散步,让她与吴淑芳、苏格拉瓦等人交谈,与将军玩耍。有他在一旁看着,沉拂砚并未表现出任何应激反应。
一个月之后,霍骠不再限制沉拂砚在家里的行动自由。除了闵怀洲和苏格拉瓦,没人察觉沉拂砚有什么异样。沉拂砚性子本就清冷疏离,如今更为沉默,不爱与霍骠之外的人言语,其他人也不觉违和。毕竟大病初愈,精神不如前也正常。
霍骠之前对家里人的说辞是沉拂砚患上严重的病毒性肺炎,具有一定传染性,也合理地解释了她缘何数月不露面。
霍骠恢复正常上班和一部分社交活动。他在心里盘算,再过半年,先安排沉拂砚与义父霍崇,两位兄长霍闳坤、patrick&esp;grenville见上一面。
他做梦都想尽快与沉拂砚摆酒大婚。婚事可不是他个人的私事,而是整个霍家的大事儿。无论是婚期,选址场次,还是宴请的宾客名单等等,诸多事宜,都不是霍骠一个人能决定的。
沉拂砚一日比一日正常,霍骠人逢喜事精神爽,分外好说话。这晚哄睡了沉拂砚,接到陆长翮的电话,说是三缺一,问他方不方便出来打牌。
过去大半年,霍骠一颗心都扑在沉拂砚身上,跟他这帮好友虽偶有碰面,吃饭交谈,的确长久没聚一块儿喝酒玩乐了。瞥一眼手表,刚过九点,怜爱地摸着沉拂砚恬静的睡颜,“成吧。”问了地点,挂断手机翻身跳下床。
沉拂砚被尿憋醒,发现霍骠不在身边儿。她上完洗手间就满屋子找霍骠,找了三十分钟找不到,脑子开始疼,太阳穴一抽一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她捂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沉拂砚的情绪日趋稳定,但她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情况与几岁的小孩类似,想要什么,撒泼打滚的马上就要得到。她想见霍骠,她不知道霍骠去了哪儿,但她知道谁能带她找到霍骠。
苏格拉瓦见到穿着整齐的沉拂砚先是一惊,继而心生一股喜悦。他已经很久没跟沉拂砚独处了。
“苏,你送我去找霍骠,好不好?”沉拂砚上来就拉苏格拉瓦的手臂。
苏格拉瓦情知不妥。大晚上的,况且她这小模样虽然惹人怜爱,过于稚气懵懂,显然还没完全康复。他沉默着,全副心神都在沉拂砚身上,低颈一瞬不瞬地注视她,黑眸翻卷着风暴。
“苏?”沉拂砚仰头,小脸雪白,黑白分明的杏眼扑凌凌望向他,漂亮得让苏格拉瓦移不开眼。
他喉结微动。
面对朝思暮念的女孩儿,苏格拉瓦说不出“不”字。能和沉拂砚在一起的诱惑过于巨大,他无法拒绝,也不想去拒绝。
“小姐先披件外套。晚上外头凉。”苏格拉瓦抬手帮她将几缕散下的发丝捋到耳后。指尖儿轻轻划过她脸颊,皮肉嫩得叫人心尖儿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