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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瑞起听到春花如此真诚拜托他,当要为她效劳。他终愿松开嘴巴,不再咬嚼小肉珠,肥厚的舌尖伸进蜜穴,灵巧地往内逼深处蠕动,将细小疙瘩的舌面贴近平润湿滑的嫩肉舔弄,让它兮兮地蜷缩。

瑞起哥,到了嗯呜

甘津延绵不尽地涓滴,要他大张嘴巴,两片润滑的触唇近贴花唇,可恰恰地被装妥,不让香醇的甘津白白浪费掉,给他咕嚕咕嚕地吞咽,润泽脾胃。

嗯嗯

春花双手捂嘴,不敢浪声啼叫,怕此声迭起,让人闻声而来,那,那她都不知如何是好。况且,那根坏心顽劣的厚舌都不晓疲惫,任意地在蜜穴作乱,不是上下挥动,便是急速打转,让它可触之处,都要被舐舔一番,要她无奈地挺起柳腰,把花穴贴近他的脸皮,彷如座落在上,她稍想撅起腰肢,挪开圆尻。

即引来他恶意的欺负,都不用张声,只需在蜜穴内,多扫盪厚舌两回,蜜穴酸酸软软地蜷缩,她已无力再挪开圆尻,坐回脸皮上,给他甘津解渴。

蜜穴那敌得过滑腻软绵的舌头,让它长期逗弄,甘津终如波浪翻腾的洪水,一浪浪地四溢。

春花受不了,忍不了蜜穴绵绵不断的酸麻,酥痒,谷胀,若舌尖在那处多挥动几回,那股香甜甘醇的琼浆终送赠到他的嘴腔里,她亦缓缓挺起纤腰

乍然,瑞起停下所有的动作,抽出舌尖,仰起那张湿淰淰的嘴脸。

春花儿,你的谢礼我已收下,并喝到满腹大胀。甘津真是甘津,尤其是你酿製而成的,分外香甜,滑腻,让我稍没注意喝多了。感谢你呀!

他不理她荏荏苦逼的脸相,花穴发出哧啾哧啾的狂唤,把她双腿放下。

她稍有不慎,双腿使不出半点力气撑起她的身子,让她风吹欲坠地跌坐在地上。

春花万万想不到他可如此坏心眼,把她弄到只待片刻,便可腾云驾雾,翱翔飞升。却狠狠地把她摔落回去,要她感受身子澎湃跌宕的叫嚣,独自承受宛如给千隻万隻蚂蚁儿咬吮的骚痒。

嗯瑞起哥,我我

她很想要,很想要,不要停在那刻,娇穴阵阵蜷缩着,却再得不到一丝的爱怜。

她,它不要如此。

瑞起当然知晓春花需要甚么,他仍不给她,要这丫头耍小计,躲开他,这是给她的小惩罚。他挨近她的脸颊,廝磨着,亲吻着,把一脸的汁水,涂抹在她脸珠上,沿着脸颊轻啄,舔动,到耳蜗,轻咬耳骨,放开,对着耳孔,吹口暖呼呼的热气入内,额头抵在发鬚廝磨。

春花儿,我那处很涨,你摸摸「他」,「他」很想念你,你想念「他」吗&esp;~?

瑞起蹲着的身躯,转为单膝跪下,睄瞥春花已是神昏脑浆。那一袭阵阵薰郁的男儿香,迷得她更神魂飘飘,双目朦胧。

嗯嗯瑞起哥

瑞起引着她的玉荑,来到裤襠上,触摸赤热胀大的铁桿,要她感受它洋溢活力的跳动。

“你想念「他」,对吧!说给我听。

「他」很胀痛,那处有泼泼的琼浆出不了来,你帮「他」吸出来,用这张小嘴。它很美,唇瓣緋红,小舌柔软,内腔湿润,定能令「他」欢喜,畅快撤出!“

瑞起的厚舌无间断地徘徊她的耳蜗,让她节节败退,欲侧扭头臚闪躲,又被他扳回去。指尖趁机拨弄她的朱唇,撬开它,探进两指,要她含咽着。

噗噗

好吗~?

指尖上下搅动,缠绕小丁香,与它密不可分地缠绵着,唾液涟涟垂落。

噗噗噗噗

看着她一脸享受与指尖的纠缠,他抽离指尖,小丁香苦苦追赶着它,在空中急坏地挥动,欲想寻回修长的指尖。

他知她已一脸迷糊的样子,更拋出诸多诱惑给她。

你惦记「他」的,是吧!

