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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此心焦。您……肯定是念着子建的。”

“那孤还得多谢你了。”

“……?”曹丕一时哽住,他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嘲讽,“父亲折煞我了,儿臣孝亲天经地义……您给我的,我此生都还不尽。”

曹操又笑,这次的意味深长却带了些暧昧的味道。

“孤给你什么了?子桓是想谢父恩,还是……报那一夜之情啊?”

他的子桓肉眼可见地更加局促起来,说来很有意思,这副惯于伪装自饰的样子承得住别人的审视,哪怕眼明心亮如荀郭,怕也看不透他这儿子时时刻刻拧巴的这股劲,他却一眼就知道。

曹操欣赏了一会儿,才宽容地说了一句“没想责问你。”

曹丕这才放下心来,跪坐在他父亲腿边,悄悄抬起头看,曹操的目光还算柔和地搁在自己身上,眼睛里除了晨光便只有他的身影。被爱的感觉又模模糊糊地从心里长起来。

曹操伸手抚上他后脑勺,广袖垂下来盖在曹丕身上,把头和半个上身都遮住了。父亲的味道把他整个笼盖住,曹丕不明所以,顺着力气往近了靠,忽然被摁在了……腿间。

哪怕穿了衣物,那处还是有隐隐约约的气味,一下子就把人带回了那日翻云覆雨的淫靡场景,曹丕就那样把脸埋在父亲胯间,耳朵尖都冒红了。

这算什么……奖励吗?

他不无心酸地想,他帮了子建一把,倒像卖了自己父亲一个人情,父亲的羽翼那样结结实实地遮蔽着弟弟,自己呢?

身上的伤又隐隐疼了起来。

后面的宫人看不清状况,大胆的瞟几眼,也只以为是五官中郎将头枕着曹操大腿撒娇亲近,心底暗暗奇怪呢——这对父子改了性子?

广袖之下,却不是什么父慈子孝。曹操面上漫不经心,似乎听不到儿子越来越急的喘息。

曹丕吸气,雄性私密部位的气息带了点腥臊,让他想起来那年鼻尖萦绕的血腥气,破旧的沾了血的衣服。只这么贴着,他就十分兴奋,气血下涌,明显是要起势。挺拔的鼻峰和柔软的唇隔着布料亲近着曹操的阳物,眼睛里渐渐露出痴迷。

仲达说不是要和子建斗,是要和父亲斗。

可这种程度的失态,也甘愿暴露在对方面前。

怎么能赢……怎么会赢……

他“呜”了一声,服软般地叫父亲,舌头已经不由自主伸出来舔舐粗糙的布料,像是在讨要。

曹操没看他,随意地把桌案上的东西一拂,抬头冲着宫人说:“都退下吧。”

等几个守着的人出去了,曹操才把挡着的手拿开,曹丕日常苍白的脸颊此时充血红涨,发丝乱了好几缕,遮遮掩掩胯下不争气的性器。

曹丕听见一声嗤笑,身子又是一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神情,抬起身子。被自己口水蹭湿了鼻梁和眼下,眼睛也是带了水光的。

啧……曹操都有些怀疑这是曹丕不自知的情态还是故意伪装的诱惑。也还没做什么,就这样了?一碰上这事倒是自甘堕落。

腰带解开,黑色的外袍松松散散地撩在一边,曹丕看父亲宽衣,下意识抬手要去服侍,被曹操戏谑的一眼看得退缩回来——显得自己好像馋得紧,他只是想帮忙。

“父亲……”他犹疑地开口,想要装作不经意地解释,却被阳物啪一下打在脸上,打得没了声儿。上次昏头昏脑地躺在榻上做,还没认真见过这根东西的样子。曹操刚刚被他蹭得半勃,又肉贴肉在脸颊上磨了几下。曹丕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侧过脸,把龟头直接含进了嘴里,顾不上是不是会被批大胆,往进含了半根,用口腔里的软肉去挤。

