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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的新娘

 

们还得为新人单独设一桌,让每个人都来敬杯酒!”

傅学林接过话茬,咬牙切齿道:“谁要是不来,那就是心里有鬼!他要是敢来,老子非得让他给安歌偿命!”

原来,傅学林和道士一眼就看出了傅安歌死因不正常,哪里是不小心跌落摔死的,分明是被人害死!虽说破案交给警察更为稳妥,但是傅安歌怨气太重,恐怕不等破案,他先化作厉鬼作祟了,今日的诈尸就是证明。先找个新娘将他的怨气淡去,然后在婚宴上让每个人来敬酒,若是凶手,傅安歌必然有所反应。

丁美英听完来龙去脉,向来和善待人的她也气红了脸,自家捐钱修路搭桥的事为村里干了不少,和邻里也从未闹过不愉快。傅安歌虽说性子冷淡了些,见人也都会打个招呼,凭着一张脸都虏获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的心。

“好啊,我当傅安歌的新娘!”苗春乐呵呵的应下,自己只见过别人过家家,厚着脸皮凑上去也只是得到他们调笑的,让他扮成狗的条件。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能扮成新娘!

没人注意到,傅安歌的尸体颤了下,右手微微抬起,小指勾住苗春的小指。

苗春和傅安歌冥婚的消息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元河村,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里嚼舌根,都在说傅家这事干得不道德,居然连傻子都骗。苗春双亲走得早,就剩个老爷子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拉扯大,等人满了十六,已经长成个结实的小伙,老爷子这才在梦里走了。至此,苗春便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好在家底和农田也足够他一个人生活,平日里也不需要和人打交道,就喜欢躺在院里和大黄狗玩。

这场婚事就这么定下了,苗家只剩苗春一个,只需要第二天扮成新娘就行。道士和傅家二老忙着准备明日的婚事,因此也顾不上懵懂的苗春,只是笑着让他陪在傅安歌身边,若是诈尸也不要怕,那有绳子捆着呢。

“傅安歌,你怎么又不睁眼了?”苗春搬过凳子坐到床边,半伏着身子,手不安分的落到了傅安歌的唇上。他不忘初心的企图将手指伸进人嘴里,原本禁闭的唇齿分开,一下将苗春的手指含了进去。口腔内一片冰凉,就连舌头都带着僵,傅安歌睁开眼,足够吓跑寻常人的充血眼珠凝视着苗春。

苗春自然的抽出手指,也顾不上粘腻在上方的血块,眯着眼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对于他来说,死了不过是代表一个人永远睡着了,就像是自己的爷爷。只不过自己已经见过傅安歌睁眼的模样,因此也只当他的死是装睡罢了。

傅安歌不断张大嘴,露出诈尸后疯长的犬齿,他或许只是想尝试掌握身体,抑或是吓唬吓唬这个过于胆大的新娘。回应他的是苗春主动送上的吻,丰厚的唇触感柔软,它轻轻擦过,露出内里艳红的舌头。

苗春以一种完全贴合的姿势和傅安歌吻成一团,热气被单反向渡给一方。傅安歌瞳孔猛震,下意识昂头追击,细长的舌头舔弄起苗春的腔壁,那是温暖的,柔软的。舌头笨拙的躺着,随后被侵入口中的长舌挑弄舔舐,几乎是要吞下似的勾着舞动。傅安歌喉头耸动,将掠夺来的属于苗春的甜汁往下咽。

“唔——”苗春不适的退开,一根银丝从两人相联的嘴中断开,本就丰厚的唇被啃得带上了红,颇为色气。他不满的朝傅安歌嘟囔:“你,你怎么能喝我口水呢!”

傅安歌只是直勾勾盯着他,原本没有起伏的胸膛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激烈起伏,他艰难的咳出几个字,说不出的急色:“小,咳咳,小春。过来,我还要亲你!你的口水好甜!”