瑞起站立起来,解开裤头带,掏出那根已粉致不再,腥红暗沉的阳物,固妥春花的头臚,置在其脸中。看着那根她又爱又恨,粗长炽热的铁桿,春花便有气,却不争气,受着那阵阵膻腥的味儿蛊惑。原应腌臢腥闷的物件,当下,成为鲜美涎馋的肉子,由着它抵着额头,缓缓滑下,触碰玉葱小巧的鼻尖,再到那点緋红翘翘的朱唇。

乖,张开嘴巴温暖「他」,「他」冷了。

茹头绕着朱唇而转,轻轻掀开两片唇瓣,探进些许前端入内,受着湿热的嫩肉包裹着它,润泽枯燥乾干的外皮。

春花含咽着些许茹头,已心悸口乾,受着那阵阵膻腥的蛊惑,望能喝下内里盛装的玉浆。身子又渐渐回应他的说话,双奶咕咕涨痛,腿间更不好说,身子每处都摇旗叫嚣着,催促她尽快回应他。

她闭合双目,调整身姿,恍如膜拜的姿态,跪立在阳物的身前,举起抖动的柔荑,握紧肉棒的棒身,捂热它,大张朱唇,缓慢吞含着它。

嗯嗯

檀嘴满满都是肉棒及其味儿,每下的吐出,吞回,都让她甚为吃力,如针刺梗咙,本应无比嫌弃。然而,她停不了嘴边的动作,他的味儿充斥着口腔,火热的铁桿烫得小丁香滚热难耐,要瑟缩躲避,又异常嚮往,如洋蒲桃,外红结实,香甜甘津,让小丁香趋之附贴它,舔弄有味。忘却,它会如罌粟般,令人沦落,靡烂而不自知。

春花卖力地讨好那根大棒儿,整根含咽在内,直抵到深喉,感受那处的嫩肉,却为难自家,亦不可长久由着大棒儿处在喉梗。她吐出整根湿淰的肉棒,仍拼命讨好着它,她真怕那坏脾气的傢伙,稍有不满,又整根窜回到深喉处,要她吐纳难咽。

春花儿,我对便是这样嗯

春花当知何以满足他,及它。两年了,他仨可玩,不可玩的都尝遍,衹有那层簿如嬋膜的胞膜未被捅破,别的,她都与他们玩过了。对于伺候那根腥秽暴躁的恶傢伙,她已驾轻就熟,知其脾性。

软若无骨的柔荑搓摸蛋囊,小丁香圈绕肉柱,由底下的皮肉舔抹到尖端,要每处的皮肉都被

舔舐过一遍,沾上晶凝通透的甘液,点燃熊熊热火,赶快轰隆隆地喷涌那琼脂玉浆给她。

嗯嗯春花含着它。

春花张开檀嘴,缓缓吞含肉棒入内,擦过显露出来的白齿,激得肉柱里的玉浆浪浪翻滚,肉筋条条分明暴现。小丁香灵活地绕着茹头打转,痒得小孔处冒出一个个白泡,再用力一吸,双颊亦陷下去了。

瑞起顾不到春花难受,他固妥她的头臚,擼动腹腰,把整根火棒捅到深喉,把那泼浓郁稠浊的玉浆洒到深喉,灌到肚皮去。

春花用力推拒他,亦未能撼动他半分,艰难地吞咽玉浆,让肚皮灼灼滚烫,腹胀难受。

瑞起把颗颗精水洒落到檀嘴内,才馋足地退出那湿热温润之地,系妥裤头带,便去抚拍春花的后背,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

春花儿,好过点了吗?

咳咳

没粗壮难咽的肉柱霸佔在深喉处,春花仍未缓过来,深感不适,狂嗽咳吐,彷若要把那泼吞没咽下的玉浆吐出,却吐不出一丝白液。待咳嗽片刻,才舒畅些许,仰头看着单跪侧旁的他。

春花儿,若没有事,我俩要回去了。

鸣我我

春花那可此刻回去,身子还如此兴致高昂,私处仍空虚骚痒,未得紓解,那可随他回去。何况,他说会帮她,那可如此欺负人。

春花儿,我俩亦出来甚久,莫让姑姑掛心,回去吧!

瑞起看着春花的脸色,当知晓她眼下的情况不好,既是怒他不守信,欺负她,又压不下情慾高涨的身子,空虚侵略她般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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