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G到道心崩溃
嘿太重了顶得太重了”
夏玄瑛只能一边向鸡巴道歉一边哀声求饶。
凌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鸡巴挖凿着夏玄瑛的宫口,一边欣赏着她从未展露给第二个人看的白痴表情。
他一巴掌几乎扇在女人的肥乳上,“贱货,跟我摆脸色。”
“对对不起”
啪。
一巴掌把夏玄瑛的高潮白痴脸打出一个五指印,“老子进来一下,你这臭婊子就爽得只会狗叫了。”
“嗯哦哦汪汪汪”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理智捕捉到了狗叫两个字,便下意识地遵从他的指令。
啪。
“你怎么不摆你那臭脸了?”
啪。
“欠操的烂货,能不能把你的白眼翻回来啊,也太丑了吧,玄瑛仙子。”
不愧是四星雌性,浑身上下都是极品。
凌渊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温热的肉腔紧紧地包裹着,又像是好几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阳物,雄厚的阴元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向他的丹田,转化为精纯的修为。
这个女人积攒了四十年的阴元和她的处子身一起被他轻松取得。
现在还能骑在她身上享用这个女人被快感击溃的丑态。
没有比这更有征服感的事了,她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被他亵玩了一遍,并留下的属于他的印记。
更别说这个女人身份高贵,修为高深,这反而给她的小穴带来更深的凌辱。
夏玄瑛的阴户已经被男人的胯拍打出了白浆,她只能不停地浪叫、哀嚎着应和他的暴行。
脸上不断传来被扇击的感觉,她却恼不起来了。
“好好爽”
小穴的媚肉在肉棒的鞭挞下扭曲变形,简直让她爽到升天。
触电的感觉从胯下的淫穴辐射向全身,令她浑身不断抽搐。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剐蹭,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融化掉她引以为傲的自尊。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女人该怎么抵抗这样的快感?’
她只能臣服于这根肉棒。
就算她是筑基修士也没有任何用处,雌性的淫穴生来就是要侍奉这样雄伟的巨根的。
她的道心都被这根肉棒生生凿出一个缺口。
将来就算夏玄瑛晋身化神之尊,面对这根曾经钉穿了她的花心、把她操得神魂颠倒的肉棒,也会两股战战,小穴喷汁。
除非她亲手杀了凌渊,不仅能补全道心,甚至
啪~
“再多叫点,叫得骚一点。”
“好的咦噢噢噢太爽了,要被干坏掉了——”
又一个耳光把她打上了高潮,也打回了现实。
不需要男人多要求,只要他用那根巨蟒稍微搅动一下,夏玄瑛就只能为其献上悦耳的惨叫声。
她现在充其量只是供男人耍玩的淫肉,不要说她根本不想杀他,就算她想,除了把屄夹紧点以外,夏玄瑛想不到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贱货,我要射了,用你的肚子接好。”
伴随着超高频率的“啪叽啪叽”声,凌渊在女人的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等等我刚刚会怀孕的’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的理智迟缓地闪烁着念头,又在精液射出后被烫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为什么,夏玄瑛能感受到每一滴粘稠的种子在子宫里蔓延的路线。
好暖
夏玄瑛被射得一个哆嗦。
凌渊拔出了冒着热气的阳具,留下一个哈着嘴合不拢的小穴。
夏玄瑛的双脚无力地瘫在地上,呈菱形摆放,像一个仰躺着的青蛙,两腿间的穴口正不断向地面吐着精水。
这时她看见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双乳上,肉棒就耷拉在她的脸前。
“仙子现在可以帮我清理一下了。”
雄臭扑面而来,夏玄瑛呼吸粗重,大口吸了几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吻住了他的龟头,将自己保留了四十年的初吻,献给了这根沾满了淫水、处女血、包皮垢的脏污性器。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怎么会这样鸡巴也太好吃了’
那天过后夏玄瑛就把凌渊提了出来,清风门门主对此不敢有任何意见。
“这是我新收的道侍,他叫凌渊。”夏玄瑛一脸冷漠介绍着,“你们和他平级,以后好好相处。”
夏初和夏双都满心疑惑,主人居然会收一位男性道侍?看他修为不过刚开始练气,骨龄也偏大,何德何能能入玄瑛仙子法眼?
不过她们可不敢顶撞她,低头应是。
夏玄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身旁高大雄壮的男人,转身回了卧室。
一进门,她就双膝一酥跪在了地上,脸颊通红,胸口急促起伏。
说来可笑,她一个筑基修士,居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自从那天交合过后,她总是忘不了他的味道与形状,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夏玄瑛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物,胯下的亵衣颜色已经变深,两片湿答答的阴唇还在吞吐着蜜液。
好想要
之后一整个白天她都魂不守舍的。
陈鼎看自己的青梅今日修炼一直心不在焉,关心道:“是不是遇到瓶颈了?”
瓶颈?
自己当时的宫口似乎就像瓶颈一样紧箍着那根肉棒
我究竟在想什么?
“师尊最近又开了几炉丹,我给你留了一点,喏。”
陈鼎又递过来一个白玉瓷瓶,事实上师尊给他的全部都在这了,他最近修行顺风顺水,看起来还是夏师妹更需要这些。
“谢谢。”夏玄瑛没有拒绝。
回到自己府邸后,她支开两个侍女,独自来到凌渊锻炼的院子里。
赤膊上身的男人举着一个石磨在木桩上腾挪着,充满了力量感。
“怎么了,玄瑛仙子?”他笑了笑,把手里的石磨丢下,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夏玄瑛舌头有些打结,一会到这摸摸,一会到那看看,顾左右而言他。
凌渊停下训练,就这么观察着这个女人,她自己估计没发现,她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一点,扭动的样子极其色情。
这是已经被他操开胯了。
她还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淫荡的臀部,殊不知在他这种老手眼里,这女人俨然把“我是有夫之妇”几个大字纹在了那两瓣肥屁股上。
“屄痒了?”
“凌渊!我只是来,来观察你训练,你怎能出言不逊!”
凌渊踱步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前,俯视着她,“我问你,屄是不是痒了?”
夏玄瑛感觉自己蠕动、喷水的小穴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怎么可能不痒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就想起那天撑满体内的滚烫巨蟒,带着海啸般的快感把她的道心都全部淹没。
啪——
凌渊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问你话呢,臭婊子。”
想当年,那些男子对自己稍有不敬她便会出手惩治。
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地址抽着耳光喊“臭婊子”。
好像要上瘾了。
夏玄瑛嘤咛一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极不尊重她的举动,可夏玄瑛却恼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