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初h)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因果皱着眉任由他拿餐巾纸给她擦去脸庞的汗,再看他用剩下干的部分去擦他自己的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不知道才出大问题,”他把食指按上因果紧皱的眉头,轻轻一推,她又躺倒在了床上,“做爱之前也预习一下吧。”
因果感觉他又在嘲笑她脑筋转不过来。
“我想做就做了,怎么预习啊?再说你不也是——”她瞪着忠难,突然脑子又转了过来,“你不会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吧?”
忠难撇过脸,把纸巾揉在手里心虚地反复揉搓,“性教育都教过的,你没当回事而已。”
因果生气地又想踢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腕又压了上来,狡猾的眸子把她给当做饭后甜点般吃了进去。
“我也会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觉都要被踹出淤青来了。
“我也痛啊!”她不讲理地说。
“那不做了?”
因果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直道歉,这一口跟狼要要死兔子似的用力。
“你买了一盒,你现在才用了一个。”
“下次用不行吗?”
“买都买了。”
刻在骨子里的,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