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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轻佻暧昧,云思耳畔染上绯红,斥道:“天下间岂有你这般轻佻无礼的君王!”
却不知他从哪摸出个药丸,猝不及防塞进嘴里,竟是入口即化。云思下意识吞咽下去,刹那间已意识到凌霄给自己喂下的是什么。
他惊慌地急喘:“凌霄!你卑鄙!”
凌霄只当他口中所说皆是甜言蜜语,解了他的发带,墨发顷刻散落,更衬得他肤如凝脂,魅色妖异得惊人。
云思不知他在想什么,边挣扎着,试图将他骂醒,凌霄却不容抵抗地将他双手举过头顶,拿那发带将手腕绑在了床头上。
云思心中大慌,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你、你做什么?”
凌霄眼含笑意,故作无奈道:“晏大人总是做无谓挣扎,朕实在担心被惹恼了,受苦的还是晏大人。”
他顺着胸膛一路向下轻抚,轻轻重重地揉捏着指尖触碰的肌肤。不同于上次的粗暴,所到之处一阵酥麻。
绕着胸前两点嫣红挑逗地画圈,时而下了重力气,红豆般的乳头却食髓知味地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云思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唯恐自己如那夜一般逸出暧昧的呻吟,骂道:“果真是乱臣贼子,除了床事再不会有任何正事!”
自小养尊处优,从没人教过他该如何骂人,想空了脑袋也不过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落在凌霄耳中更如羽毛般不留痕迹。
尽管竭力抵抗,初尝情事的身子在他手下却愈发敏感,那药丸开始起效,云思只觉得身上的那只手如火一般,抚至哪里,便烧到哪里,全身都热了起来,双腿间的玉茎更是早已立了起来。
他不肯面对身体的变化,只能捡出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去痛骂凌霄。
凌霄在他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云思渐渐得话也说不顺畅,仿佛稍一放松便要呻吟出声。
终于吻到小腹处,云思已然喘息不已。
凌霄伏在他身上,将那青涩的玉茎吞入口中。
温热口腔包裹住那性器时云思终于忍不住呻吟:“嗯——别……放开……”
身上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双手轻轻摩梭着未吃下去的部分,口中不断吞吐着,舌头扫过铃口,细心地舔舐吮吸。
云思初初被他开苞,再未有过性事,这样耐心温柔的口交更是前所未有,怎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肌肤已因舒爽毛孔似乎都在微微战栗。
舌尖扫过时他终于绷不住哭喊道:“放开、放开、混蛋……不要了……”
凌霄知道他被勾起情欲,恶意地拿牙齿轻轻蹂躏,果然那初识情爱的性器更加涨大一圈。
云思无助地蹬着腿,可是双手被缚,如何能躲开他的挑逗,只能毫无力道地骂着:“你这混蛋、淫贼……”
说话间也带着哭腔。
“天下间再没有……啊……比你……呜……更可恶的人……凌霄——!!”他忽然痛苦而凄厉地呻吟出声。
凌霄放开了几乎已忍耐不住的性器,见他身体微微抽动,显然已攀上情欲的顶峰,却在释放的那一瞬将手堵在铃口处不许他射出来。
那样灭顶的快感却被生生制止得不到宣泄,云思险些被逼得失去神智,痛苦地在床上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泪已因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划下,云思痛苦难耐地喘息“放开……凌霄……呜……”
凌霄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因自己而沦入情欲,柔声引诱道:“晏大人这样难过,不如求一求朕……兴许就满足了晏大人。”
云思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一双眼盈满了泪水,那求他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如濒临窒息的鱼一般大汗淋漓地绷直了身子,死死地咬住牙不肯说出那个“求”字。
凌霄一手堵住他的性器,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好似那是万般追求才得到的珍宝。
“晏大人这么不情愿吗?”他含笑道。
云思闭上眼不再看他,竭力抵抗着身体内如烈火般将他裹挟的欲望。凌霄忽然脸色一变,一手去掐他两腮,强逼他张开嘴,只见舌头已被咬破渗出了血。
凌霄怕他真伤了自己,不敢再逼他,只好放开了手。那勃起的性器骤然失去阻碍,终于射了出来,凌霄不提防沾了一手白浆。
他将那精液抹到云思脸上,柔声道:“瞧瞧,弄脏了朕的手,可怎么办。”
云思死死地闭上眼,粗重地喘息着不肯去看他。
凌霄将一只手指伸入到他后穴之中,那里早已分泌出了黏液,吃下一只手指后便自觉地不住收缩起来。他在穴中抠挖,直逼得云思难过得咬紧了唇,也挡不出流出的柔媚呻吟。
“晏大人这身子真是令人一尝便难忘。”凌霄又伸入两只手指,故意刺激他,果然云思便更加得羞红了脸。
那才被开发的后穴吃下三根手指,已被撑得绷紧了,云思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哭喊:“不要……太多了……拿出来……嗯……”
他的声音细细的,已有些沙哑,如幼猫般勾得人心痒。
凌霄道:“这便吃不下了?”
他恶意地张开手指,将后穴撑出一个小洞来,模仿着性器慢慢地抽插。
云思脑子里昏涨涨的,春药灼心,神智都已不清明,只觉得全身都舒坦开了,轻飘飘的,几乎忘了身处何处,伴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地低吟。
凌霄加大了力度,手掌和臀瓣撞得啪啪作响,云思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柔,刺激骤然过大,眼窝又渗出泪来,不住地道:“慢、慢点不要了”
凌霄果然将手指拿了出来,将沾着的透明淫液举到他面前,笑道:“说着吃不下,怎么还有这些淫秽物事呢?”
那穴里少了作恶的手指,却越发地空虚,细密的痒如针一般将一颗心扎出细微的痛。分明是自己要他拿走,心底却有个声音渴求着更粗暴的占有。
云思一双黑眸盈着泪光,无助地望着凌霄,也不知是想要他将自己完全吃下去,还是就这么饶过他。
身子整个软若无骨泛着粉色,汗水同泪水将缕缕黑发黏在脸颊上,脸颊潮红,却强忍着不知该如何面对药物作用下逼得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越发显得可怜可爱。
他细微地抽泣着,显然是耐不住痒了,双腿毫无益处地夹着,试图缓解那处的欲望。渴望疼痛,渴望被完全贯穿。
凌霄见他泪水涟涟,不再客气,下身一挺,硕大的性器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因着方才的润滑,这猛得插入并不疼痛,涨满的感受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这猛然袭来的巨大的快感让云思忽得挺起了身子,背后悬空,目光迷蒙,嗬嗬喘息着,简直是一个妖异的献祭般的姿势。
“唔凌凌霄”他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畅,方才痛骂他的话语此刻如云散冰消一般半个字也想不起来了,只下意识地唤着给予他这难言的痛与快感的人的名字。
他,李校尉若不信,命人取来一看便知。”云思微笑道,“这纸契约可做不得数,李校尉莫不是被下人蒙骗了?”
“你——”李霜风怒不可遏,“晏云思,你一定要插手我的事?别忘了我父亲是谁!”
晏云思却只是拿手帕为身后的孟绮轻轻擦净眼泪,轻柔地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将手帕塞到孟绮手中,转身对李霜风道:“在下只知道天子下诏,凡为官者皆以律治下,侯贵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公子若心有不服,大可在陛下面前禀明原由,到时陛下自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