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进爸爸的P眼将灌入
颤巍巍的声音,敢情雪妈现在才从对家杰的新造型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只听她咬牙切齿道:“杜家杰!你要不去把这劳什子新发型给我洗掉的话,那你以后就再也别吃雪妈做的饭!”
“雪妈——怎么这样——”
“没得讲头!”
“雪妈……”
“小丽,把三少爷的晚餐收掉!请他自个儿出去吃!”
“唉唉,别收别收!知道了,我去洗就是了啦……”
看着敢怒不敢言地离开座位的家杰,香雪突然觉得好笑。
好笑过后,又有点酸溜溜的。其实她老早就感觉出来了,这个确实堪称变态的高贵家庭里,这个满头白发的雪妈其实才是他们的中流砥柱。几个儿子敢于肆无忌惮地违抗杜恩克——当然也因为那个当老子的人实在不象个老子——但是他们却似乎都不敢违抗雪妈的命令。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却从来没被他们放进眼里过!
家杰洗了头脸出来,清清爽爽地重新坐在了香雪的对面,同时给了犹自怒视自己的雪妈一个讨好的微笑:“嘿嘿……”
家杰今年十九岁,是名牌大学的大二学生。他也是是个非常耀眼的美男子,当然跟家俊和家敏那种充满西欧混血儿般的绚目风采不同。家杰的俊美是比较东方式的。柔和的脸部曲线,弧线平和的淡黑眉毛,鼻梁端正,嘴唇优美,笑起来带着一点无奈而温柔,可是他身高一百八十,体重五十六公斤的强壮体格却是绝对没有话说的!虽然穿着休闲的时尚服饰,使他看起来形象比较慵懒。
正带着一点奇妙的感觉欣赏着这个确实令人赏心悦目的年轻小叔,家杰却突然懒洋洋地道:“嫂嫂。”
“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落伍?”
“嗄?……”
“居然用红酒掺雪碧!——这种早已落伍的喝法目前是人所共知的愚蠢行为!”
“什么?……”本来正摇晃着红酒的香雪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气得嘴唇哆嗦:“你……你怎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谁?不就是大哥的女人嘛!——我告诉你,现在新流行的红酒喝法应该是红酒配乳酪!”
“我不是你大哥的女人!我是你的大嫂!!”
香雪简直快抓狂,声音都变尖了。气愤使她丰满的胸脯一耸一耸。
“哦?你是我大嫂,却不是我大哥的女人?难道该说你是我大哥的男人才行?”
家杰还是那么一副懒洋洋的表情,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可真逗……”
“杜家杰!你不要欺人太甚!!”
香雪气得耳根都泛白,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望桌上咚地一放,酒水四溅中啪地站了起来!
“小杰,干什么跟嫂嫂过不去呢?——哎呀真是的,我一不在身边怎么就又闹起来了!好了好了,乖乖吃饭啦!小杰,你上楼去叫你爸爸和小敏下来吃饭!”
听到争吵声的雪妈匆匆忙忙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是……”
家杰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摇晃着身子向楼梯走去。似笑非笑地看了香雪一眼,眼里满是嘲笑。
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我抓不住你大哥的心?
警惕地回以冷冷一瞪,家杰的面部表情却突然松弛下来,嘴角挂上了十足的戏谑。他淡淡地看了香雪一眼,耸了耸肩就大步向楼梯走去。
立在原地的香雪愤怒得头脑发胀,雪妈在身边唠唠叨叨地似乎在替家杰解释着什么,可是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
因为体温的烤炙,啤酒瓶已经变得温暖了。它在体内用力而迅速地转动,磨蹭着敏感而淫荡的直肠内壁,从下腹和体内深处升上的快感烧得杜恩克有点意识昏眩。
嘴里还是怒叫着叫家敏把啤酒瓶子拿出去,不过他的冒汗的光裸臀部却有了轻微的痉挛,有力的大腿肌肉也自动地夹紧了粗壮的啤酒瓶身,让它能更紧密地深入。
“我已经不想再用什么其他词语来形容你了。因为你头脑简单的本性根本一个‘淫荡’就可以概括完毕,daddy。”
仰望着半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家敏,深深抵进内部的啤酒瓶声使杜恩克呼吸粗重,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同时贯穿心头的是无力控制性爱局面的气恼:“你不淫荡?不淫荡会想上自己老子?”
