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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h

 

许纯生病了,发高烧。

原因是白天去了一趟超市,买些生活用品,回来的时候她坐地铁到离这最近的站,再从地铁站走路十几分钟回到别墅。

没想到走了一半突然下起雨夹雪,她没带伞,淋一路的雨雪。

当时没什么感觉,但是到了晚上,她喉咙干痒,接着是头晕。

这病来势汹汹。

一开始许纯觉得问题不大,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谁料她太高估自己了。

装热水上楼的时候,她便头昏脑胀,脸无血色,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她不是爱逞强的人,也惜命,强撑着意识走到徐敬洲的房间门,用最后的力气拍打。

只一下,她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来,水杯自手里摔落,‘哗啦’……

砸在瓷砖地面的声音清脆刺耳。

开水溅了一地,所幸不是很烫。

不过徐敬洲并未从房间出来,而是从旁边的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温热水汽,明显刚洗完澡。

他抬眼,瞥到了地面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以及蹲靠在门边的人。

“许纯?”徐敬洲走过去,绕开碎玻璃,用脚背触碰她的屁股。

没反应。

因为他那一下,虽然没怎么使劲,也足以导致她向后倒去,徐敬洲发觉出不对,连忙蹲下固定住。

观察了她脸色,一摸她额头,发烫的厉害,面色绯红。

他拍她脸蛋,又喊了一遍她名字。

许纯有了反应,悠悠睁开眼,晕乎乎道,“救,……救我,我头疼。”

都烫到这种程度了,能不疼吗?

徐敬洲抱她进了他的卧室,放到床上,又下楼找来体温计和退烧药。

给她测了下体温,391c,高热状态。

“醒醒,先把药吃了。”

许纯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叫她,迷糊地应了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觉得浑身酸疼难受得不行,全然没有说话的欲望。

后面她嘴巴被人掰开,推了药片进去,接着是灌水,都是迷糊进行的。

喂完了药,徐敬洲又去拿湿毛巾给她敷上,听她嘴里哼唧着难受,缩着肩膀,仿佛被丢弃的猫。

他不由想起经常跑到这边觅食的流浪猫。

收拾了外面的碎片渣子,徐敬洲重新回到床边,看到许纯踢开了被子,棉绒睡衣撩起大半,蹙眉囔囔。

“热,呜呜!”许纯难受得要死,房子开了地暖,加上她发高烧,如置身火炉。

她的手心,后背,额头都是汗,刘海更像是水洗过似的。

徐敬洲脱她衣服时,她泪珠子不停往下掉,委屈又难过,好似遭人欺辱般。

他揉了下眉心,当时就应该直接送她去医院,住院一晚,打个点滴,都比在这里折腾他强。

脱完衣服,帮她擦了身,许纯赤条条一个,被塞进了被子,也消停了会儿。

对于照顾人经验为零的徐敬洲来说,这些种种,足够麻烦。

给她断断续续更换了十几次毛巾,测了几次体温,终于慢慢地降下去。

折腾一阵都过了大半夜。

床被占据,徐敬洲并未在意,掀起被子一边躺下。就在他以为就这样到明天,病人再次出情况,许纯开始发冷,裹着被子不停说冷。

摸索中,她寻到了热源,这个热源就是徐敬洲,她钻进了他怀里,四肢仿佛有意识,缠着他暖热的胸膛和腿部。

赤裸的肉体,温香软玉在怀,徐敬洲不是圣人,欲火一触即发。

哪怕她是病人。

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付出。

摸到的肤感,的确有点凉,他捏起许纯的下巴,“很冷吗?”

许纯眼皮子微动,能听到徐敬洲说话,但她就是疲软得不愿睁眼,嘀咕回答了个冷字。

“是吗,我倒有个帮你变暖的办法。”

说完,徐敬洲手指在她身上点火,火热的舌头凑到她脖颈啃咬,舌腹还感受到了她薄薄一层细皮下脉搏在跳动。

一下又一下,刺得他血液灼烧起来,稍微用力咬破,就会迸溅出鲜红的血液。

平静的夜晚不再平静。

许纯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被野兽一点点吞噬,连血带骨,啃得渣也不剩。

这么大的动作,她当然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没有完全昏睡过去。

意识到徐敬洲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懵了片刻。

一时间,恼了。

她抬手阻止,虚弱道,“徐敬洲,你是不是人?我还在生病,是病人。”

徐敬洲得承认,他确实算不得好人一个,病人也要上。

“不是说冷么,我帮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嗯?”

他说话同时,干燥温暖的手抓到了她的胸乳,五指一张一合揉捏着。

另一边也给顾及到,用嘴巴含住,舔吸,将小小红果吸的发硬。

床上床下,都是他第一次伺候人。

许纯被他不要脸发言惊到失语,他堂堂市长,怎么讲得出口这种话?

她缩着肩,想要避开他脑袋,胸前带来的刺激太大,特别是徐敬洲用力吸咬的声音,听得她大脑炸开。

羞耻感加倍!

‘滋滋’水声,还有喉咙吞咽的响动。

她脑袋更晕乎了,身体变热的效果很好,却是这人发疯所导致。

“别,别吸了。”

生理反应的异样随之而至,许纯唇间溢出低吟。

徐敬洲将她翻身,手指沿着臀侧探入了她幽密地带。

湿软,娇嫩的贝肉,在他的挑弄下,清黏的汁水喷到了他的手指。

她高潮了。

娇喘裹着泣音,传入耳膜,催人心生歹念。

生病的女人,脆弱,病态,无力反抗,跟个破碎娃娃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此刻的凌虐感达到顶峰。

许纯的模样,不管是幼态的脸蛋还是这副青涩身躯,极大激发出了徐敬洲那些隐藏的极好,从未外露过的阴暗,恶劣因子。

他的内里,其实就是一潭黑水,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他需要展示给他们想看到的而已。

许纯难耐地趴着,只觉得后背在燃烧,湿黏的舌,锋利的牙齿,滚烫的呼吸……

还有那体内异物侵袭的无尽快感,都叫她难受,也夹着欢愉。

禁不住,她哭了出来,泪腺坏掉一样。

徐敬洲抵着她,疯狂耸动着胯下,就像雄狮撕咬猎物的动作,凶狠,蛮横,不顾一切。

无视猎物发出的嘶鸣——许纯哀求的哭泣。

她身体虚弱的不行,徐敬洲每下用力,快要将她撞碎,无温柔可言。

“徐,徐敬洲,停下……来……”许纯尖叫着,泣不成声。

好歹顾一下她这个病人啊混蛋!

许纯给出的反馈,无论是挣扎还是呻吟,无疑是催化剂,换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啃噬。

“为什么要停下,帮你治疗不好吗?”徐敬洲从后面抱起她,脑袋埋在她颈侧,轻咬粉白的耳垂,暗哑回应。

他长臂环着她,以一种圈禁的姿势。

狰狞的性器不断进出,每下都顶到了花心,撞到了最顶端。

“不……不好,嗯哼!”许纯尾音都在打颤,猛烈的快感,身体痉挛,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肌肤摩擦生出热意,她脊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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