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钢琴家:皮拍加藤条不会起肿块
打同一个地方,哪怕是用巴掌,也会痛得不行,况且,她的屁股在上午刚挨过板子,现在对她来说,完全是“回锅肉”!
屁股上旧痕摞新伤,原先平息的疼痛也像是被重新点燃一样,在屁股上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艾瑞斯上下挥动着小臂,皮拍在瑞琪的屁股上欢快地弹跳着。
在皮拍一连串的预热下,瑞琪的屁股变得热乎乎的,红得刚好。
艾瑞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屁股翘高,随后将她的两只小手反握在腰间,他放下皮拍,拿起藤条。
“小的时候,我每次挨藤条,都要一个人靠墙站好。”
“但是那样对待一个小姑娘,好像太无情了,对吗?”
瑞琪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控制着,他的掌心温热,其实他并没怎么用力,只是瑞琪太娇小了,就像是一只可爱调皮的小宠物,可以任凭他摆布。
瑞琪感觉到他的身体稍稍向后仰,像是为了给手臂腾出更多施展的空间。
啪!
藤条结结实实地落下来,原本通红的小屁股蛋上燃起了一道火痕,热热辣辣的痛。
“啊!”
啪!
“啊!好痛!”
“痛才能让你长记性,小姑娘。”
啪!
艾瑞斯尽量让藤条整齐地排布下去,瑞琪的小屁股上肿起一道一道檩子。
藤条这种尖锐持久的疼痛,和木板的钝痛完全不同,每一下都扎实地痛到心里。
啪!
啪!
即使是在施加责罚,但艾瑞斯依然是个温和地绅士,在使用这种严厉的工具时,他有意控制自己的节奏,一方面可以让瑞琪细细地品味每一鞭的疼痛,一方面又不至于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哦!先生,对不起!”
啪!
“挨揍时的小姑娘,道歉是没用的。”
啪!
“啊啊啊!我的屁股要坏掉了!”
啪!
“不会的,它还能忍受二十鞭。”
艾瑞斯故意吓唬她,其实他打算再抽五鞭就停下,果然,瑞琪被他吓得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原谅我,哦!……”
“我要死了。”
瑞琪在形容一切她觉得难以承受的感受时,都喜欢说这句话,但却把艾瑞斯吓了一跳。
他低下头,仔细地检查着鞭痕累累的小屁股,那上面被藤条抽得像是红色的五线谱。
艾瑞斯忍住想帮她抚摸屁股的冲动,又将藤条换回了皮拍。
“好吧,小姑娘。”
他心软了,但是他不想让她知道。
皮拍冰凉的皮面再次贴上她滚热的屁股,摆脱了难忍的藤条,这让瑞琪的心里轻松了一点。
啪,啪,啪。
和预热时不同,艾瑞斯放慢了挥动皮拍的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
皮拍左右左右地扇在屁股上,将肿起的楞条一点点拍平。
“啊唔!…”
瑞琪忍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艾瑞斯放开了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摆出舒服的姿势,他用左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右手臂在空中起起落落。
啪,啪,啪。
“惩罚不会轻易停止,小姑娘。”
“但是你可以抱住我的腿,如果那样能让你好受点的话。”
瑞琪正被疼痛折磨得无处躲藏,确实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她听话得用两条纤细的胳膊搂住艾瑞斯的大腿,那一刻,她觉得他们两个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艾瑞斯安静地感受着小姑娘的体温,他觉得一种暖意通过皮肤传递到他的心里。
一定是因为他孤单太久了,艾瑞斯暗暗想着。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再一次挥起了皮拍……
好的惩罚永远是在眼泪中结束的,艾瑞斯开始相信这句话。
很明显,哭哭啼啼的瑞琪看上去老实多了。
他扶起这个脸蛋和屁股一样红的小姑娘,将她小心地搂在怀里,就像在吃披萨时一样,让她红肿的屁股悬空在外,得到充分的休息。
“今天你得到的教训足够多了,我的规矩,你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的,对吗?”
瑞琪倚靠在他的胸前,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艾瑞斯轻轻笑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已是夜幕。
“我从未觉得一天的时间可以这样快地过去……”
他喃喃地说道。
也许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调皮的女孩,所以让他的时间变得没有那么漫长。
他有序的生活中出现了一段可爱的小插曲,虽然他会予以严惩,但他的内心依然欢喜。
艾瑞斯突然想到,今天他一直忙着修理瑞琪,自己还没有怎么弹奏钢琴,于是他抱着瑞琪,转过身子,两个人都面朝着钢琴。
他明显感到瑞琪瑟缩了一下。
“别怕,这次轮到我了。”
艾瑞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他温柔地楼抱着瑞琪,让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随后他的双手优雅地抚上琴键,优美的旋律在修长的指尖流淌而出,在房间中缓缓漂浮着。
瑞琪窝在他怀里,悄悄打量着那双漂亮的手,它们那样灵活地在键盘上跳舞,制造出那样令人愉悦的声音。
鼻息间是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瑞琪觉得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惬意过,尽管她的屁股刚刚经受过皮拍和藤条的轮番折磨。
艾瑞斯也十分享受当下的时刻,拥有一个琴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那个人刚好可以是他的小妻子,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他当下产生了一种冲动,也许他可以直接向孤儿院支付礼金,把瑞琪娶回家来,好好调教。
可是转念又一想,领养是需要双向选择的,这个小姑娘对他又是怎样的心意,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她还那么小,见到的人还不够多,也许会有比他更适合她的人呢?
夜晚不适合做任何决定,因为悠远的思绪会莫名地让人神伤。
他们才刚刚相识一天,艾瑞斯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想法,都是因为他孤单太久了,而怀里的这个小家伙香香软软的。
即使自己严厉地惩罚了她一天,她还是这样安心地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像是无条件信任主人的小宠物。
一想到这,他的心软得就像一滩水。
悠扬恬静的琴声响了许久,瑞琪在疼痛中挣扎了一天,也早就累坏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丢掉了视野,只剩下小耳朵在捕捉轻灵的音符。
艾瑞克听到了她变得舒长的喘息,他轻轻缓缓地弹奏了一首催眠曲,看她睡意已浓,便轻轻地放下琴盖,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原本他腾出了一个小房间来招待她,因为他一个人住了太久,担心有一个陌生人睡在身边会影响他的睡眠,可是现在,他抱着她径直地走向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