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进入危险的原始森林、洛桑嫌恶拒绝求爱、部落里隐藏的陋习
眉,被男人笃定的语气弄得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你想干什么?这样是不对的。”
他的双手猛然往后拉,想利用自己手腕上的马绳将飞奔的骏马给拉停,眼见快要成功缰绳却被攥住了。
“洛桑,你真的好不乖啊。”
牧祾不顾洛桑的挣扎强势的扣住他的下巴,将小脑袋强行抬起来,他低头在清冷的小脸上流连,对洛桑漂亮眼睛里的愤怒与不甘视而不见,眼睛慢慢黏在紧抿的唇瓣上,喉结微动。
“唔!”
洛桑震惊的瞪大双眼,身体突然像弹珠一样剧烈挣扎,可是在飞奔的骏马上任何挣扎都会随着颠簸自动化解,只能被扣着脖子接受亲吻。
洛桑的唇瓣软软的和果冻一样,牧祾痴迷的啃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吮,亲够了就扣住下巴强行把舌头伸进去,在湿热柔软的香甜小口中肆虐,追着厌恶它的小舌不断纠缠。
男人怀里的小家伙肉眼可见整个人都僵硬了,纤长的脖子被强行扬起,敏感的口腔被足够柔软的舌头搅弄,洛桑的心里感到厌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泛起麻意,泪水从眼眶中冒出,身体也颤栗着发软。
“唔哈,滚,滚开。”
牧祾吻了好久,洛桑的嘴唇都被吸肿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低头充满爱意的看着洛桑暴露无遗的情态,白皙的脸颊泛着可口的红晕,狭长的双眼里泪水朦胧,冷淡的表情终于被打碎了。
他亲昵的贴在洛桑的脸颊旁轻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摸进衣服里,等到洛桑缓过神时,粗粝的手指已经捏住了软软的乳尖。
“放开!滚!唔,滚啊。”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窜过,洛桑浑身一个激灵,发现自己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之后就开始用语言劝导。
“唔,你别动,你知不知道,嗯啊,这样做是犯法的。”
洛桑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仔细一听就能发现他的声音在发颤,原本直挺挺的腰板也被牧祾摸到弯了下去。
“如果……如果你现在带我回去,我会考虑一下的。”
如果牧祾能够看见洛桑的小脸,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里此刻正闪过一丝慌乱。
“真的吗?”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嘶哑起来,洛桑以为牧祾妥协了,心里刚松了口气耳朵就被轻轻咬住。
“没关系的洛桑,你只能是我的。”
“嘶!”哈兹族人似乎天生就有使不完的力量,不仅骑术了得,还能够扛起一整条倒下的树桩,一条厚款的裤子在牧祾眼里是完全不够看,宛如白纸一般轻易就被撕碎。
两条白腿顿时就变得凉飕飕的,洛桑瞪大了双眼,没想到牧祾这个变态来真的,又气又惊。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破口大骂,手腕上的缰绳都被紧紧的攥着,粗粝的指尖上下其手,无论是敏感还是不敏感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
“嗯啊……不要……”
牧祾手指灵活的撸动洛桑两腿间白净的小鸡巴,对于洛桑这种偏性冷淡的人来说,却是又陌生又强烈。
洛桑红着眼眶忍不住喘了几下,落在牧祾耳朵里却是香甜至极的诱惑,他忍不住手掌狠狠的揉了几下白软的屁股,手指趁着洛桑再一次被颠起来的时候钻了进去。
“!!!”白皙的臀瓣狠狠颤栗几下。
他无视掉洛桑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怜爱的摸了摸穴口稚嫩青涩的软肉,随后坚定又霸道的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因为在马上颠来颠去,有些粗大的指节很容易就能够顺势插进去,又热又软,牧祾的瞳孔暗了暗,忍住冲动,顺着幅动碾动。
“呜啊……!”
