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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下)

 

地的姿势使得崔甲进得更深了,坚硬龟头屡屡冲撞壶芯嫩肉,痛痒酸麻不断冲刷着崔源的神经,激得他一口咬住男人硬实肩膀嗯嗯唔唔通身剧震,体内肠肉收放间一股热液涌出,正与崔甲激射而来的精液混合交融,极乐间两人难舍难分地黏在一处颤抖耸动,好一刻才想起分开。

崔甲喘着气拽过上衣随意抹了抹身上的热汗,又将衣服垫在崔源屁股下,两根手指撑开他湿软穴口,青年小声呻吟中下身滑腻液体失禁般汩汩而出,量如此多,若不是这会儿提前引出,等起身动作起来弄得到处都是便更难处理,崔源自己清理又怕不彻底,故而崔甲每次都会记着此事。

崔源张着腿待他弄完,半靠在桌边等崔甲喊着崔乙搬来热水沐浴,收拾停当后才轻声到崔武床边欲唤醒他起床用膳,喊了数声,又动手推了推,细看床上男人那面色终觉出不对来——

“爹……爹?”

“……气机郁结,上扰神明,如此日久则易蒙蔽心神……加之早年操劳亏损不少……按照这药方每日服用佐以施针,可保老先生性命无虞,更多的就看老天爷的造化了……”

崔武这一倒,阖府忙乱至后半宿才稍有喘息,崔甲赶车将大夫送回家,平安崔乙等人熬药的熬药,擦身的擦身,待艰难伺候崔武进了些流食把整套照护走完已是月上中天,崔源交待平安明日天亮再去通告二少爷此事便将众人打发下去,言道自己身为长子合该时时看护左右,众人见大少爷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可,也不敢多忤逆主家意愿,便多分了一人在外守夜,躬身退出屋去不提。

崔源呆坐在崔武床边下意识给他掖了掖被角,一会儿想到大夫的种种嘱托,一会儿回忆男人往日惧人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大夫问起男人何时发病之时自己竟能镇定回复,如今回想男人靠在床头“睡着”那时估计着便已经不太好了,只崔源正与崔甲颠鸾倒凤忘乎所以才不曾发现。思及此崔源强让自己回过神来,发现浑身已是不自觉冒了层冷汗,府上这些腌臜事,待男人倒下了会有什么后果稍微想想都觉暗无天日,自己身为崔家长子,既未顶门立户光耀门楣,如今连家中老父也不曾看顾好。说来说去,也是拖累了崔杰,若因此而断了前途,自己这一条贱命就算万死也难脱罪责!

恍恍惚惚一夜过去,待门外崔丁连唤了几声未得答复告饶一声推门进来,僵坐许久的崔源才猛地回过神,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若不是崔丁眼疾手快托了一把,险些要在花架上碰个头破血流。崔丁见大少爷如此魂不守舍憔悴模样暗叹一声造孽,小声言道二少爷这便快回府,崔源便即赶忙草草梳洗一番去前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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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家中变故消息,崔杰回府却不是一人前来,他恩师家长子、如今沈府的当家人唤作沈东放亦是他同窗好友,这许多年共处也早已情同手足,闻听此事二话不说连声唤人套了车马执意同去,崔杰晓得自己这师兄脾性耿直急公好义,否则当年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拜入老师门下,故而也不推辞,只深深一拜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东放听着平安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交待昨日府中情况,一路眉头紧皱行到厅前,满腹质疑见到迎出来那人便忘了一半,紧走两步上去扶住崔源惊道:“贤弟万要保重身体,这才几日不见竟又消瘦这许多!尊翁福大命大,既已稳定下来,咱们徐徐图之即可!贤弟乃一家长子,可不能在此时也一并倒下了!”

“多谢贤兄……家中变故情非得已,尊伯父身子可曾好些了?”崔源眼见崔杰归家,这一身强撑的精气神险些就散了,眸中不自觉就噙了泪,将将忍住泪意与沈东放寒暄,此番作为却更让人为之心恸。联想到自家老父境况,沈东放沉沉一叹:“家父早些年受许多磋磨,这几年身体确是大不如前……我早有预料,只小心将养着尽量多在他跟前尽孝……只崔伯父向来身体硬朗,未曾想突遭此祸!”

“两位兄长切莫过多伤神,二老情况俱已稳定,听大夫建议好好将养便是。”崔杰面色沉重语调却稳健沉着:“如今之要,正如义兄所说,父亲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病倒必有缘由,今日我三人定要彻查此事,否则难慰我父遭此横祸!”

此话掷地有声,顿时令众人精神一振,崔杰扶过崔源,三人一同先去探望崔武,见人依然昏睡着,崔杰并崔源跪在床前拜了三拜,沈东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

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

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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