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散兵)
手像鳗鱼一样灵活地从侧面钻进了他黑色的紧身衣中,手指绕着乳尖划圈,时不时扯弄着那小小的尖端。
“干嘛一直咬着嘴唇,咬破皮了怎么办?”旅行者抽出他掖在腰间的衣服下摆,向上卷起,命令道:“咬着。”
少年顺从地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平坦的胸部,白色的外衫散乱地垂在身体两侧,像露出柔软腹部的流浪猫般惹人怜爱。
旅行者的鼻息在他胸口拂过,停留在了乳尖,她壮起胆子,含住了那颗小小的粉色,他身体又是一阵痉挛,似是受不了这种刺激。
流浪者颤抖着伸手想推开她,也没敢用太大力气怕伤到她,轻轻推没推动,只好改为抱着她的头的姿势,老老实实忍耐着任她索取。
“噗嗤!”旅行者没忍住,把脸埋在少年的胸口笑出了声。
“怎…怎么了吗?”流浪者困惑地望向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哪里又惹笑了她。
她抬头看着纯洁却染上情欲的人偶,故意用力吸吮了一下他的乳尖,调侃道:“好像妈妈给小宝宝喂奶哦。”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请…请别再作弄我了!”
身上压着的人还是咯咯笑个不停,人偶不知所措,只好堵住了她那张不饶人的嘴。
第一次被主动吻住,旅行者的大脑仿佛要随着这个吻一起融化,不同于自己主导,而是被对方掌控了局面。
被她教导过一次的聪明人偶已经初步掌握了如何接吻,反客为主的情况下也信手拈来。
流浪者湿软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尖,黏黏糊糊的吻让她浑身发软,瘫在了他的身上。
下体却被一个硬物紧紧抵住了。
人偶…也能勃起吗?
大脑宕机,无法运作,旅行者迟疑着动了一下腰,抵住下身的物体被蹭得适时地抽动了一下,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精神的活物。
怎么办,要继续吗?
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人给推倒了,看着此刻衣衫凌乱,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的人偶,旅行者的内心充斥着矛盾与纠结。
想弄脏他,想触碰他。
但此刻的他,是散兵,又不是散兵。
是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让人不忍去弄脏,玷污。
最初的那个散兵,已经不在了吗?
那些罪孽,那些怨恨,那些悲伤,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
像被漂洗掉的污渍一般消失掉了。
明明,她才刚刚开始真正了解他的事情,真正开始认识他这个人。
他抹杀了自己的过去与存在。
杀掉了他自己。
可恨的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还记得他,承受着他的消失带来的痛苦,凭什么。
“是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身下传来了人偶怯怯的声音,他面上春潮渐褪,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精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即将被人遗弃的悲哀。
“怎么会,”旅行者凑上去亲了亲他被蹂躏过的湿润唇瓣作为安抚,“我能再找到你就很高兴了。”
人偶少年第一次被人这般哄,这是从未有过的充实情绪,仿佛,空洞的胸膛逐渐被什么填满了。
哪怕是他这样的非人之物,也有人把他当做人类一般喜欢,珍视吗?
伴随着这种充实而来的,还有悲伤。
她的眼睛,好像透过他,在看着很遥远的彼方。
原来人偶也会难过,也会感觉到心痛,明明胸腔里什么都没有。
他遗失了和她最重要的记忆,所以她才难过吗?
“对不起。”人偶吻上她的眼角,咸咸涩涩的,她哭了。
“怎么一直在说对不起啊,”旅行者揉了揉他略带稚气的美丽脸庞,“你该对不起的人有很多,唯独不包括我。”
我只是个记录者,一个没机会将过去的你拯救的旁观者,只能眼看着你跌落。
直到失去,才发现了自己的心意。
失而复得,大概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曾经,是个罪人吗?”智慧的人偶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信息。
“你的罪,我会陪你一起承担弥补。”她许下承诺,“我们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她想陪他一起走下去。
对现在这个他讲这些,是不是太沉重了?但他迟早要面对那些不可磨灭的过去,哪怕都是伤痛和悔恨。
人偶的沉默让旅行者感觉到不安。
时间仿佛回到了他毅然跳入世界树信息洪流的那一刻。
这个可恶的疯子。
旅行者鼻头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
流浪者慌乱地用袖子擦着她的脸,过去的他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她这么难过。
手腕突然被死死扼住了,她一声不吭,沉默地再次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杂乱无章的吻,与腰间胡作非为的一双手。
少年的腰带被暴力扯松了,短袴也散开了,细窄紧致的腰线裸露了出来。
他卸掉了抵抗,她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重新高兴起来。
看着他这任君采撷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在旅行者心头燃起,如果今天捡到他的不是她,他也这般任人摆布吗?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才不会!”人偶急忙否认,“不是谁…都可以的。”他愿意和她走,并不只是因为她知道他是人偶这种隐秘,而是觉得她可信,值得托付,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感觉和面前这位旅人已经认识了许久。
而且,当她说出他们是恋人这种关系的时候,他没有反感,没有怀疑,只有…满心的欢喜。
听到他的答复,旅行者满意了些。
但她还不打算放过他。
毕竟,要是之后能恢复记忆,就没这么好欺负了。
“嗯…啾…嗯啊……”恶劣的旅行者将两指探入人偶的口腔,挑逗翻弄着那根小巧的舌头,搅动得黏黏糊糊的,流浪者嘴里被手指进进出出的无法合上,只能被迫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浸润了衣衫。
她另一只手也没停,捉弄着他胸前被啃咬吮吸得有点红肿的浅色乳头,刺激得少年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你的乳头,变得好硬啊。”她坏心眼地掐了掐他的乳尖,“只是摸这里也这么有感觉吗?…真可爱。”
人偶并不能理解什么是“感觉”,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木头,在激流中浮浮沉沉,明明不需要呼吸,却感觉喘不过气。
他想说话,开口却只是些羞耻的细碎呻吟,被她的手指堵得呜呜咽咽,他只能不断摇着头否认,平日整齐的短发也因不断晃动而变得凌乱,紫色的眼眸被一层迷离的水汽所覆,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显得糜丽妩媚。
旅行者将搅弄得黏黏糊糊的手指抽出,顺着他松散的袴探了进去,刚松懈下来的人偶马上又感觉自己被紧紧攥住。
“不要摸那里…好奇怪……”陌生的生理反应让不通晓人事的人偶不知如何应对,他下身胀痛,急于宣泄而不得章法。
流浪者条件反射地想屈起膝盖抵挡,却被她单膝分开了双腿,硬生生挤到了股间,用膝盖一下下地顶蹭着他的下体。
旅行者隔着衣服揉着那处发硬的器官,直到布料上晕开一片水痕,才将那湿漉漉的藏青布袴褪下,露出了少年充血昂然的阴茎。
握住那根漂亮的性器好奇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