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受给攻下药、被发小捡便宜带回家、无比可口地开吃
情感缺失到底是什么感受?
朋友亲人跟你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你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复,因为你不知道你此刻应该用高兴的语气还是难过的语气,又或是平静的语气。
一份美味的食物放在面前,你心里提不起任何期待,哪怕它色香味俱全,你也会没有任何兴致去品尝它,就算吃进嘴里它是好吃的,你也感受不到快乐。
看见一个精致漂亮的物件,你的脚步停了下来,你会开始思考自己喜不喜欢它,应该不应该将它买下,却发现无论你怎么思考,你都得不到答案,直到你发现自己停留在它面前的时间太久太久,才敢猜测自己大概是想要它的,从而将它买下。
朋友生气了,他表情和往常完全不同,你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只能通过以往的经验来判断,他是在生气。
你的生活永远比别人多了一项工作需要处理,那就是模仿别人笑,模仿别人生气,模仿别人欢喜,模仿如何做一个正常人。
你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一刻我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对的。
这样的生活很累,累到想要隔绝全世界,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发呆……
又或者直接去死。
忽然一个吻落到了额头,温柔熟悉的声音传进仿佛蒙了一层膜的耳中,将刺耳的耳鸣驱散。
“明烛。”
傅明烛睁开双眼,有些涣散的清冷眸子看向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双比常人浅淡许多的眼眸,像是盛满晨曦的美酒,通透而温润,此刻看向他的目光中有着他无法理解的光,仿佛一团炽热的火。
他俯下身亲吻着自己的唇,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唇缝,缓缓地试探着进入,也就在这时,下身的性器忽然传来一股直冲天灵盖的爽意,一声轻哼从喉中瞬间溢出,那舌头便一改之前的讨好,凶猛地探入口中,纠缠上懵懂无知的另一条软舌。
男人身上有着一股清冽怡人的气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炽热沙漠中的绿洲,寒冷冰原中的篝火,让人下意识想要靠近和占有。
傅明烛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的身体炽热而兴奋,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但他的情绪却平静到有些割裂,像是第三者在旁观一场发生在眼前的性爱。
没错,他知道男人在对他做什么,他是情感缺失,但他并不是没有常识的傻子。
可是性爱不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的事吗?所以他爱自己吗?可自己并不懂什么是爱啊?这样也可以做爱吗?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迷茫,男人放过了他被吮吸得殷红的唇舌,男人的薄唇也因激烈地亲吻而泛红,上面莹润着不止是他还是男人自己的口水,无比水润,看上去十分可口。
男人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深情的笑,虽然他只知道男人在笑,看不懂他眼中深沉的情愫。
“哼嗯”
没了男人的唇舌堵住口腔,傅明烛喉中的轻哼再次溢出,清冷禁欲的脸潮红一片,他感受不到羞耻这种情感,所以压根没有将呻吟忍回去的想法。
“时洵”
傅明烛清朗优美的嗓音平日里说话都透着不近人情的冷冽,但此刻却被情欲烧灼得又哑又苏,若是来一个声控,只怕会被这声音勾得直接赤红起双眼,只想将他肏烂。
但偏偏这人毫无自觉,一边随着男人撸动他性器的动作挺腰,一边止不住地呻吟,还轻声唤着男人的名字,之前被吻得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还挂在他的下巴上,时不时就因为爽意而微微扬起头颅,露出性感的下颌与喉结,一双时刻透着清冷的眸子莹润着水光,眼底却是一片清明,给人一种他什么都懂,但他就是放任你玩弄的错觉。
但事实上,他只知道这是在性爱,但对性爱一窍不通,并且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番作为到底有多么诱人。
时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承认,他被诱惑到了,甚至被诱惑得死死的,只想立刻捅进他的身体,将他彻底占有。
但他习惯于保持冷静的大脑却始终掌控着他的行为和意识,令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做着前戏。
这是傅明烛的第一次,他必须让这人体会到难以忘怀的快感,才能继续哄骗他今后也乖乖让自己肏。
至于这一次优秀禁欲的傅总为什么会这么乖地躺平,是因为他被下了药,但这种药的药效并不严重,不会让人失去理智,甚至意志坚定点话忍忍就能过去。
顺便一提,下药的人是傅明烛的官配小受,陈航帆。
而傅明烛是他的未婚夫,陈航帆之所以下药,是因为傅明烛实在太冷淡了,他又深爱着傅明烛,不愿意他们的感情永远停留在只是拉过手的阶段。
于是在时洵的一通操作下,吃到肉的变成了他,而此刻,他和傅明烛所在的地方是他的别墅。
至于怎么操作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洵发现,傅明烛比起信任他的未婚夫,好像更加信任他。
这令他感到有些愧疚,也仅仅是有些,毕竟他这是在救他。
再者,他终究是要死的,死之前他也会和傅明烛断绝关系,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不会让他像像谁来着?
时洵觉得大脑忽然有些刺痛,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又好像是他自己答应上头选择忘记的
算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哼啊——”
哪怕是走了神,身下修长强健的身躯依旧被自己撸上了高潮,一股股浓郁粘稠的精液散落在那垒着优美腹肌的小腹上,有几滴甚至落到了他饱满的胸肌上,无比色情。
高潮过后,傅明烛陷入了恍惚的不应期,喘息着愣愣地直视着雪白的天花板,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高潮的瞬间,他那只出不进的小穴被针管插入,注射进了一团蓝色的史莱姆状的东西,这东西在进入他体内后瞬间便提升到了同内部一样的温度,细致又轻柔在在肠道内扫荡了一圈,将所有的秽物尽数包裹分解。
但即便是如此轻柔的动作,却也让傅明烛难耐地试图伸手去摸到底后穴进了什么,令他整个小腹都瘙痒了起来。
随着纯洁嫩红的肠肉蠕动,史莱姆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又从紧致得手指都进不去的屁眼钻出,彻底失去活性,被一团纸抱住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药效明显不是射过一次就能消退的,傅明烛的性器在肠道清理的期间再次硬了起来,双腿也难耐地想要搅在一起,奈何他的双腿中间跪坐着一个男人,于是他那双骨骼修长、肌肉匀亭的双腿便只能夹住男人精瘦而有力的腰肢。
柔嫩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侧腰,漂亮到能够去当脚模的双脚踢蹬着床单,脚趾抓紧,将床单扯出道道褶皱。
纤长如竹的手指紧紧地抓握在男人掐着他腰窝的手臂上,圆润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哪怕他越来越用力,也只能在男人手臂上留下浅浅的月牙印记。
时洵将润滑的药膏涂抹在傅明烛的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指腹耐心地揉搓,直到括约肌彻底放松下来,翕合间露出一个圆圆的黄豆大小的黑洞。
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指撑开小洞缓缓地探入,手指刚刚整根进入就猝不及防戳到了一团硬硬的凸起,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白皙身躯顿时紧绷。
时洵和傅明烛是发小,自小就玩在一起,也唯有时洵在他的情绪感知出现问题后始终对他不离不弃,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所以已经不会生气的他在面对的时洵的时候堪称纵容。
所以哪怕时洵打着帮他舒缓的名义将他脱光,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