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点。”她细声细气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圈圈点点,好似不经意地,用指甲刮过可怜的凸起。
他大概是累了。
“为什么是我?”他问。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瑞切尔懂了。
“上帝,如果你真的存在,那么为何我们——你的子女,仍要处于苦难?”
好像真的只是在吟一首无病呻吟的诗。
但克兰德也明白,瑞切尔知道他明白。因为他的手颤抖着,眼泪暴雨般接连不断的落下来。
“这只是,只是一句普通的诗!”他衣衫大敞,身上尽是暧昧的斑痕,却要大声质问,像是受了不公正对待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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