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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勒x凯文 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强行下药

 

“我只答应了你出卖我的第一次,我没有义务对你这个死妈的混蛋付出更多!”他这种对待牲畜的行为让凯文厌恶,身体上的疼痛也无法磨灭他的意志,他语气中满是对霍勒的不满和愤怒。

“你好像不太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亚摩斯没有教你的东西我会负责让你学会的。”

霍勒像是突然失去兴趣一般摆了摆手,转身在房间中的箱子里翻找着,昏暗的房间中,凯文只看得清他拿出来蓝白色的胶囊。凯文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他无论如何也不愿配合他。

凯文用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脏话辱骂对方,他绝对不能被用那种东西,他会被彻底摧毁的!不,他不要这样!

但凯文的挣扎对于霍勒来说就像是螳臂当车,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动手,几个强壮的男人就冲了进来,用一根肮脏的布条遮挡住凯文的眼睛。几个人对着凯文拳打脚踢,强行按住他吃下去两三粒奇怪的药后,下身最为脆弱的部位好像也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差不多就行了,扔进去。”听着霍勒的话凯文干呕着想要把胃里的药丸吐出去,但除了呕出一地的酸水外什么都没有。

凯文就这样被人捆绑着扔进了一个安静的房间,应该是惩罚手下人用的小黑屋。

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在这样畸形的姿势下被压得疼痛不已,凯文试图通过怒骂或者哭泣的方式减缓一阵一阵的钝痛。只是嘴里早已塞进了口球,只能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声。

那是什么药?他不知道。

霍勒这个畜生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说一会会让他飘飘欲仙,那是谎言,那是对他的侮辱。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但是想要…什么…?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在黑暗无声的房间中,恐惧和绝望贯穿了凯文的心境,他的身体由于药效抖得像筛子一般,空气中只听得见小声的喘息。

喘息声逐渐急促,呼吸的权利被剥夺,这种难受的感觉凯文此前从未感受过。

眼前似乎被一层淡淡的蓝色烟雾笼罩,凯文所有属于人的感官都在逐渐被剥夺,模糊了视觉,堵塞了嗅觉,隔断了触觉,迷乱了味觉,连最后的听觉都在逐渐消失。

缺少食物和水的身体,不知名药粒,暴力的威胁,无望的前路,步步紧逼的巨大的压力终究压倒了凯文,他就这样毫无预告地昏死过去。

我要死了吗?我还能离开这里吗?

或许梦里有答案。

我梦见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金色的发丝如同日光一样温暖,周围的光芒如同烛光般,柔和但炽热。他伸出纤长的手,像是在等待我的回应,我握住了他的手,很温暖的感觉。

他把我拉出这个恐怖的地方,带着我寻找我已经丢失了的自由,但很快他又后退了,退到我无法接触的距离。我很是诧异地想要跟过去,他摇了摇头,带着无奈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他是谁啊?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能救我吗?

幽蓝色的美梦像是阳光下的泡沫,轻易地破碎,在梦中获得短暂自由的凯文在坠落感中被拖拽回到现实,那个残酷又真实的世界。

眼前的光一下变得刺眼,凯文的身体与冷水接触的瞬间抖了激灵,伤口接触到水流时骤然让他恢复了知觉。刺目的光源来自打开的大门,只是片刻后大门再度关闭,但霍勒已经站在了凯文面前,就这样俯视着他。

凯文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他看着霍勒的眼神,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随着感官的回归,被冷水冲刷到冰冷的身体内出现一股异样的燥热感,药效并没有结束,相反,这才是他真正的开始,下腹的燥热让他的身体渴望被更恶劣的蹂躏,身上的束缚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尚且保留了一丝理智的凯文徒劳地捂住腹部,想通过按压的方式缓解这可耻需求。

霍勒就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从呼吸微弱的昏迷,看着他逐渐转醒,他近乎迷醉的,看着他双目迷离的睁开双眼的瞬间,棕色的眸子印着霍勒的脸,也只有他的。

凯文躺在地上胡乱地扭动,霍勒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该死的…霍勒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妈的…好涨…好想…

霍勒俯身,单手握住凯文的脸颊观赏,俊朗的面容上一片绯红,刻意的压抑让此时的凯文多了一点破碎的美感,这幅样子似乎很能取悦他。因为昏过去之前的挨打,凯文对他的动作表现得很是警惕抗拒。

或许更像是惧怕,他小幅度的躲避开霍勒的动作,但身体却诚实地挣扎着跪着起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自愿”地低了头。

谁都好,不管是霍勒还是别的谁都好,救救我吧…!好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这是你要学会的规矩,甜心,重新复习一遍对我的称呼吧”扬起的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凯文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很轻易地留下了一道道猩红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凯文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顺着鞭打的力度喷涌而出,迅速地落下沾湿了霍勒的鞋,霍勒却没有留情,只是坐在他的面前,伸手解开了口球的束缚。

口球从唇舌中扯下,拉出淫靡的银丝,最后崩断化为点点银星。霍勒瞥了一眼,口球上一圈清晰的牙印,看来是个牙口很好的狗崽子。

扯着凯文的头发迫使他低头,头皮牵扯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抗拒,凯文的处境如同等待屠刀落下的鱼肉一般,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啊…!嘶…主人…您别打了…!”

“疼…好疼…”

“那就给我乖乖地张嘴然后吃下去。”

凯文忍住给同性口交的不适,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了霍勒那处的头部,用软舌缓慢舔拭。

霍勒不满这过于薄弱的快感,大手探进发间抓住一丛头顶软发,挺腰操进深处。

喉咙巨大的异物刺激得凯文挣扎后退,不断干呕出声,舌面不断推弄着闯进口腔的性器。

自昏迷醒来后口中就存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此刻还要再度服侍这种让他作呕的东西。

霍勒对他的态度并没有评价,只是用鞋面抬起凯文下半身因为药物被迫挺立起来的性器。

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性器顶端溢出液体,展示着它的主人此刻有多么的淫荡。

“这种时候还要反抗,真的以为你还算个值钱货?”

“youreptile!”凯文凭借着本能骂出的脏话只迎接到了对方的巴掌,

凯文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不知是要将这个充满恨意的名字永远刻在心里,还是渴求着他给予自己此时最需要的快感。

“立什么贞节牌坊啊,骚狗。已经猪狗不如了,还会介意卖屁股吗?”

霍勒说话的时候还在用鞋不停地摩挲着凯文的下体,只是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凯文就再度被欲望的渴求占据,在理智和欲望的碰撞下,凯文最终还是败给了身体源源不断的渴望。

抚慰我,他想。

凯文将头靠在霍勒的大腿上,滚烫的脸颊将热量顺着皮肤相贴的部位传递给对方,他反复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

“主…主人,我想要你…”

凯文唯唯诺诺又很是羞耻地小声说出这句话,以至于最后几个词都无法听清。本以为又会被打,没想到霍勒却只是带些讽刺地看着自己。

“骚货,说清楚,你要什么?”

重复这种下流话让凯文感到耻辱,但是药效让他更加难受。于是握了握拳反复撕着手心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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