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X
“唔……唔唔……”
简直让人窒息。克兰德涨红脸,被要被它顶得向后仰去。瑞切尔“呀”了一声,连忙揽住他,又借机以触手在他腰上绕了几圈。克兰德只向下扫了一眼自,就快要晕厥,这这——但又不能对她怎么样。于是又收回视线,闭了闭眼,全当眼不见为净。
“太不好意思了,克兰德大人。”瑞切尔抚了抚他的脸颊,好像真的很心疼。
“我本来是想让它向您道歉的。”
道歉?道什么歉?最该以死谢罪的另有其人。
“您还记得它吗?”触手又在他口里顶弄。瑞切尔水汪汪的眼睛满是诚恳。
“很抱歉在您的身体里,它做了不好的事,让您……”
后面两个字,不用说她也知道是什么。他几乎是有些羞恼地咬了咬口中的触手,那
畜生反倒更兴奋了,在他嘴里扑腾得厉害。
“弗斯特first出来!”
想不到小怪物还给小小怪物们取了名字,虽然这么草率,克兰德分神地想着。弗斯特蹭了蹭他的上腭,恋恋不舍地退开,空气疯狂涌进他的喉口,肺室快被氧气淹死。他没忍住咳了几声,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面前这怪物母女克兰德取的绰号好像真的很惭愧,大怪物在口袋里摸索一番拿出什么塞给小怪物。它把那东西包起来,团了又团。
女孩又开口了:“为表歉意,我决定让它再服侍您一次。”她长长的眼睫扑闪着,像极了恶魔的翅膀。小怪物应声吐出那东西,是条亮晶晶的红宝石串珠。
这当然不会是什么纯良的颈饰手链。克兰德瞪大了眼睛——然后涨红了脸。开什么玩笑!纯情的克兰德大人只是会在寂寞夜晚用手疏解一下而已,他从来不知道人类的那种后穴可以拥有其他功能,甚至还有各种玩法,在他被这个恶灵少女侵犯以前。
“这是最后一次——”她懒洋洋地靠在身后一团黑暗中上。克兰德心脏停跳了一拍。他盯着少女的蓝眼睛,眼底的希冀快要溢出来。而瑞切尔眨眨眼,张开嘴将它们辗碎:“在你明天离开这里之前。”
一口好牙要被他咬碎。
瑞切尔笑容可掬:“我保证,尊敬的主教大人。”
少女温凉的气息凑近,灼痛了他颈侧的皮肤。“我向您保证,您会离开这里……尽我所能……”声音若有似无,飘进他的脑海,搅乱他的意识。本来清晰的思维变得混沌,他自暴自弃地想:长痛不如短痛,希望这次能快点结束,少受些罪。
“那么现在……我就让我的仆从,将我的礼物献给您。”一睁一闭之间,金色侵染了少女眼中的海水。
瑞切尔很不恭敬地摆弄克兰德的衣襟,伸手摸向他衣下肌肤。
她抓住克兰德的一侧胸乳揉捏,她养的“小怪物”也不闲着,蠕动着挤到了他腿间。触感和先前不一样——这次是冷的,硬质的。
太耻辱了。
“主不会再赦免我了。”他悲哀地想着。
弗斯特到主人的指示,将红宝石抵在他的穴口处摩擦打转,寻找可以进入的机会。大概是这羞耻的地方被瑞切尔驯化了,感受到异物的触碰,它开始自主地张合伸缩起来,渐渐有了湿意。
瑞切尔用其他触手将克兰德摆成手肘和膝盖着地趴着的姿势。
“记住你的承诺。你要信手契约。”表面顺从的布娃娃克兰德突然出声。
瑞切尔敏锐地察觉到他言语间隐藏的脆弱,愉快地回答:“遵命,大人。”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亲自接过串珠。
直接向内塞了一颗。
异物感比先前更加明显。红宝石是不规则的,有一点棱角,不至于划伤,可一定会让人难受。
“大人,您那里非常热情地在吸我的手。”瑞切尔听起来兴致很好。克兰德无力还击,他只感到七窍生烟,快要由内而外烧起来了!
