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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火,是公主找人放的,这会子她装起样子来。
“公主,这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对上公主眉眼,刘知宴声音清冷,眸子也是冷得渗人。
“驸马爷何出此言。”
当着这么多仆妇面,这么被驸马爷下面子,公主骤然觉得面目无光。
“哼。你心知肚明。”
刘知宴甩袖离去。
阮嬷嬷紧跟着驸马爷后边喊,“公主千金之躯,不屑那样做的。”
“贱人!她恐怕早已从暗道跑出去了。”
云萝公主恨地咬牙。
见公主这般态势,阮嬷嬷使了使眼色,她要带着婢女们往我的厢房。
公主拦住她,冷声道,“驸马爷敢做,他肯定不会让贱人留下把柄,下一次,她绝没这么好运!”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我忙收拾一番,坐在梳妆台把玩南海珍珠项链。
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戴上这项链,更衬托得我美如神仙妃子。
公主府宝物众多,云萝公主治下极严,还是得多亏驸马爷,不然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我抚摸项链上的圆润珍珠,颗颗晶莹润白,随便一个都比鸽子蛋大。
“你好美啊,宁娘娘。”
余光里,驸马爷从门边闪进来,他两只手环住嫩脖。
驸马爷声音极好听,温润如玉,又裹夹沉沉威严。
“驸马爷你坏死了。”
我轻嗔一句,推开他的手。
这欲拒还迎的手段,我玩得炉火纯云。
刘知宴用力含我耳垂,酥酥麻麻,他修长冷白手指滑入口腔,拉出莹白丝状唾液。
我娇羞垂下眉眼,任凭他冰凉手指划过锁骨和侧颈。
当刘知宴大拇指指腹印在唇瓣之上,我怯生生与之对视起来,满眼含春。
“你不就是喜欢我怀。”
刘知宴喜欢我,掐着锁骨深吻起来。
我一双清澈如泉眼的眸子,湿漉漉得看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刘知宴的眼,冰冷深邃若黑泉,趁着他手指摸上来,我用舌头勾卷他大拇指开始吮吸。
我明明还没怎么办撩拨,男人急不可耐卸下衣裤,抓我螓首好一顿研磨。
“驸马爷……公主……公主她不惜纵火烧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
低着头,我表现黄花闺女一般羞涩怯弱,我极力颤抖着香肩,说话也带着些许的颤音。
“怕什么?我保护你一辈子。”
刘知宴对我无限怜悯,他手不停摩挲我火热的唇瓣,一指又一指地摁压。
“可是,驸马爷,奴婢还是……”
下一秒,我的唇瓣被刘知宴咬住,唇皮被他咬出皱纹。
“躺上去!”
刘知宴示意我躺在软榻之上。
我乖乖听从,分开雪白大腿,月光笼在娇媚身躯之上,活像甜腻的水蜜桃。
看到如斯香艳一幕,刘知宴舔舔嘴皮,两只手用力掐住我大腿肉。
“哎呀,轻点。”
我大腿深深凹陷下去,他清凉手指的触感着实令人生颤。
“心肝儿,我上来了。”
一丝不挂的驸马爷欺压而上,因为有风月宝镜加持,我比寻常处子还要敏感多情。
我与驸马爷身无一物紧贴着,感受男人身上的热度。
“我会很温柔的。”
驸马爷轻轻亲吻耳垂。
我闭上眼睛,两只手在这他欣长劲瘦的背脊,指甲深深嵌印下去,我感觉背脊肌肉线条错落有致。
刘知宴还没动起来,我却感觉他背脊凝结汗珠子,我手指勾起一根汗珠子兑入口中,轻声低吟,“驸马爷,你的汗真好喝。”
刘知宴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他两只大手覆盖我手掌之上,狠狠用力压制而下。
软榻之上的软毯被压成一个极深的褶皱。
刘知宴用力呼吸我稠密的发香,他舌头碾过我脸颊,水声旖旎,令我忍不住颤声轻叹。
“驸马爷,你好温柔。”
我撕咬他的前胸,咬开一层殷红印记,仿佛这是专属印记。
“心肝儿,我要进来!”
我听到驸马爷气喘吁吁,他这是按耐不住。
男人无数热息喷到我耳郭附近,叫我欲罢不能,“驸马爷你真想要了?要不要再忍一下……”
“忍?你叫本驸马怎么忍,你都如此润了?”
刘知宴压制上来,舔咬我侧颈香肉。
这磨蹭之间,酥酥麻麻电流让我欲生欲死。
“好痒啊驸马爷,你坏死,公主殿下若是知道,一定将我大卸八块。”
贝齿紧紧咬下樱唇,我装着云涩纯情,直勾勾仰视他。
“我们一起将她大卸八块。”
蓦地,刘知宴锁紧我纤腰,腰肢过细,仿佛一抓就断了似得。
由着男人抓扯过境,我雪白酮体留下殷殷红痕。
“宁娘娘,你天生就该是我女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修长冷指摩挲幼腻花唇,摁压两下,他热唇又狠狠印下。
我俏皮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硬挺的鼻翼。
刘知宴鼻翼生得极美,宛若起伏叠嶂的神峦仙山。
“今夜,奴婢想成为驸马爷的玩物。”
我热烈迎合他的垂怜,小手用力掐他健硕腰窝。
左右摇晃的我,与驸马爷互吃对方脖间汗液。
“宁娘娘的香汗,乃是琼浆玉液,比老姑婆好闻。你不知公主身上满满恶臭!”
若可以选择,刘知宴真想马上休弃那个悍妇,与我永远在一起。
“驸马爷快来啊,人家等不及了呢。”
我极致挑逗着,引得刘知宴越发痴痴缠缠。
“小妖精,看我不整死你!”
“驸马爷,轻点儿!”
花账间,交缠重叠的男女起起伏伏,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旖旎吟唱。
此前在李氏浴室内,我和驸马爷才进行到一半,外头就失火。
如今,我跟他可以大大方方尽兴。
我越来越感觉,驸马爷腹部肌肉紧绷起来,动作弧度也极大。
我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快到手了。
这,令我开心不已。
妹妹不日就会从封印宝镜中,获得重生。
“驸马爷,都给人家好不好?”
我勾着男人颈脖不停吹热气,哪怕他是千年玄冰,也会融成岩浆。
“宁娘娘,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本驸马要死你身上……”
忽然刘知宴对着我白嫩锁骨啃咬一番,鲜红牙印深深内陷肌肤,叫人痛爽参半。
就在这时,一抹暗黑人影摸了进来,却听见一个婢女的声音,“好你个宁鳐贱婢,公主殿下说的不错,你果然在这里勾引驸马?”
我们在花帐之内,听闻这陌生的声音,无不肝胆俱裂。
可刘知宴是熟悉的,他起起伏伏的动作并未停歇,而后转头一瞥,冷声道,“碧影,是你?”
“驸马爷,你这样做,对得起公主殿下……”
那碧影婢女是宫里出来的,什么样腌臜之事她没有窥过,只是这一幕,叫她无法忍受。
“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原本府内传闻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