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时年小的时候——”阮同怀忽然在一片沉默中开口,朱丽娜惊得一抽搐,头埋得更低,肩也缩的更窄,汗湿透了她绸缎的衣裙,但她在偌大客厅的正中央跪坐着,没有办法让自己显得透明。
只听阮同怀接着说:“很白净,只是身体不太好,我从英国请了顶尖儿的医生来给他调养,医生惊叹我找到了一个底子很好,很适合做药畜的sub。”
“……”朱丽娜不敢说话。
“知道吗,时年的尿道是独立的。”这样说着,阮同怀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向朱丽娜。
朱丽娜疑惑惊恐的抬头看着阮同怀,汗水滴在羊毛地毯里马上消失不见。阮同怀皱了皱眉,冷笑着说:“不明白?”
阮同怀并没想让朱丽娜回答,而是转过身接着说:“人的尿液里有很多细菌,sub分泌的体液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它们。”
“我找到时年用了多少心血,养大他又用了多少心血,你是不懂的。”
朱丽娜急切颤抖的:“同,同怀,一定还有这样的孩子,他,他不一定是孤例——我们,我们可以再找一个这样的孩子,再养大他!现在有药,有药……”
阮同怀笑了起来。他笑得连雪茄都差点拿不住。
随后他停下来,揉着眼角笑出的泪滴说:“我找到时年这样的孩子,用了十年,养大他到能用,也耗费了十年。朱丽娜,你这辈子,有几个十年呢?”
“同怀……我们的孩子……你有儿子了!同怀!你可以不需要sub的——”已经有人上前去钳制住了朱丽娜,而她不死心的哭喊。
“我会照顾好儿子的,放心去吧。”
说罢,阮同怀打了个手势,朱丽娜便被堵了嘴拖走了。
他站起身,靠近屏幕上的时年,用雪茄在时年的酒窝上烫了一处污迹,沙发背面的地毯上蔓延出血红,腥气浓厚起来,他也不回头,只摆摆手,手下便抬着两具僵硬的尸体离开了。
他们大睁着双眼,嘴里塞着几卷纸币,嘴角已经被撕裂,耳朵的位置血肉模糊,那根曾经插在时年后穴的黑色阳具从一人耳朵的位置被插进脑袋,他们的手掌也被利器砍断,只留下薄薄的皮肉挂在腕上。
“阮先生,要不要到处找一下……”手下试探着问道。
阮同怀沉默半晌,像是自言自语似的低沉道:“找回来,也脏了。”
可是没有do,sub又能潇洒的活多久呢?
阮同怀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