“傅安歌,羞羞脸!”苗春自然不会理会傅安歌的要求,他只是看傅安歌冻的全身发冷,这才试着想往他嘴里哈气,没想到居然会被这样对待,他站起身打量起了床榻。傅家家底殷实,就连床铺也是镇上专车送来的,足够大也足够软,哪怕两个成年男人躺下也绰绰有余。苗春四肢并用爬上了床,越过傅安歌被捆的紧实的身体,重重趴下,末了,还要感叹一句,“真舒服啊。”

“小春!”傅安歌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断绑着符纸和铜钱的麻绳,他紧紧盯着与自己贴在一起的苗春。这段日子温度渐升,苗春本就怕热,再加上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于是便早早换上了背心。被穿的磨损松垮的背心薄极了,领口也耷拉在他胸口处,正好将蜜色的胸肉露出。羞涩的粉色乳首借着布料的遮掩若隐若现,勾的傅安歌伸长脖子去看。

“我好困啊,先睡了哦。”苗春打着哈欠,胸口因侧身而挤压出一道幽深沟壑。

傅安歌现在满脑子都是苗春的奶子,面色狰狞的开始蹦跶,像条砧板上的鱼,床板被这阵势吓得发出叫声。苗春懒洋洋的看向傅安歌,一沾上床就困得睁不开眼,更何况这张床实在太软太舒服了。于是,他学着记忆里爷爷的语气开口道:“不要闹了,我要睡觉了。”

傅安歌知道这是苗春给自己渡阳气的原因导致的,若是换成生前,他自然是会听话。然而他已经死了,怨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是性格变化了些,没有失去神智杀人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于是,他粗喘着,蹦着将身子侧过来,“小春,那你让我把脸埋进你奶……怀里。我就不会闹你睡觉了。”

苗春哼哼唧唧的,伸手将傅安歌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软弹丰腴的胸肉实在是极品,如同涮上一层蜂蜜的蜜色肌肤令人胃口大开。傅安歌拱动脑袋,先是埋在沟壑处深深吸上一口,接着便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你怎么还舔人啊?”苗春闭眼哼哼。

傅安歌腾不出嘴回答,只是一味往目标前行,直到将粉嫩的乳首整个含住,粗粝微凉的舌苔将其整个压住碾压,随后又被温柔含入口中,被舌尖转着圈来回舔弄。

“哎呀,差点忘了。苗春,跟我去隔壁屋吧,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住这吧。”

破门而入的傅学林抬眼就看到了这副场面,一贯冷淡的儿子像头豺狼拱着脑袋在苗春胸口舔,要不是被捆着,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尤其是搭配上那张俊美冷冽的脸,更是衣冠禽兽。

“……”

傅学林木着脸几步走到床边,原本心底对儿子的那点害怕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只想踹他两脚。他拽住麻绳将傅安歌往后拉,终于将苗春的奶子从人嘴里解救出来。大概是被父亲亲眼目睹的缘故,傅安歌安静极了,哪怕再不舍,也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直到苗春被傅学林摇醒,并领着人走出门,他也只是直挺的躺在那,像是在反思。

真是又大又甜啊,傅安歌会想着方才的滋味,若是被傅学林知道心声,刚才憋住的两脚肯定是免不了落在他身上的。

漆黑一片的空间,灰朦的银河在高处流淌,蔓延至肉眼无法企及的尽头。寂静无声,唯有罗吠轻缓的呼吸存在于在这片天地。银河似乎发现了这位不同的存在,它缓缓下沉,发出可怕的摩擦声,像是有无数块骨头被碾碎。

“宝宝。”

粗哑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罗吠下意识循声望去,已经是在自己家中,那片空间恍若幻觉。【黑山】将身形收缩,化身成略矮于罗吠一头的纤瘦黑影,那张清丽人面缓缓浮现。三双手臂依旧紧拥着罗吠,他将头颅埋进人鼓囊高耸的胸脯中,满足的笑了起来。

“宝宝,你抱起来真舒服。”

罗吠险些被勒得喘不上气,大口呼吸时更是带动着胸膛起伏,他用手轻拍【黑山】的背部,“你轻点,我要喘不过气了!”感受到身上的力度小了几分,这才乖顺的任由几条长舌舔弄手掌。

【黑山】从肩膀处生出另一个头颅,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巨大的嘴横在面部,灰色的瞳孔在口腔内流动,“对不起、宝宝,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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