第一次用嘴侍候这种地方,他真一点排斥也没有,只是想要,还想要……睁着眼睛用手攥住性器,舌头从头部舔到根,似乎在一点点梳理那些盘绕的青筋,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严肃端庄的礼节。他细致地探索着父亲的身体,囊袋也没放过,贴着吮了两下。曹操的呼吸只粗重了一点,没出声责问他牙尖磕在上头的粗莽行为。

曹丕都认真舔了一遍,咂摸着嘴里体液的咸味,抬眼看他父亲的反应,眉目间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见曹操没什么不悦,便又埋首,这次是直接往深处含,莽撞的一个深喉反而给自己呛住了。

曹操微微挑了点嘴角,伸手去抚儿子咳得通红的脸颊,玩笑了一句“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曹丕勉强压下咳嗽的欲望,又把脸转回来,小声回:“能做好。”

他张开嘴,努力做着深喉,把阳物毫不怜惜地往自己喉咙里捅,用生理性的推拒去服侍。曹操皱了眉,欲望却在下身汇聚,忍不住把手扣在人头上,感受着湿热的内壁如何被开拓得肿胀柔软。

曹丕动得卖力,感受到嘴里的家伙涨着跳动,又含吮了几下,微凉的精液就顶着曹丕舌根射出来,更浓郁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口腔,咸腥的。

他抿了口后撤出来,呆了一会儿,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又将父亲性器上的体液舔了干净。

曹操瞅了他一眼,没说话,曹丕底下还硬着,脸色却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看不出方才的殷勤劲儿了。他心里有些复杂,说得过分些……他的姬妾都没人伺候得这般尽心尽力。

他没意识到这种酸胀或许是心软的前兆。

“喜欢舔?”

“……喜欢父亲。”曹丕轻声道。

良久沉默。

曹丕半天没听见他说话,暗自揣测父亲心思,自作主张把刚还在嘴里吃着的性器放回去,把曹操的衣裤收拾整齐,甚至腰带都细心系好。

“……”

曹操颔首,对他这有点滑稽的动作依旧没有评价。两个人忽然从暧昧跌进有几分尴尬的状态,曹丕似乎在等他说什么,毕竟主导者一直是父亲。曹操却没指示他再做事,过了半晌,轻轻擦了一把曹丕的嘴角,那儿还有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儿子被顶得哑了嗓子,喉咙眼估计肿了。

“……谢谢父亲。”

谢什么?他又没说。

“身上伤还痛吗?”曹操问他。

“不痛了,听父亲的,没吹风。”

“嗯,时辰到了,得去上朝了。”

“……”曹丕难得露出一分不太好看的贪心来,不舍地向后膝行几步,在自己和父亲之间留出合适的距离,得体得像任何一对平凡父子。

宫人被唤进来,私密的空间一下子被打破了,冬日里的寒风仿佛就顺着这个破口漏进来,曹丕一下子清醒过来,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儿臣告退。”

上朝时曹操果然点他出来,问子建的事情,曹丕引兄弟之情为曹植辩护,简单的一个态度,足以让曹植顺利地从汉臣们的口诛笔伐里脱逃。

躬身的时候,曹丕想起那日朝堂上,曹操拨开冕旒,笑着问他——“你满意了吗?”

父亲,您满意了吗?

所有的屈辱、苦痛、绝望都一笔勾销,您断然不愿子建去尝……却不吝于把我推向那番境况。

不过没关系,曹丕想。

因为他已经拿到了属于他的报酬。

那日晚上,曹操再召他过去时,曹丕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于是他的父亲一抬头,就看见眼睛亮亮的年轻人带着一股抑不住的兴奋劲儿走进来,步履带风,如同来会情人般忐忑又欣喜。

屋里就曹操一个人,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松散的衣衫披在身上,发根似乎还带了点湿,添了细纹的眼尾被烛火照得多了几分暧昧。看公文看得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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