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牧四诚X刘怀以身赎罪内裤提B
白柳转头看向刘怀和方可,这两个人在白柳毫无波无澜的眼神注视下忍不住抖了一下,“现在碎镜片已经收集完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而且还会是危险因素,不如……”
刘怀率先咬牙开口道:“我们绝对不会偷袭你们的,你们现在杀死我也会浪费时间,而且我们的生命值也快见底了,这个时候偷袭你我们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还很容易死亡,我们会躲得远远的。”
”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的话……“刘怀看着白柳毫无波动的眼神,有些绝望,“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我可以做任何事证明我自己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柳眼神扫过牧四诚,坏笑道,““那就先让牧四诚消耗掉你的体力,再砍掉你的双手吧。”
刘怀愕然地抬头,就连牧四诚的表情都木了一下,两个人几乎动作同步地看向白柳。
白柳倒是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他态度依旧是很自然的:“我对杀人没什么兴趣,但你的存在的确是个隐患,你用那个技能匕首要用手对吧?并且砍掉双手要是你没死,你生命值也会落得和我差不多,再让牧四诚减掉你的体力值,这样你偷袭我的风险会变得更大。”
“并且失去了双手的你——”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这样的刘怀你能打过了吧?”
牧四诚盯了白柳一会儿:“你——我——”他表情一片混乱了几秒钟之后,最终啧了一声,嗤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刘怀,我随便扛。”
白柳转头看向牧四诚和刘怀,很礼貌地说:“ok,那么动手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牧四诚猛地将刘怀扯了过来,力度之猛烈,让刘怀直接扑进牧四诚怀里。
“四哥!”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让刘怀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喘息。
牧四诚捏住刘怀小巧的下巴,鼻息带着热烫的感觉笼罩住刘怀。
幼时长期营养不良导致刘怀身体纤细,大学几年被牧四诚每日投喂也一直都养不胖,清秀的小脸,驯顺的畏缩的眼神,总能挑起牧四诚的保护欲。
自从刘怀在游戏里背叛牧四诚,两人就再也没有这么贴近过。
牧四诚精壮干练暗藏肌肉的身躯箍住刘怀瘦弱的身体,阳刚火热的气息熏得刘怀腿软,忍不住埋进牧四诚怀里。
牧四诚心情复杂,压下眼中的怜惜,大手挑开刘怀的衣襟,狠狠掐了一把刘怀细嫩的腰侧肌肤。
“唔……”情欲的电流从被蹂躏的腰侧窜遍全身,刘怀更亲密地靠近牧四诚。
“这么浪?”牧四诚挑眉,“半年没碰你而已,骚成这样了?”
刘怀羞愤地想要挣脱束缚,却被牧四诚托住屁股,大力揉捏猥亵。
“别……别胡说……”
刘怀满面桃粉,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胡说?”
牧四诚一手握住刘怀的屁股,一手不容抗拒地滑下去,隔着布料覆在刘怀腿间硬挺热烫的性器上,用力按了按。
“硬成这样,还敢说没发骚?”
牧四诚贴近刘怀耳边,语气低沉暧昧,“昨天我回寝室时,你躲在被窝里干什么呢?”
牧四诚狠狠扣住刘怀的性器,逼得刘怀小幅度扭着身子想逃跑。
“是不是一边想我,一边玩这根贱东西啊?”
“不是,没有!”阵阵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身后隐秘的洞穴渗出汩汩流水提醒着身体的主人,他就是发骚发浪了。
刘怀恼羞成怒,拼命挣扎,被牧四诚一手镇压下去。
“啊……”刘怀本就愧对牧四诚,如今要害被牧四诚拿捏,简直被牧四诚予取予求。
“别装了!以前帮你撸的时候就发现了。”
牧四诚咬住刘怀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研磨,火热的气息熨帖在刘怀的脖颈血管上,刘怀感激自己快被点燃了。
“我一碰你这儿,”身前硬挺的性器被牧四诚掐了一下,后面握住屁股的大手隔着裤子扣入臀缝,“后面这就痒的不行了吧?!”
刘怀夹紧双腿,羞愤怒道,“难道你没硬?”
“硬了啊……”牧四诚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想操你呀!”
牧四诚扯住刘怀的头发,目光凶狠地强迫他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老子今天要干死你!”
刘怀从未见过这样满怀欲望和暴虐的牧四诚,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早被牧四诚剥的七七八八,只剩一条内裤半挂在腰间。
刘怀终于后知后觉地怕了,扯住内裤带子,抖着声音认错,“别,四哥,我错了,别这样。”
“松手!”牧四诚咬牙切齿地命令。
“不,四哥,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刘怀立刻软心声音,颤着声音求饶。
“认错倒快。”牧四诚啧了一声。
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同寝了,温顺、听话,同时也懦弱、胆小。
以前他怜惜他,宠他,但现在,他只想教训他,让他乖乖听话。
牧四诚手腕一翻,尖锐的指甲划破内裤,将内裤撕扯成条状,向上狠狠一提。
“啊………”
布条勒紧柔软的皮肤,向上绷直。突如其来的挤压,像是要把刘怀两腿间的男性象征压进体内,肆虐的疼痛伴着快感冲击这刘怀的神经。
屁股上的内裤勒成一条线,卡进臀缝,狠狠地摩擦娇嫩细腻的菊花,一朵雏菊被压出甘美的汁液,渐渐湿了臀缝。
“唔啊啊啊………”刘怀踮着脚尖,艰难地维持站立,身体左摇右晃,终于投怀送抱般倒在牧四诚身上。
“骚货,还敢不敢反抗了?”牧四诚凶狠地责问。
“不敢了。”刘怀泪眼婆娑,努力挂在牧四诚身上啜泣。
牧四诚稍稍放松力道,在刘怀身体软下来那一刻,再次提起内裤布条,粉嫩的下体再次被狠命摩擦,白皙的皮肉泛起淫靡的艳红,娇嫩的龟头马眼被狠狠擦过,带着痛和快感微微肿起来。
“啊啊啊啊啊……”刘怀哭喊着踢腾着双腿,“不要了,痛痛痛………”
“骚货,屁股流水没有?没有,就这样玩儿到流水为止!”
“流了,流了。”刘怀气息混乱,慌乱答应。
“哪里流水?自己扒开!”
刘怀忙不迭地握住两只臀瓣,向两侧大力掰开。
藏在臀缝中从不轻易示人的娇粉菊蕾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腻滑的淫水从菊花花芯中慢慢渗出,浸透了白色的内裤,一片诱人的水色。
牧四诚冷笑,教训要一次给够,才不会敢再犯。
手中的布料再次绞紧,一朵嫩菊立刻成了风中残花。
“呀………啊啊啊……呜啊………”。
刘怀惨叫一声,两瓣雪臀随着牧四诚前后左右随意提拉的手,在空中扭出淫浪的舞姿。
他又痛又爽,双手还听话地掰着屁股,惨叫里夹杂着几分情欲。
牧四诚眼神变得越发深邃,提起手中淫荡扭动的浪货,掐着后脖颈将人按在电车座椅上。
牧四诚深吸一口气,扯开裤子拉链,将一团硕大的硬挺的欲龙释放出来,挑开菊眼儿边的破布,热烫的雄器压在未经人事的穴眼上。
刘怀惊吓的忘记呼吸,一口气卡在胸口,呼吸般颤抖的菊穴也停止歙和。刘怀扭回头,惊恐的眼神瞪得大大的,恳求身后的人不要强奸自己。
“不要,求你,不要………”
牧四诚坚定地挺身,粗壮的肉棒缓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