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指尖裹着一层黏腻反光的淫水,和穴口牵着丝,能看出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就把自己插得淫叫高潮,喷了一腿一肚子的精液。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刺痛痉挛,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感觉更空虚了。李盈洲躺了一会儿,突然敏捷地翻起身,怒气冲冲地咆哮了一声,抓起衬衫,塞到腿间,用兰璔的衣服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干净了。
……
晨光中,医疗室外,起床气的兰璔粗暴地把书包甩上肩头,大步向教学楼走去。硅胶玩具和书籍在里头磕磕碰碰,他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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