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散(大家投票的灵堂我交作业了)
那事……
过往种种皆云烟只是奢望,经年留下的印记反倒因着始作俑者的逝去而再没了消除之法。
那人会回来吗?崔源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心知自己所有癔念来自心魔,夜风一阵像是男人蛮莽而过带起的,香线微颤是那人在享用香火吗?那火盆里纸钱燃烧飞快,可是男人到了阴曹地府也一样的贪钱……
我在此处一举一动,还是被男人看着的吗?
崔源缓缓站起身,在崔杰的注视中抚着崔武棺木踱了一圈,忽地转过头来唤他:“阿杰。”
“阿兄,我在。”崔杰应道。
“你抱我罢。”崔源眼中聚起针芒似的光华,面上透出不正常的晕红,两手动作不停,几息间便将自个儿脱了精光:“阿弟,抱我。”
“好。”崔杰将最后一把纸钱扔进火盆,又将长明灯挑亮了些,神情平静地将赤身裸体的崔源揽进怀里,修长手指探了探他臀间干涩穴口便转而按下青年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一手解开自己裤带,略显粗暴地将阳物顶进了他的嘴里。
“唔……”久未有过的粗鲁对待让崔源恍惚中又回到了不知哪一天,又似乎周遭乱哄哄一直在变,唯有鼻间这男人腥膻气味如附骨之蛆经久不散。又是一下深入咽喉的插弄,崔源禁不住地干呕起来,喉管蠕动却让口中巨物苏醒愈快蓬勃硬热起来。
“嗯、唔……唔、唔……”寂静无声夜中,灯火幽暗的灵堂间,崔杰粗布裤堆在脚边,身前跪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那青年埋头在男人腿间啧啧吮吸起伏,时不时发出难耐的鼻音。忽地崔杰一把推开崔源的头,大手一捞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压在崔武棺木边,已完全勃起的热楔抵在崔源仍显干涩的密处小幅度地顶蹭起来。
“阿兄,我想就这样肏进去,可以吗?”问完也并不等对方答话,颇有些费力地挤进去了一截。
“啊!”后方被破开的刺痛让崔源瑟缩了一下,模糊蒙蒙的意识顿时一清,待得意识到他二人正在做何事时,声音里瞬间染上了恐惧惶惑:“阿弟!阿弟……我……阿弟、不……不可……”
“嘘、嘘……阿兄别怕,他来,就让他看着。”崔杰微微笑着不住亲吻崔源冷汗浸浸的额角脸颊:“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阿杰……对不起……呃……唔!呜……对不起……我……”崔源又愧又悔,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悔些什么、愧对什么,也许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再也追不回便索性当做忘了。奇异的是哪怕正止不住地流泪心里阵阵撕扯,他好像并不觉得如何痛苦了,仿佛被正在体内大肆挞伐的硬杵带来的疼痛强行夺走了一部分,一切都不再那么煎熬。
堂上啪啪啪肉体撞击声间逐渐带了些濡湿水声,崔杰从后方入了崔源上百下,暂且将自己抽了出来,把崔源也转了个身:“阿兄,抱住我的脖子。”说罢便手上使力把崔源整个面对面抱了起来,崔源抽噎着在崔杰肩头蹭了蹭泪,两手紧紧攀住他强健的肩膊,待崔杰那物又捅进来时难受地咬住了眼前的一片麦色皮肉。
太深了……
崔杰今夜粗鲁得很,动作大开大合不曾给崔源适应缓冲的机会,动辄将青年整个抛起,待落下时又大力向上挺腰,痛得崔源十根脚趾都缩地紧紧,胯下坚硬处溢出一点水儿来。
连日来的不真实感与方才奇诡臆态在这离经叛道的媾和中被搅做一团,崔源再不去想甚别的,眼里心中只剩眼前这英挺郎君,颤抖着献上双唇祈求安慰怜惜。
烛光摇曳,将映在墙上不住跃动的交缠人影衬得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斑斑水渍自崔武棺前至火盆处淋了一路。崔源跪趴在火盆近前,身后崔杰一刻不停地挺胯狠撞,时不时抓起一把纸钱撒进火盆里。臀部软肉与年轻人结实小腹噼啪互撞之声与火盆中纸钱燃烧的哔哔剥剥掺杂在一处,荒谬奇悚的快感攀附上崔源的全身,他一手勉力撑着地,小声呻吟着,摸索着也抓了一叠纸钱添进火盆中,正此时身后人突然疾速喘了两声,手劲颇大地掐住了他的腰,似是要将崔源捅穿一般猛力捅了两下,崔源“啊!”地一声彻底软了下来,腰腹频频抖动,在痛与乐之间达到了高潮。
