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心想自己他妈要喜欢死了
&esp;霍骠心想自己他妈要喜欢死了,这祖宗太要命,叁两下就把他给亲硬了(微h)
霍骠呼吸一紧,脖子暴起青筋,“砚砚。”声音已经哑了。
低沉沙哑的声线引发喉腔震颤,沉拂砚的嘴被震得有些发麻。她摸摸嘴唇,“咯咯”笑起来,觉得很好玩儿,细嫩的小粉舌勾出,舔舐上下滚伏愈发明显的喉结,又好奇地去舔皮下一根根暗紫的粗大筋络。
操啊。“宝宝,”霍骠扼住她的小脸,眸色很暗,嗓腔更加压抑沉厚,“乖,别舔了。”
沉拂砚微愣,歪着脑袋,“你不喜欢?可是,它在动。”指着他喉头的位置。
动的不单单是他的喉结,“喜欢。”霍骠心想自己他妈要喜欢死了,这祖宗太要命,叁两下就把他给亲硬了,指头揉着她红艳丰翘的唇瓣,“乖孩子帮老公舔舔别的地儿,嗯?”不能操她的逼,让她舔舔鸡巴想来是不要紧的。
“舔哪里?”
霍骠牵过她的小手摁在裤裆,那儿已经隆起一个巨大鼓包,西装裤的裤链几乎全崩开了,露出内裤,里面包裹的那根东西亢奋地弹抖着。
沉拂砚被过高的温度烫得惊呼一声,忙缩回手,“好硬,好热啊。”
“嗯。”霍骠微喘着低头吮她的唇肉,“它一想砚砚就硬,胀得好疼。砚砚疼疼它?”扯开裆布,直接把巨硕惊人的性器掏出来。
沉拂砚瞥了眼,睫毛一颤。
确实撑胀得很严重。盘缠密布的血管全都充血膨大,颜色深到发黑,龟头更是绷肿得油光水亮,不停地往上翘弹,顶端的马眼裂开,里面鲜红的嫩肉蠕缩着正往外吐出一丝丝浑浊的前精,沿着扯平的光滑褶皮往下淌滴。
霍骠劲瘦嶙峋的大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将滑落的性液抹开,手心与性器表面黏连挤压出细微的水腻声。
视觉冲击强烈,腺液刺鼻的腥膻味儿同时弥散在空气中。眼前淫秽的一幕让沉拂砚脸颊羞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霍骠侧额端详她娇羞艳丽的小脸,低笑着说,“乖女孩,好看吗?想不想它,嗯?”
沉拂砚这才想起自己直勾勾盯着人家的生殖器看,忙转过头,连耳根和颈项都洇着红晕。
霍骠怀疑她衣服下面一身牛乳般白嫩细腻的皮肉都泛红了。
意识到沉拂砚也在为他动情,不禁兴奋得浑身发抖,脸抵向她颈窝,“乖乖,心肝儿,帮老公舔舔,好不好?”他连声音都在抖,额角沁出一层密密的热汗。
他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恳求,温柔耐心,又黏腻亲昵,彷佛一张缠绵的网,将沉拂砚牢牢困住。她心神撩乱,心脏‘咚咚咚’的跳得越来越促,糊里糊涂就点头应允了。
“宝宝这么乖,真的肯给老公吃鸡巴?”霍骠有些不敢置信,盯着她的眼睛细瞧,指头怜爱地捏捻她尖细的下巴。
床前铺着柔软的毯子,霍骠还是往上头再扔了一条被子,垫得厚厚的,才将沉拂砚小心地放在上面。
沉拂砚懵然抬头。霍骠扯开扯衫,把裤子褪至膝关节,修长健硕的双腿岔开踩在地上。
他仅是慵懒放松地坐着,身体并不绷紧,从胸膛到大腿,发达紧实的肌肉已呈现贲张状态,一块块沟壑深纵,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感和可怕的爆发力。尤其是腰线和两侧的人鱼线,清晰得像刀刻一样,顺着粗悍的骨骼走势,延至腹股沟,被大丛黑亮浓密的阴毛和高高翘立的阴茎截止。
霍骠慢条斯理地拨动自己的性器,一边笑着朝她招手,“好女孩,再靠近老公一些。”
沉拂砚膝行过去,跪在他大张的腿间。
凛冽阳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臊膻气儿。沉拂砚被熏得脸热气促,眼眸湿漉漉一片迷离,也有点儿被吓着,神情怯生生的,十分娇弱堪怜。
霍骠漆眸微眯,笑看着她柔声哄道,“宝宝别怕,你自己怎么舒坦怎么来。”竹骨似的漂亮长指挑开马眼肿红的皮膜,把里面的肉孔翻出来,前精出得更急了,简直像撒尿一样,滋起一道灼白的水线,淅淅沥沥滑落在茎身各处。
沉拂砚抿着唇,细长的眉毛蹙起。
霍骠嘴角笑意加深。他这样算是一种显浅的诱导,有轻微洁癖的人见不得黏糊糊的东西,总想给抹掉,清清爽爽才顺眼。
果然,沉拂砚主动挨过去,伸舌先舔吃靠近茎根的水液。她并非第一次给霍骠口,对他体液腥膻略带甜腻的味道不反感,就是过于浓稠了,每每黏连着口壁和喉管,不容易咽下去。
霍骠“嘶”的长声呻吟。
她的舌头又小又嫩,腻汪汪犹如一小团凝脂。近乎半透明的淡粉舌肉滑过黑紫壮硕的巨棒,颜色与大小对比鲜明,触感和视觉冲击都销魂至极。
“宝宝,好乖……呼,好爽。”他揉着沉拂砚顺滑浓密的长发,眯起眼细致感受她滑嫩的小舌一点点扫刮性器表皮的粘液,连密集盘缠的脉络,皱褶间的隙壑,和冠状沟的肉楞都一一清理干净。
房间渐渐响起男人性欲勃发的粗重喘息和女孩儿略有些疲累不适的娇软哼吟,夹杂着她舔吮和吞咽时的黏腻水声,满室尽是淫糜混浊的情欲气息。
沉拂砚蜿蜒舔至龟头。这处湿淋淋,稠浊的浆液将她嘴唇和下巴沾得腻白一片。
霍骠眼底充血猩红,扶着她的后脑勺,嗓音压抑又难耐,“乖孩子,吸我的马眼。”另一手探下,手背筋络暴突,近乎凌虐地揉捏自己两颗胀囊囊的卵蛋。
他的鸡巴也似主人一样亢奋难抑,前端激烈地往上弹抖,差点儿打中沉拂砚皙白娇媚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