弗斯特接替了瑞切尔的工作一颗一颗地塞珠子。上涨的情潮冲垮克兰德拼命维护的冷静。他的腰软塌下去,整个人无力地伏在床上。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瑞切尔恶劣地向外扯了一下,引来了克兰德的一阵急促喘息,红宝石珠子被体液浸湿不受控制地向外滑落。
“呀!大人,它掉出来了!”红发少女附在克兰德浸染汗水的鬓边轻声耳语,“大人,我满足你的要求,你也要让我满意哦!”
她调笑的语气让克兰德忍不住回忆起那些下流的嫖客,而他是更加下流的妓女。
瑞切尔慢条斯里地将珠子重新塞回克兰德的体内,“如果我不满意了……”
故意的停顿,但克兰德还是上钩了。他的呼吸也下意识一顿。
“主教大人,”女孩的手抚上克兰德饱满的臀部,“您会遭到神明的惩罚!”
紧贴着最后一个单词的是一声脆响。“啪”的一下,一同响起的,是克兰德猝不及防的痛呼。这巴掌用力不大,然而羞辱意味十足。
“我一定要摆脱她……神啊……”他想着,事已至此,他气都生不起来了。
“哎呀!主教大人,它好像要出来了呢!”天真的女声传来。淫威之下,克兰德忍气吞声,又夹紧一点。
“做得不错,主教大人。”瑞切尔贴上他的脊背。可光靠她纤瘦的身体,是不足以覆盖青年男子的肩背的,所以那些听话的仆从或者是共犯也一起攀了上来,缠上克兰德的腰际,撩拔他脆弱的敏感带。
但瑞切尔到底是个少女。尽管头发毛糙,身材干瘪,但贴在后背上柔软的少女曲线依然不容许克兰德忽视。
可触手一圈一圈如游蛇般将克兰德绞紧,根本没机会让性事与女人上的新手去害羞脸红。
不规则的矿物晶体链纠缠着触手,在他体内肆意进进出出,棱角恶意研磨着绵软的腺体。
酸酸麻麻,偶尔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裹着冲天的性快感席卷了克兰德的大脑。他被操得禁不住腿抖,两眼翻白,涎水和喘息一齐从唇齿间流出。
一股又一股浊液自前端喷出,最终滴滴答答稀薄得如同清洗牛奶杯子的残水。
泄了身,腿软了,身子就要往下瘫软,连带着瑞切尔也要伏到地上。
少女拧眉思索,显然不想把做爱的力气分到拉扯一个成年男子身上。
克兰德无暇注意瑞切尔的思绪,他的大脑被身后的一团黑暗控制着,茫然飘远了。
其实克兰德与瑞切尔相处的时间很长,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教堂的尖顶之下,踩着黑白卵石。疑似爱尔兰人的姑娘甩着她火红的辫子,套着过于宽大的教士服她打死也不要穿修女的衣装,跟在克兰德身后倒像什么远房妹妹。
可惜克兰德从未仔细端详妹妹的模样,他只是为她作恶的手段与想法所折服,所以开恩批准她跟着自己。
可惜凡人的后背没有眼睛。所以如今克兰德马失前蹄,此刻被小跟班按在干草堆上后入时,竟然想不起来她往日的模样。
瑞切尔想到对策了。柔软的身体从克兰德背上退开,凉意攀上他的后背,冻得他一激灵。
她坐起来,两手钳住克兰德的腰身,触手托着他的腰腹,将他扶起来塞进瑞切尔的怀中。
这个姿势,被入得更深了。
克兰德闷哼一声,有种半身被钉穿,狠狠固定在标本台上的感觉。他想他大概是瑞切尔幼时扑杀的蜻蜓蝴蝶,然而瑞切尔给它们展翅时大概小心翼翼,打开克兰德身体时,却把他翻来覆去操得透烂。
瑞切尔的目的不止于此,她先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