“继续。”崔杰将崔源抱到怀里面对面坐着,下身寻到已湿软许多的穴口稍一用力又入了进去。崔源长吟一声直起腰,饱满臀肉绷出挺翘轮廓,双手撑住崔杰腹肌配合地上下动作起来。
“阿弟……求、嗯、求你轻些……啊!嗯唔……痛……”
崔源在两人初次房事见着崔杰那物时便觉讶异过,当着崔武的面淫乐时还谢过崔武言说子颇效父,如今崔杰已彻底长成了青壮模样,莫说身高体型,连胯下之物亦愈发雄壮,像如今这般不留余力的捣弄,次次便直入幽处壶芯,撞得此处暖肉瑟瑟缩缩疼出水来,酸麻痒痛直教崔源受不住地紧紧坐住崔杰胯间胡乱扭摆,只求那伟物龟头再多关照些许。
……
“阿兄可是累了?”崔杰微喘着帮崔杰直起腰靠在自己身上,带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力一下下顶着他,经过长明灯处便拨一拨灯芯,又一步一挪行到灵位前,暂停了动作续上几线香:“阿兄且再劳累些时候,天亮便好了。”
崔杰抱着不住摇头哽咽的崔源在供桌边盘腿坐下,将他双腿向两边掰开,两人相连之处便直晃晃暴露在崔武灵位前。崔杰大手抚摸怀中人被自己阳根填满的穴口,用指甲轻轻撩刮那一圈软肉,惹得那处敏感地连连收缩,崔源也咿咿呀呀地扭动起来,殷切地主动吞吐服侍着体内雄根。
“阿兄……”
“嗯!嗯!啊……嗯~阿弟、阿弟……”
“阿兄,咱们就这样,一直弄给父亲看,如何?”
“!……阿杰……唔!我……阿杰……”
“就这样一直肏阿兄,肏到天亮,咱们一起送父亲最后一程,嗯?”
“呜、呜!啊……嗯……好……好……!”崔源仰头睁大一双泪眼,透过蒙蒙雾气望向前方崔武灵位,呻吟着将双腿竭力向两边张大,腰臀愈发配合地前后左右摇晃,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甚明晰的话,已是彻底沉入欲海中了……
天光熹微,灯烛火盆在二人照看下燃了一夜,崔杰从已半昏过去的崔源体内退出来,扯了几张纸钱接了流出来的股股浊液随手扔进火盆烧了,又取过衣服帮崔源穿好,换来平安带人继续守着灵堂,自己打横抱起崔源回屋稍作清洗。
此后……阿兄便彻底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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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崔家兄弟服丧期满,沈东放此时已入了阁,求取皇恩替崔杰定了南下的差使,待去地方散散心历练几年,他日回朝兄弟二人互为犄角也是一桩美事,正巧途经崔家旧时居处,许有故人也可一叙往年。崔杰二人郑重谢过,也不敢多做耽搁,清点了家中值钱物什该卖的卖,崔杰更叮嘱随行平安及府上下人共七人,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尽量轻装简行,该留给家人的便留下,众人称是照做不提。
一月后,徐县血案震惊朝野,一伙山匪胆大包天沿徐县一路烧杀劫掠,途经一处村庄,全村上下及借住此处的崔大人一家无一幸免。沈东放闻听此噩耗当即吐血倒地,被救醒后号啕大哭怒问老天缘何如此无情,竟自夺去无辜好人性命,遂慷慨陈词哭谏官家出兵剿匪,终得为自己二位义弟报了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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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天,水乡小镇,粉墙黛瓦,巷尾一两进小院门扉吱呀一声,只见一个头瘦高的年轻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挎着菜篮出了门,巷口逛了一圈买些当日伙食便回返,一路与街坊邻里寒暄道好,总算进了院里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