粗粝的手指突然摸索到一处更加稚软的嫩肉,只是轻微擦过,身下的小兔子都会控制不住的细细颤抖,穴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湿了。”
牧祾看着洛桑再次抖了几下的身体,舔了舔犬牙,强壮的躯体将他覆住,两根手指开始猛击肠壁上的软肉。
“唔……”
尖锐的快感不停的攻击纤细的身体,顺在尾椎骨到处流窜,大滴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洛桑腿根一颤,扒着手腕上的缰绳想要往前逃,却反而将整个小屁股都给暴露出来了。
大掌追着他将剩下的部分猛然操入,洛桑脑子闪过白光,小腹一软,被攻开的穴口抽搐着突然喷出一道水液,落入男人的手掌中。
他把黏腻香甜的淫液尽数抹在自己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上,泛着淫靡的亮光,硕大的龟头滑进软腻的臀缝。
“老婆,我要操你了。”
洛桑咬紧唇瓣将所有呻吟嚼碎吞进肚子里,唇瓣被贝齿咬的泛红,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虬结的大龟头猛然冲开穴口的防守,将穴肉撑的发白,紧紧的绞着肉棍,洛桑疼得直哆嗦,脸色都变白了,终究是扛不出哭着摇头让他轻点。
“呜轻……轻点……呜呜。”
可是终究存在外力,即使牧祾保持不动,洛桑自己也会因为晃动将这根硬得笔直的大鸡巴吞进穴里。
后穴钝痛不已,洛桑颤抖的呜咽,巨物随着骏马的跳动不停在后穴里进出,直接将颤栗的软肉尽数操开。
粉白的小脸上占满了泪水,洛桑弓着腰呜咽,屁股抽动着又喷水了,狭长的双眼里满是迷茫。
牧祾眯着眼餍足的拥着洛桑,朝着白皙颤栗的身体落下细密的吻,他摸了摸洛桑柔软的小腹,掌心轻轻的往下按,声音暗沉又诱惑。
“全部进去的话,小肚子会鼓起来。”
洛桑半睁着眼听清了,清冷的小脸早已溃不成军,害怕得捏紧了腕上缰绳,撅着屁股就要往前挪,粗粝的马毛扎得乳尖又疼又痒,颤巍巍的抖动。
牧祾轻轻一笑,肆意又霸道,只是稍稍拉紧马绳,红色的骏马立刻吁一声停下来,两条前腿向上抬起,整个马背向后倾斜。
洛桑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人朝牧祾身上摔去,被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彻底操开了。
洛桑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没能出来,剧烈的快感宛如灭顶之灾,像海水般将他击溃,软肉疯狂痉挛,白净的小鸡巴噗的一声突然射精。
“摸一摸,突起来了。”
牧祾拉着他颤栗发软的手放在同样颤抖的小腹上,似乎是隔着皮肉摸到了一根阴茎,洛桑呆住了,被牧祾带着轻轻一压,满穴的软肉将大鸡巴交缠的更紧了,小腹也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
“不!不不……”
直男的脑子里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狭长的眼尾红的诱人。
牧祾抱着他滚下马,高大的男人压着他在草丛里肆意奸弄,软肉服帖的吮吸着阴茎上的青筋,小屁股被操到颤栗抖动,淫水喷到地上又流进土里,所有的呻吟啜泣呜咽声全都只能被霸道、独占欲极强的男人听见。
看似热情好客的哈兹族人其实是善妒的,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说话,甚至是被别人看到。
清冷的小脸沾染上了淫态,牧祾爱意又变态的吻上他的唇瓣。
阳光照进森林深处的一座小房子里,屋内传来一阵阵咒骂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其中还夹杂了啧啧的水声。
“滚!”
洛桑冷冷的瞪眼看着眼前这个正捏住自己脚踝上下其手的男人,双腿鼓足了劲想要挣脱束缚,肌肤间的接触反倒更多了。
纤细的双腿肉感刚好,触手软滑,双足如玉般白润,就连蜷着的脚趾也宛如玉珠般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