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烧一天了,昨天晚上你才退烧,现在是第二天的早晨。」
第二天……第二天的早晨!?我一整晚没回去!?主人会担心……怎么办?我得赶快回去……会吗?也许没人发现……
「先吃早餐吧?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生化武器,就只好将你先带回来了!」
「生化武器?」武器我有听懂,但感觉又不是我知道的武器
「就是去其他帝国买攻击型奴隶……」
攻击型奴隶……那隻雄狼就是吧?力量比我大上许多倍……虽然我确实和金狼与黑狼比起来要强一点,但我还是打输了
「队长,我想要在更强!更强!儘管奴役我!」
「……先吃早餐吧?吃完就开始训练!」
我点头,队长听说是出了名的噩梦教官,力量也确实比我强很多,能跟一名雄性打的不落下风……
又一整天的训练,再次回家家已经是晚上,队长还带我吃了宿舍的晚餐才回家……
我从外面直接上我房间的窗户,然后直接进入浴室洗澡
今天都在做力量训练,举重,远跑再次举重,再次远跑……几乎是要榨乾我……
之前奴隶商只是让我们学习基本的防身术,如果需要就直接牺牲我们让主人逃跑……原本是这样的
泡在水里许久,我起身
队长说我虽然有力量,但基本功太差,力量也只是刚好兽人本身赐予的,所以队长说要先锻鍊基本功才行……
「赤红!这两天去哪了?」
声音突然传来,我吓得原本要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然后躲到衣柜里面……
是谁?我竟然没注意到有人?!昨天发烧今天的鼻子一直不太灵敏,竟然……
下一秒主人的脸出现眼前,我缩了缩……为什么主人在这?
「你为什么没走大门,而是翻窗户进来?」
主人看到了?那不就我进来时他就在了?我竟完全没注意到……
「……我想先洗澡……」
「和先去大厅与主人打招呼在回房间洗澡有差几分鐘?」
「……对不起,主人……我明天开始会从大厅回来……」
「……过来!」主人退开,走到床边坐下,旁边放着皮鞭
我怯懦的走过去,跪在主人面前
「看着我,前天晚上你去哪了?为什么我都没看到你?」
「……我……我回房间洗澡就睡着了……」虏文并没有发动,是因为我讲了部分的事实,只要没骗主人……
主人站起身,拿起皮鞭直接就是一鞭两鞭……
「嗯……」我跪着伏地,今天主人很生气……是发生了什么?我并没有说谎……
「那你后来睡哪里?」他就这样站着,我有点害怕……
「……床底下……」
「一直在里面?莱梅拉尔说她来敲你的房门,没人应,她还特地去窗户看了……」
那时候会从我眼前经过是因为去我房间了?
「……我在屋顶……有看见莱梅拉尔夫人……来不及唤她啊!嗯……」皮鞭再次抽上来又是好几鞭……
「每次你的聪明都用错地方我也是很惊奇。」
我抬头,这是什么意思……没开灯的房间,主人的五官依然清晰可见,皱着眉头,眼神沉闷,嘴角也表示着不满……我再次伏头
「再来说说昨天?你去哪里了?」
「……我没回来……主人,我不能说谎的……」
「我知道!」皮鞭再次上来,然后他说:「为什么没有找人通报?你是觉得我带你出去走走就恃宠而骄了吗?」
恃宠而骄?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骄……总之就是骄傲的一种吧?
「我没有……不是!都是我的错,请主人责罚!啊!」刚好打到前天的伤上……痛感竟格外的敏感
「早上我派人去练武场,他们回来回报说你有在……我才和萨塔尼她们不用担心……白雪也很担心你……」主人起身走去一旁
白雪……
灯被打开,他走了过来
「我都想放弃带你去了。」
……放弃……不带我去了?
「主人!都是我的错!请让我保护您!拜託!我一定会乖的!我再也不乱跑了!我一定会待在主人指定的地方……主人!我……我不乖就打!我一定会乖的……」我趴跪在地
要是主人不带上我,发生什么危险,怎么办?如果我不能被牺牲而为主人奉献,那我是什么东西……
「你背后的伤怎么回事?」
我起身,背后还有吗?前天打的皮鞭……因为被主人的打习惯了!我竟然忘记一般皮鞭是有痕跡的……
「我……」我起身挡着他的视线
「如果又要找什么理由给我就不用了!听起来就是令我烦躁……」
……我……理由……
「前天晚上我在屋顶吹风,晚上窝在床底下睡觉,隔天……也就是昨天早上我发烧迟到,直接从窗户出去练武场,迟到的规矩就是皮鞭……二十下……」
这次皮鞭没有下来,主人坐了下来
「……那现在来聊聊,为什么你要跑到屋顶上?我说过不用守夜了吧?」
我点头……我为什么上去……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上去吹风……」
「不知道?那再来说说,那天好了,白雪怀孕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根本不敢看主人的眼,乾脆别过脸不看
「知道?」
「……我知道……」
「所以你是故意躲我们的?然后去屋顶上还特地找了个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发烧还去练武场?然后昏迷一夜未归!?」
主人都知道了……
「是的……主人……」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什么意思?我没回答,该说不知道吗?可是主人正在生气,说知道吗?我也不确定我自己知不知道……
「很难回答是吗?既害怕怀孕的你,又害怕面对怀孕的白雪,你什么时候才要正视自己的位置?」他起身,然后走了出去
我听见关门声了……我知道主人已经出去了,可是……为什么……
我跪在原地,眼泪自己流了出来,我也很想要别人和我说我到底在干嘛?我到底怎么了……
我最后没有上床,而是化成狼躦进床底下,虽然狭窄,但一直是让我远离害怕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常常有一餐没一餐,我的个子比一般同龄要来的小,我也不知道年龄这种东西
母亲……该说她是生下我的人,可是她常常说:「你怎么那么没用!」然后就是一顿毒打,什么都有……椅子、花瓶、藤条……能用上的,我都经歷过……
怕将我饿死就没筹码,她偶尔会丢名为食物的东西给我,我有一次躦进床底下吃着,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才能让我安心……而且也确实安全了一阵子……
她和她的……雄性都会在这张床上,每次的雄性都不一样,而她们叫的大声,直到我被卖给奴隶商人学习了许多,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客人,而我的母亲是当地有名的妓女,偶然怀了我,然后我也成为性奴而被卖掉……
那张床……她们在上面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有一天坏掉了,本来就破旧的床……
……
为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