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昏迷猥亵、用药改造、放置、向爱人求救
末世的到来猝不及防也悄无声息,等人们反应过来想要自救时已经错过了将末世扼杀在摇篮的机会。
通讯失效、停电、秩序崩塌,繁荣的社会几乎是一夜之间退回了原始的黑暗森林时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荡然无存。
南逸捂住不断滴落着鲜血的腹部躲进了一间服装店之中,将自己藏进了层层叠叠的衣架之后,被挂满衣架的衣物遮得严严实实。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用最后的异能将他滴落到地面的血液分解掉,所有痕迹都被消除后他这才晕了过去。
时洵几乎是踩着点来到了主角攻第一次重伤差点死去的商场之中,一双漂亮到非人的苍灰色眸子扫视着周遭的环境。
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主角攻南逸初中时期的好友,如今他们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未见了。
“找到人了吗?”
“没有,找不到了,是不是已经跑出这片区域了?”
“不可能,那么重的伤,他走不了多远。”
“那我们继续找找。”
时洵站在视线的死角偷听着追杀南逸的几人交谈,伸手从怀中拿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烟,金属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清脆而响亮,交谈声顿时戛然而止。
他轻轻吐出了一口烟气,慢条斯理地将打火机放回口袋之中,姿态慵懒,毫不在意已经将自己围住的敌人,烟雾弥漫下的双眸仿佛闪烁着如狼般的寒芒。
英俊硬朗却不失美感的青年倒在服装店的仓库之中,剑眉紧蹙,额角渗出的虚汗将柔顺的黑发打湿黏在皮肤上,修长的身子蜷缩起来,腹部的伤还在往外不断地渗着血,染透了他的衣服。
皮靴踩踏地面的均匀脚步声由远及近,青年勉强着微微掀开眼皮,无力抬头的他只能看看一双踩着黑色军靴的双脚,而后来人便蹲下了身,动作轻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也因此得以看清了这人的样貌,燃烧生命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异能被他缓缓收回,他用虚弱的声音不确定地唤了一句,“时洵?”
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嗯令南逸彻底放松了心神,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时洵轻而易举地将一个身量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横抱在怀里,全程连大气都没喘一下地将人抱回了自己的临时据点——一栋居民楼中的房间之中。
时洵先是细心地为南逸处理好了伤口,然后这才将人整个直接刨光,为他擦拭身上的残留的血渍和脏污。
在擦拭到一些敏感部位的时候会刻意地“照顾”一下,将人原本因失血过多而无比苍白的脸晕染上了绯色,呼吸也乱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身子横呈在深色的床铺上,窗外闯进的阳光勾勒着他完美漂亮的肌肉线条。
与他硬汉形象相反的是这一身莹润细腻的皮肤,柔嫩而富有弹性,指腹按压揉搓时能轻易地留下痕迹,但痕迹又消散得很快,令人想不停地尝试,直到能够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爱痕。
时洵是个荤素不记的主儿,他执行过不知道多少任务,去过数不清的世界,扮演过各种各样的人。
虽然一些变态的行为是交由系统托管实施的,但他也亲眼目睹过不少次。
眼下这样一个极品美人毫无反抗地躺在自己面前,他实在是有些被勾起了少许的施虐欲。
而且这位还是个已经有了爱人的上位。
时洵浅灰色的眸子几乎快暗成了黑色,他附身亲了一下美人光洁的额头,顺着往下缓慢而淫靡地舔吻,直到经过鼻尖来到柔软的薄唇。
他尝试着舔了一下,而后就趁着人张口呼吸时侵入了他的口腔。
“唔嗯……”
南逸的表情有些抗拒,他轻哼着想要将压着他的人推开,但他伤得太重了,意识也在连续三天的逃亡下疲惫不堪,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曾经能够轻易将爱人举起拥抱的有力双臂软绵绵地抵在时洵的胸膛,亲吻的水声和逐渐软下来的鼻音令他看上去仿佛欲拒还迎。
南逸只和谢竹亲吻过,而且每一次他都占据主导,将纤细斯文的爱人吻成一滩春水。
而如今,他却成了被吻得浑身瘫软的那一方。
舌头被入侵者裹住搅动,敏感的上颚被舔得发酸发痒,最后这人还极坏地用力吮吸起他的舌尖,仿佛要将他的舌头整个吃掉,舌根都麻了起来。
有人在侵犯他。
南逸迷蒙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却怎么也无法清醒过来,只能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肆意地摆弄亵玩。
“啊——”
在嘴巴终于恢复自由的一瞬,南逸的喉中就发出了一声不受控的惊叫。
原来是有一根修长的手指趁他软下身子的一瞬间进入了某个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次的后穴。
身下的美人陡然挺起了胸膛,形状好看又有力的胸肌紧绷起来,表情也带上了一丝痛苦。
他被吻得艳红水润的唇大张着,口腔中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口水在唇齿间牵拉起银丝,一声声止不住的痛叫从中溢出。
在给南逸擦拭身体的时候时洵就已经将“洁肛剂”注射进了他的肠道,这种由管理局为双男任务者研发的产品非常的方便,只要注射进肠道就能将里面的污秽分解清洗干净,并自动包裹从肛门流出。
此刻躺在垃圾桶里的史莱姆状的蓝色废弃物就是刚刚才从南逸的屁眼里钻出来的。
而这个过程因为南逸本来就意识不清再加上被强势的亲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所以没感觉到。
时洵将中指上的药膏全部抹干净后便抽出了手指,慢条斯理地再次掏起一块药膏抹在了乳头、性器、穴口、臀内、大腿根这几个隐秘的部位。
手指揉弄按压到药膏全数被吸收,这才拿出清水将手指清洗干净。
此刻再看南逸的模样,前后对比一下简直仿佛换了一个人。
之前哪怕是被时洵吻到快要窒息都未勃起的性器正展现着它的雄姿,直挺挺地贴在腹肌匀称的小腹之上,青筋暴起,一颤一颤,马眼开合流着清液。
原本因痛苦而蹙起的眉依旧蹙着,只是搭配上他潮红的脸颊和难耐的神情变了个味。
修长笔直的双腿不知不觉中绞在一起,腰胯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仿佛想找一个供其发泄的肉洞。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怪异,因为他还在用后穴蹭着粗糙的棉布床单,在床单上留下了道道深色的水痕。
怎么回事……唔……好难受……好痒……
这是情事都未偿经历过几次的南逸难以承受的感觉。
他的小兄弟胀得快炸了,但他怎么用手撸都射不出来。
而后面那个羞耻的部位更是……饥渴…没错,南逸自己都觉得那里是在饥渴。
真的好痒,好空虚,谁来救救他…他觉得他快疯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将手伸到后面,而是自虐般双手用力地撸着管,却始终不得解脱。
“唔……啊……啊啊…唔嗯…”一声声难耐痛苦的呻吟在房间中回荡。
也幸好时洵给他用的伤药效果很好,否则他这么激烈的动作早就伤口裂开流血而亡了。
只不过他或许更愿意流血而亡。
一米八五的男人在床上扭动了十几分钟,姿态越来越淫靡,那双绞在一起的双腿仿佛颤动跳动的鱼尾,被汗水浸透得湿漉漉的。
不,此刻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从海中打捞起来的海妖。
那一声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