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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洒

 

都是男厕,怎么会是女扮男装?

而且,如果曹光砚是女生的话,他岂不是就变成了那种专门欺负女孩子的最讨厌最没种的男生?

猪头砚不可以是女生啦!

曹光砚此刻已经快到极限,他的嘴唇被他咬出斑斑齿痕,眼睛里都溢出泪水,但屁股里流的水比眼泪更多。

“好爽,好爽……想要更爽……”

可是再爽也只不过是一个玩具而已,他真正想要的那种濒死的快感,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曹光砚的腿间都是湿淋的淫水,坐起来时,腿心和坐垫之间甚至还有拉丝的银线。他的小腹又传来熟悉的痉挛快感,阴道也开始抽搐收缩,然后他狠狠地坐了上去,让假鸡巴深深插进最里面的宫颈口,大力粗暴的撞入一下子启开宫颈淫浪的开关,叫子宫里几乎是立刻喷出汹涌的骚水。

“啊!”曹光砚控制不住地叫一声,然后立刻死死捂住嘴巴,整个人触电一般战栗发抖,喷了几秒钟后才无比瘫软地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要不是曹爸永妈都在专心做事,他那声没控制住的高潮尖叫绝对会被人听见。

床底下的蒲一永快把手背咬穿,脸色铁青。

他甚至都没有自给自足,听着曹光砚的叫床声就射了出来,裤子里面一片湿濡,跟尿床差不多。

猪头砚!

蒲一永恶狠狠地暗骂。

蒲一永都不敢回想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曹光砚happy完以后就拿着衣服毛巾一裹,藏着那个坐垫去洗澡了。房间门又被锁上,只是没有关灯而已。

蒲一永从床底下爬出来,脑子都是懵的,哪里还想得起来要找什么把柄?浑浑噩噩地爬去翻窗,差点摔下去不说,夜里冷风一吹,湿漉漉的裤裆被吹得冰冰凉,仿佛就是要刻意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假如这是一场乌龙,那么睡一觉过去也就算了,反正他的心很大,不会在意一些小事。

可偏偏晚上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耳边仿佛一直回响着曹光砚那又软又腻的呻吟,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情欲又不死心地点起。

他逼自己不要去回忆这些细节,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怎么都止不住脑子里乱哄哄的幻想,好不容易将近三四点钟迷迷糊糊睡着了,却还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仿佛陷入一团火热,有一具软绵绵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想推开,那个人却反将他抱得更紧,甚至握住了他又起了反应的下半身,俯在他的耳边声音温柔:“蒲一永……”

蒲一永瞪大眼睛,发现天都亮了好久了。

门外传来永妈愤怒的扭动门把手的声音,喀啦喀啦地叫人心慌。

“一永你起床没!我们要走了!”永妈在门外喊他,“你是不是还在睡觉?我们说好今天要去看你爸还有爷爷的!”

蒲一永一惊,瞬间清醒了,但伴随着清醒的是一股恼羞成怒——他的裤子又湿了!不仅如此,连被子里面都是一片湿濡。

门外的永妈毫不知情,依然大力地扭着上锁的门把手:“你晚上是不是都没睡!你昨天讲过今天不会赖床的!”

蒲一永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梦遗的痕迹,之前不是没有过,但绝不是这么尴尬的情形啊。偏偏此时永妈还越催越急:“快点起床!天天锁门结果每次有事情都睡过头!等回来以后看我不找你算账!”

蒲一永咣当一下从床上摔下来,也顾不上处理犯罪现场了,急火火地翻出新的裤子一跳一跳地套上,嘴巴也回应得很着急:“来了来了!”

五分钟后,他顶着一团乱糟糟的鸟窝一样的头发站在家门口。

永妈的脸色很不好,瞪了他一眼:“每次都睡过头,下次拜托你以后第二天有事的时候前一天晚上不要锁门,我们叫都叫不动你。”

蒲一永做贼心虚,低着头不讲话。

马上要过年了,永妈和一永过年前都会去纳骨塔探望永爸和爷爷,年年如此,难怪永妈会这么生气。

曹爸在一边打圆场:“好,一永来了,那我们走吧。”

曹光砚看了低着头的蒲一永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能是安慰,也可能是讥讽,但又觉得以自己的立场不方便说话,还是闭上了嘴。

永爸和爷爷是同一场意外走的,爷爷生前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因此受邀去某个社区写春联做活动,永爸陪着他去,却没想到路上公车出了车祸,永爸坐的中间位置首当其冲,爷爷坐在车头,虽然没有当场死亡,可在医院熬了两年后,也还是走了。

而曹光砚的妈妈则是生完光砚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在光砚很小时候就走了,因此曹光砚对妈妈的印象都是模糊不清的,基本都是医院。

曹爸和永妈之所以认识,便是在同一个纳骨塔偶遇对方,因缘际会渐渐熟悉起来,就成了朋友。

永妈开车,曹爸在副驾驶座,一永和光砚在后排座位一左一右坐着,中间能隔一道马里亚纳海沟。

蒲一永满心烦躁,他现在压根就不能多看曹光砚一眼,一看到那张性冷淡的脸,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淫乱声,然后就想到自己狼狈不堪的经历,心里更加讨厌坐在一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曹光砚。

曹光砚对他的心理活动惘然不知,只是本能觉得今天的蒲一永好像更讨厌他的样子,也许是因为睡过头被永妈骂所以迁怒自己。

他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你自己控制不好时间睡过头怪谁?

一家四口到了纳骨塔后,默契地分头去祭拜各自的亲人。

永妈带着一永去b2楼17排7号5层拜祭永爸和爷爷,曹爸带着光砚去b2楼3排2号6层拜祭妈妈。

实在不能怪蒲一永浑身别扭。

他满脑子都稀里糊涂,昨天晚上的冲击总是猝不及防就偷袭一把大脑。

曹光砚是gay。这是他好不容易想明白的答案。所以曹光砚才会讲那么奇怪的话。

而且曹光砚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不然他干嘛要说给对方生宝宝?

蒲一永浑身长了虫一样的不自在,对着永爸的塔位双手合十虔诚地拜拜:“爸,请你保佑你儿子。爷爷,你也要保佑你孙子。”

永妈奇怪地看他:“你是要他们保佑你什么啦?”

“保佑我不要遇到太奇怪的人。”蒲一永面无表情。

永妈拍了他脑袋一下:“乌鸦嘴!能不能讲点好听的话?”

“真的嘛……”蒲一永有口难言,总不能没头没脑就跟永妈告状讲曹光砚其实是个同性恋吧?虽然他是不歧视……但是把曹光砚和这个词联系起来就……好怪。

永妈又打他。

拜祭完后回到家里,那堆还没整理完的床铺又映入蒲一永眼里。

永妈正好抱着新床单进来:“马上要过年了你的床单要换一换……”

蒲一永屁股一拦,僵硬微笑:“我自己来好了。”

“你自己来?”永妈神奇,“你会吗?”

一永的白痴程度可是不止限于书本啊。

“呃,总要学会来的嘛。”蒲一永嘴角都快抽搐。

“好吧,那你自己来。”永妈的脸色终于和缓不少,暂时原谅早上一永睡过头的过失。

她转身去忙活家里别的过年准备,蒲一永抱着一大堆的床单和被套,在门口不知所措。

呃……怎么换?

他正发傻时,旁边曹光砚正好开门出来准备上厕所,立刻和蒲一永打了个照面。

蒲一永第一反应是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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