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这等丑事……
低的羞愧哽咽,崔武舔了舔唇续道:“不如……不如以后就留家里,专心伺候你老子,总少不了你一口吃。”
崔源心头大恸,噙着热泪扭头正欲感激尊父恩德,却在感觉到那只原本离去的大手重又贴上来缓缓揉搓时噎住,男人动作间传递来的情色意味对已知人事的他来讲并不陌生——
一声颤颤巍巍的“爹——”勉强挤出喉咙口,崔源脸色煞白地挣了挣却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少年唇齿轻颤,不敢置信:“您……您……这是……”
崔武话说出口本有悔意,见崔源震惊又隐带唾嫌的样子顿时邪火上涌,梗着脖子劈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臀肉上:“做甚?!你这蹄子何处不是老子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叫你伺候亲爹你便这般表现,何如骑在那杀千刀的周哑巴鸡巴上乱扭发骚!”
说到此处,那日捉奸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
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
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肉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
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
“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穴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龟头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
——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穴口嫩肉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肉层层裹住咂咂含吮,松软温驯,重锦叠云不外如是;甫一动作,燥热绵绵间便渗出丝丝细润,数十下招呼后,阳物所到之处更是溪水潺潺粘腻不已。
崔武哪晓得这世上还有如春水玉壶这等名器,便是知道也难以料得竟藏在自家长子身内,挺送间只觉立时要魂飞天外,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体内,或是用胯下那根物事把个少年的白肚皮也捅穿,木架床随着壮汉激烈动作发出不堪摧折的吱嘎吱嘎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处汁液四溢的啪啪水声。
少年伶仃腰肢崔武一手便能控住,但双手掐送显然更加肆意,他也不管少年会如何了,苦闷醉意混着压抑许久的欲火足够驱使他在此时百无禁忌;崔源虽口鼻重获自由,却被干得气力难继,句句求饶断断续续撞得支离破碎,久旱的身子骤然承受这般狂烈临幸颇有些无法消受,心里又清楚明白正侵犯自己之人正是嫡嫡亲的生父,几方交杂纠结直教他五内俱焚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后庭无法忽视的快意勾回神志。
崔源十三岁时元阳初泄,不过是偶然间意识到把弄后方会让自己有飘飘欲仙之感,因一心向学也未曾过多光顾,直到某日出门散心寻求文意,险些遇难被周猎户救下,二人才逐渐有了交集,又某次瞧见周猎户赤着身在河中洗身上血污时胯下晃荡的那话儿,几经来往,相识次年方有了龙阳之交。如是两年间双方接触并未如何频繁,只实在想了才相约某处媾和一番聊解情热,还是终究被察觉了不对的崔武棒打鸳鸳。
崔源被拘禁家中,毕竟是少年人,懊悔之余不可避免地出神想过自己以后当如何,还能否有那……那鱼水相交之乐,却不知自己竟会直坠入逆伦深渊……
崔武那物如同他人一般硕长雄健,单看他砍瓜切菜般把个正值壮年的魁伟猎户揍得瘫痪在床便知其彪悍,如今得此妙处,正如猛虎投林剑冲霄斗,趴伏着干了上百下,欲换姿势时一个深顶,只觉龟头马眼处忽地被涌来的热液浇灌了个彻底,身下人更是呃呃嗯嗯上不来气般湿汗淋漓弹动不止。
见这情状崔武哪还不知崔源这是尝到了好处,明明是个实打实的少年儿郎,身子却浪荡至此,这等极乐之处若搁置不用也太过暴殄天物!说是父子亲,夫妇顺,可见这父子纲常有时与夫妻也并无不同,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岂有藏私不敬献亲父之理?!就是老子就地打杀了去也与他人无关不是?!
如此这般念头心中脑内过了一遍,崔武最后一丝却意也无,捞起软绵绵双眼无神的少年,一手随意胡撸两把他那毛发稀疏沾了粘浊之处便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哼笑道:“老子见你那日这般骑着十分欢实,既连外人尚能殷勤服侍,怎能不好好孝敬你亲老子?”说着一手搂住崔源的腰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把着肉棍对准受过一番鞭挞却短短歇息后复又闭合的幽处,稍一使力入了进去。
虽无方才那般费力,紧窒感也并未消减,崔武愈发觉得自己得了宝贝,将少年搂在怀里蒙头盖脸连亲带啃稀罕揉搓了一番,喷鼻酒臭汗酸惹得少年不住闷哼躲闪,崔武拍了拍崔源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沉声薄怒:“你这不孝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还要为父再三催促?!”
生父为天他为草木,若不从便是不敬不孝,说不得要被如何磋磨,到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该如何自处……就算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阿杰还小,若留他一人面对这样的父亲,也不知会是怎么个下场!
“……”崔源颤了颤,终是应了句“孩儿不敢”,咬紧牙闭紧眼,强忍耻辱撑住男人肩膀。
就……当是寻常床笫之事……自己不也、不也是得趣——
主动吞下那粗硬阳物,起初崔源着实松了口气,好歹如此能自行控制,省得如方才那般被弄得死去活来,行将十数下又觉力度不够剐蹭乐处而不自觉扭动摇晃,待对准了便支起腿来抬臀下坐,火热肉具坚挺,令崔源用得极为舒服惬意,恍惚间忘却了那些个礼义廉耻,未褪红潮层层递进渲染,把个玉白身子熏成了殷桃软芳。
好个小浪蹄子,平白叫别个男人占去用了不知多少次!崔武一边忿忿一边不住抓捏把玩少年晃动的臀丘,粗粝指头来回摩挲正吞吃肉棍的穴口嫩肉,引来那处阵阵敏感的收缩蠕动。
崔源明显体力并不如何强盛,一细香的时间便动得稍显艰难,然而正当得趣之时怎能说慢就慢,只得将那物件直直坐进体内深处,双手改为向后撑住男人大腿,摆动腰臀前后左右划起圈来,眉头微蹙咬唇轻喘。
虽然这样也受用得很,但……
“早知如此……平日该、督促你强身健体!罢了,谁让爹就疼你呢……”崔武哂笑一声叼住少年右耳伸出厚舌钻舔调弄,健腰稍一使力即站起身来,两手把住崔源两瓣白屁股,光脚抓地曲腿挺腰大开大合顶撞起来。
“哎!唔!唔……爹……嗳……孩儿、孩儿受不得了……”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硬杵上,崔源勉力搂紧男人粗壮的脖颈,两条细腿试图攀住那不住摇晃的腰胯却始终不得章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