“oh,no!daddy,这叫‘变态’,不叫‘淫荡’!——看来你国文学得不好哦。”
纤细秀丽的手指抚摸上杜恩克的绯红的脸,家敏整个身子伏贴上杜恩克肌肉分明的小腹和胸膛,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不是乖孩子,连‘变态’和‘淫荡’都分不清楚。”
另一只手恶意地转动紧塞在杜恩克身后洞穴里的啤酒瓶,更深地推开杜恩克体内早已发烫的黏膜,同时用力转动,强烈的刺激感中淫荡的软肉频频收缩,不停地吸附着那坚硬的瓶身,似乎要挽留住它的入侵——“啊……呜……”
臀部焦躁地颤动着,杜恩克的阴茎早已经在腰间硬得发痛,磨蹭着家敏结实的腹部,想解放的欲望使他坐立不安,浑身扭动,可是被绑束的手腕却使不上力气:
“小敏,放开我!”声调里的嚣张减少了,似乎倒有点哀求的味道。
“哼……”
痛苦的语气显然符合家敏的愿望。他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继续在杜恩克耳孔边吹气:“daddy,你终于求我了啦。不过——”
轻柔的声音里却有着冷酷:“光这样还不行哟,不行哟——你得对我说‘小敏,我求求你放开我’。”
恼怒到极点的杜恩克毫不犹豫地曲膝顶向家敏的腹部!痛叫一声无力地垂下右脚的却是自己——家敏迅速地以拳面向他抬起的膝盖狠狠敲击下去,喀嚓一声,似乎是膝盖韧带破裂了!杜恩克痛得满头大汗脸色一下子变白。
“你不该违抗我,亲爱的daddy!”
危险的眯起清亮秀美的凤眼,家敏嘱在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冷酷而嗜血。他缓缓从杜恩克胸口抬起身体,俯视着痛得满头大汗的杜恩克,诡异地一笑,突然向下方伸出手去。
沙拉、沙拉……一点一点地,却毫不放松地,把啤酒瓶往杜恩克体内寸寸进逼。原来曾被侵略过的地方早已被逐渐凸出的瓶身撑开,细长的瓶颈开始在探索着从未被进入过的最深处,未曾经过开发的柔嫩直肠深处传来痛楚——可是家敏还在沉着而用力地不把啤酒瓶往里推来——内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极致的地步,被塞得满满的快感和痛苦交错传来,可是随着家敏仍不停息的动作,被迫撑开到极限的内壁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滋滋的声音……那只啤酒瓶的大半个瓶身都已经被推进了杜恩克体内,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瓶身到瓶底。
“小敏……出去……”
被巨物强迫地撑开下身的孔穴,残酷地探索到从未到达的深处,内壁已经绷紧到马上就要撕裂的程度,要不是有热水做了点润滑,恐怕早就流血了!——杜恩克还是害怕了,一边用力挣扎着要脱落手上的束缚,一边扭动着臀部想把那个瓶子挤出去,可是毕竟抵不过家敏顽强地往里推进的力量,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已经渐渐全部隐没进自己快要被撑裂开的内穴,杜恩克青着脸,嘶声叫了起来:“小敏,拿出去!”
“说‘求我拿出去’!”
杜恩克顿了一下——家敏立刻蛮横地将啤酒瓶往他的下身里狠狠一推。
清晰的“哧”的一声——伴随着杜恩克一声痛苦的惨叫——浴室里散发出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