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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博眼含泪水,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混混充耳不闻,一把拉过桑博的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起来。
穴里都被射满了,还这么紧,一直咬着我的手。
骚货,你是不是出来卖的呀?
桑博挣扎着。不是,你们放开我。
你们看看他这身材,他这穴,这要是出去卖,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混混哈哈大笑起来。可惜啊,你的穴已经被人操过了,卖不出好价钱了。
男人听着故事,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下一下地将硬如烙铁的滚烫鸡巴钉入桑博的穴里,高速打桩,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速度太快已经冒出细小的泡沫,顺着桑博的臀慢慢向下流去,沾湿了床单。
“哈哈,那他们还真没说错,你这名器确实能赚得盆满钵满。”
“谢谢主人夸奖~”
“后来呢?他们轮流把你操了?”
“对,一个接一个,射得我穴里都堆不下了……”
后来,少年混混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按着桑博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人掰开桑博的双腿,鸡巴插进他的穴,畅快地操干。大概是刚刚穴里有了醉汉射进的精液,混混在操他时,桑博觉得痛楚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一个混混开始玩桑博的性器,一直到把他撸射,剩下的那个混混就揉桑博的胸,玩他的奶头。
让桑博觉得可怕的是,自己一开始非常不情愿,只觉得被人操非常痛苦,但到第四个混混操进自己穴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有了快感。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是在被强奸,他竟然能被强奸出快感?
而第四个混混也发现了这一点,惩罚般地边干边狠狠拍着桑博软弹的屁股。
妈的,你可真够骚,被老子强奸都能露出这种表情。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就该去下层区的暗屋里卖身。
喂,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卖啊?到时候哥儿几个去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啊。我们几个一起去玩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打个折?
啊,不行了,骚穴夹得好紧,要射了。
第四个混混鸡巴狠狠戳进桑博穴里停住不动射精,但桑博的穴里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射进去的也只能溢出来。几个混混还把桑博的双腿掰开,欣赏满溢的精液从穴里一点点流出。
你们说,这骚货如果是个女的,现在肯定早就被我们操怀孕了吧。
桑博此时已经被操得目光呆滞,流出的眼泪早已在脸上风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几个少年射上去的白浊精液。
几个少年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条毯子,扔到桑博身上盖着。有说有笑,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桑博像一只被人玩弄折磨半天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布娃娃。在杂物间里与杂物为伴,桑博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杂物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被人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有些事情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桑博的腿也是这样。自从那天被几个男人打开双腿爆射精液之后,他的腿就再也难以合上了。此后的人生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向男人张开双腿了,敏感的后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嗯,啊,主人……”酒店温暖的室内,桑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主人,小骚狗想要您的精液,想要您的大鸡巴插进我骚穴的最里面,把我的肚子射满,射得全是您的精液,啊啊……“
“既然小骚狗都这么说了,那主人当然得满足你的愿望,操死你个骚狗!”
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操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上桑博体内那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他的敏感点。桑博浑身颤抖着,空虚的小穴又一次承受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撞上那因为不断摩擦操弄而变得非常敏感的肠壁上。
“呜呜……”剧烈的高潮袭来,桑博忍不住发出哭叫声,听上去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被人强奸那样。
“呜……主人,小骚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主人的精液满满地射在我身体里~”桑博双腿缠着男人的腰,面色潮红地喘着。
“小骚狗要含着主人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男人忍不住俯下身来吸弄着桑博微微吐出的红艳舌尖。这次贝洛伯格之旅可真是让他难以忘怀。
男人穿好衣服,桑博也穿上衣服,准备去酒馆接下一单生意了。走之前,男人又往桑博腰侧那一小截露出来的皮肤处里塞了一叠钞票,接着拍了拍桑博紧实的屁股。
“先生,您这是……”
“小费。”男人说,“你今天的表现很棒,这些拿去贴补家用吧,你不是还有妹妹在上学吗?”
桑博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没错,先生。我替我可怜的妹妹感谢您,下次再来贝洛伯格找我,可以给您打折哦~”
男人离开房间后,桑博满意地数了数那点钞票。他靠着自己杜撰出来的身世利用了不少人的同情心,赚了不少小费。
来操他的男人们,也并非全部都是烂人。有提上裤子就劝人从良的道貌岸然者,也有像今天这个男人这样,因为那一点点有但不多的同情,而多给了他一些小费的人。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他老桑博看得多了。不过,他不会因为自己骗了好人而内疚,也不会因为坏人的几句恶言就耿耿于怀,他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钱。
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唯有钱,才是最可靠的。
最近因为贝洛伯格城内诈骗频发,所以银鬃铁卫加大了巡逻和惩罚的力度。桑博明面上的行商生意也一直是在法律边缘游走,所以很快就被银鬃铁卫发现了端倪,将桑博以诈骗罪的嫌疑人身份关了起来,正式定罪还要等调查清楚事实之后,再决定是放还是继续关押。
桑博很发愁,就这样被关起来实在是太影响他做生意了,如果被关上好几个月,那他得损失多少?杰帕德戍卫官很重视这次打击诈骗的行动,虽然平日里很忙,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监狱视察。桑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趁杰帕德来视察的时候,直接在典狱长陪同杰帕德路过自己牢房时,朝他大喊,说自己有冤情要向戍卫官陈述。如果是在平常,他这样大喊大叫,典狱长根本都不会理他。但杰帕德戍卫官一来,很多事情都不得不按规定来。典狱长只能一脸尴尬的微笑对杰帕德说:“长官,这个犯人一天到晚就在那里闹腾,您不用理他。”
但杰帕德却正色道:“即使是犯人,也该保障他们法律赋予的权益。他既然提出要见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应当去见。”典狱长见劝不动,也只能随杰帕德去了。
桑博进监狱时,其他多人牢房都住满了,于是桑博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住上了单人牢房。杰帕德踏进单人牢房时,桑博抬头,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亮了亮。
杰帕德看见桑博愣了一下:“桑博?那个说要见我的犯人就是你?”桑博点点头:“是,杰帕德长官,别来无恙?”
杰帕德皱了皱眉:“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
桑博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杰帕德长官,老桑博我做的可都是正经的买卖,你们这样冤枉我,把我关进监狱里,真的好吗?”
杰帕德认真地解释:“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相信贝洛伯格的司法机构不会冤枉你,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但在那之前,你得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惹事。”
桑博心想,等那些银鬃铁卫查清事实,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如果自己要在这监狱里待上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