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尽绵薄之力贴补家用”(不知情下被众人围观)
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
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
“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
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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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