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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要找到他的任务祭品,最好是?从自己?是?最痛苦祭品侍从这个身份来找。”
“如果不是?白柳……”阿曼德凝视着?大屏幕,“那黑桃会是?谁的侍从?”
“对啊对啊。”阿曼德对面的观众席上坐着?丹尼尔,他的脚从栏杆的分?隔里钻出来兴奋地晃荡,右手?食指飞快地转着?一面沾血的小丑面具,苹果绿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屏幕右上角,脸上带着?浮夸的笑,“这可是?最后一个地图点?了,黑桃要是?再找不到自己?的祭品,那可就?是?白柳赢啦~”
坐在位置上从头到尾没有挪过位置的岑不明掀开眼皮扫了一眼大屏幕:“最痛苦的祭品不可能是?白六。”
“他不会感到痛苦。”
丹尼尔转过头,笑嘻嘻地把小丑面具甩了到了岑不明的脸上:“那会长,你觉得最痛苦的祭品会是?谁呢?”
岑不明缓缓地张开右手?,把甩到自己?脸上的小丑面具拿了下来,他的眼神莫名晦暗:“我觉得会是?——”
“谢塔。”
丹尼尔很有兴趣地凑过去:“谢塔是?谁?”
岑不明神色浅淡地将面具盖上了丹尼尔的脸上,他隔着?面具望着?丹尼尔面具后绿色的眼睛,缓慢地勾起一个笑:“你不认识也正常,因为祂的存在在这条世界线被抹消了。”
“你只需要知道祂是?白柳的【锚】就?可以了。”
主持人歇斯底里的吼叫打破所有人的交谈:“白柳率先出击了!”
“他用鞭子直接甩先向了黑桃的面门!”
游戏内,海滨船屋。
苍太望着?门外的大雨,神色越来越担忧:“这雨怎么?越下越大?”
“怎么?,下大雨你还觉得不好?”躺在地上的小葵翻了个白眼,“你是?想邪神祭如约举行吗?”
“不是?。”苍太抓紧自己?心口的衣服,表情紧绷,“但是?如果邪神祭取消了,白六今晚就?不用练舞了,按理?来说他现在会回船屋来休息啊。”
“但现在已经快半夜了,他还没从神社回来……”
“你说……”苍太的心口猛跳起来,他脸色惨白地问,“白六大人是?不是?被御船带去单独献祭了啊?”
小葵猛地坐了起来,她和苍太对视一眼,很快否认了苍太的想法:“不可能,你是?白六的侍从,白六要是?作为祭品被带去祭祀不可能不带你。”
“而?且要是?白六这个船屋里最痛苦的祭品被带去献祭,为了防止其?他人用白六许愿,御船肯定会自己?跟着?一起去海上神社许愿,但他刚刚还在船屋那边……”
小葵推开门,她看向船屋正中央的天井,瞳孔轻微扩大了。
刚刚御船还在这里撑着?伞检验剩下的祭品们,但现在御船人却不见了,只剩下他的脚印留在天井正中央。
有个御船家的佣人匆匆地从回廊上走?过,小葵急切地抓住了这个佣人的衣角:“您好,请问御船大人去哪里了?”
这佣人奇怪地回头看小葵一眼:“御船大人检验完祭品,去港口了。”
港口,那是?乘船去往海上神社的地方!
御船真的要献祭白六那家伙!
小葵脸色也全白了。
港口,御船在几个佣人的小心搀扶下,跳上了小船,甩开沾水的衣摆坐下,佣人们给御船撑着?伞,小船上有两个撑船的船夫,他们摇晃着?木浆,在这个漆黑的海上风雨夜中,朝着?浪尖上几乎没有挪动位置的海上神社而?去。
暴雨倾盆而?下,前往神社的小船在风浪里摇晃,坐在船上的御船挥开佣人给他撑伞的手?,眼神暗沉地看向海上神社,脸上是?一种暗自压抑的扭曲狂笑。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神明在梦境里告诉他的这一天。
为了献祭掉这个最痛苦的祭品,为了让这个高?贵的祭品变成最痛苦的那一天,他等了十年。
“御船大人。”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大雨中喊道,“五年以来,每次我们带白六来献祭,因为邪神不睁开眼睛都献祭不掉,为什么?御船大人会觉得今天一定能献祭掉白六?”
“是?神明给您的指示吗?”
御船静了很久,他看着?海面,狂笑了起来:“谁告诉你我要献祭掉白六?”
佣人一愣:“您不是?说今晚要献祭掉最痛苦的祭品吗?”
“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是?白六?”御船脸色阴狠又狂热,他攥紧拳头,“是?的没错,白六的确是?最痛苦的,所以白六是?邪神选定的继承人,他是?下一代邪神。”
“而?我今晚要献祭的祭品,是?除了白六之外最痛苦的存在。”
“——那个被困在这海上神社,每年只能见自己?心爱的人一次,却不能睁开眼睛看白六一眼,不能开口和白六说一句话的邪神尸体?,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
御船狰狞地大笑着?:“这祭品今晚就?成熟了,因为神告诉我,祂将这邪神尸体?的祭品侍从送到了神社上。”
“今晚就?将是?这祭品最痛苦的一晚上。”
“邪神尸体??!”佣人惊愕到几乎握不住伞,“我们今晚要献祭掉的,是?我们一直以来在供奉的邪神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