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变化
徐清地终止了照章办事一般的夫妻生活,比起女人的身体他宁愿看着gv打手枪,等到遇到徐清之后,就变成了幻想着徐清的身体自慰,他按捺了一年多,直到两个月前他偶然发现徐清跟韩友然,他的这两个学生在车里接吻——
李逢儒沉下脸一把揪住徐清的黑发迫使他半抬起头,胯下骤然发力骑马一样凶狠地撞击青年白皙坚挺的臀部,他眼睛发红地看着不断颤抖筛动的臀肉,愤恨地一巴掌拍了上去!
“贱货……贱货!让你勾引师兄!让你勾引老师!不安安分分的考学位……跟师兄勾勾搭搭的贱货!男生长这么骚的大屁股……天天在老师眼前晃……你是巴不得被老师和同学按在地上轮流操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不是的!好痛!不是的!不要打了!别打了老师!会、啊、会被看出来的!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打了!——”徐清哭叫着试图用双手挡住已经被打得微微发烫的屁股,李逢儒顺势一手一边拉住青年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拉离桌面,健腰发疯一般猛摆,力度大的把徐清干得足跟离地,只能踮着脚撅着屁股挨操,被掌掴成熟桃般的双丘白里透粉,被撞得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还说谎!还说谎!骚水喷了一桌子还说谎!大屁股撅这么高还在说谎!真是个又骚又浪的坏学生……老师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么说实话……”
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百十下,徐清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了,头也软软地垂着,下身硬邦邦地挺立着,前端一下一下打在桌沿,不时有粘液从龟头处拉出长长的细丝直到滴落地面,嘴里还是执着地一直低声说着“不是的……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李逢儒暂时抽出自己的雄根,喘着气把徐清抬高的腿放下,从他复又被扒下的裤子里翻出已经破烂的内裤给他套上,又把他的白衬衫下摆在他颈下打了个结。只看身材高大挺拔皮肤白皙的英俊青年此刻上身近乎完全裸露,白衬衣只遮住了肩膀和上臂的位置,本该遮于布料之下的胸膛和大半个背部晾在空气中,汗水于后背顺着脊窝流淌,结实的胸肌两处坚硬的乳头俏立着,六块腹肌被顺着肌理缓慢滑落的交杂体液染的水亮湿滑,下身只有腰间缠挂着被暴力扯破的白色内裤,松紧带围着健腰勒出纹路,从裆部被一分为二的布料在青年臀腿间欲盖弥彰地耷拉着,藏不下青年饱满圆润白里透粉的臀肉,也挡不住他双腿间的黏糊一片,前方剩下的白布更是被青年自己的体液完全浸湿,半硬的颇为可观的性器和囊袋也整个暴露在可视范围内,两条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长腿同样赤裸,腿内侧道道湿亮的痕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依然在慢慢向下滑落……从青年汗津津的肉体上不断蒸腾散发的色气让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男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任意蹂躏、让他大声哭叫着射精,或者淫荡地喜悦地呻吟扭摆。
李逢儒满意地将任由他摆弄的徐清扳起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两手环住青年的大腿根处帮他站稳,坚硬的阳具再一次重重地长驱直入。
“啊——~~~”徐清一激灵,刚倒了一口气紧跟着便被迫在身后男人的带动下近乎全裸地步伐凌乱踉跄在办公室走动起来,每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李逢儒都会快速勇猛地冲撞,带出青年体内泛滥的淫水不住地滴落,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四张办公桌一侧的地面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渍,徐清羞耻地抽噎着,努力地绷紧腹部和臀肌想要憋住,内壁却同时蠕动着更紧密地嘬住体内分外有力持久跃动的肉棍,惹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
“明天他们上班看到一地的水迹,问起来的话,我就说这是徐清同学被大鸡巴干出来的骚水,嗯?徐清同学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撅着屁股让大鸡巴使劲操,”李逢儒咧着嘴,用力地操干着,嘴里不断地吐出淫秽语句,“徐清同学,老师们很好奇你是怎么流出这么多骚水的,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的吗?给老师们表演一下潮吹怎么样?嗯?等老师们明天上班,你就在办公室里撅着骚屁股给老师们操怎么样?四根大鸡巴轮流操死你,嗯?别光顾着吃鸡巴!说话!”
“不、不……不要!不要!”徐清胡乱摇着头:“老师……老师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
“错在哪?说话!”
“我错了……老师……放过我……求你……”徐清只是翻来覆去地哭泣哀求,他不想……他不想就这样再一次屈服……
李逢儒顶着青年走到门前,在青年瞪大的双眼中一把拉开了门!
“不……不要!不要!不要!”徐清惊恐地撑住门框,却还是被身后的男人一点一点干着走到了走廊上。
李逢儒兴奋地喘着粗气,两手抱紧挣扎着的高大青年,胯下紧贴青年挺翘的白屁股,就这样站在走廊中央忘情地前后摆动起来,呱唧呱唧的水声、急促的喘息声、青年惶恐压低的求饶声、肉体拍击发出的啪啪声都被空旷的走廊无限放大,两侧关闭着的实木门沉默地看着两人激情的交媾,不知何时是否其中的一扇会由内而开走出人来,一眼便能欣赏到走廊中央的精彩表演。
“骚货……屁股越夹越紧……徐清同学这么想被人看吗?老师把你干到监控摄像头下面好不好,嗯?”李逢儒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开始顶着青年接近安装摄像头的位置,不顾青年绝望的挣扎站在摄像头下足足干了他五分钟,保证如果摄像头的另一端如果有人在看的话,能完完整整欣赏到青年被干到汁液横流的情态。
“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求求你……老师放过我……不要在这了不要在这干我了……”徐清崩溃地小声哭出来,他不敢大声,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引来别人,这是他理想的学校,是他很努力很努力考进来的,他用这张录取通知书证明了自己,他不能允许自己在这里留下如此难看的污点!
“求你了老师!我、我喜欢老师……在……办公室操我!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
李逢儒露出得逞的笑意:“终于肯承认了?小骚货……你刚才说什么?老师没怎么听清呢?”
徐清两手扶住男人快速摆动的胯部,屁股配合地往后顶撞,喘息着带着哭腔:“我、我一直想……让老师操我屁股!我、我趴在老师桌上,老师从后面用力入我!……然、然哥操我的时候、我、嗯唔!要、想成老师操我才能高潮!啊——”
说完这一句,徐清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闭紧眼喊了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颤抖着激射而出,紧跟着又是一股清澈的水流哗啦啦撒在走廊的地面上——
李逢儒松开徐清,腰酸腿软的青年立刻挡着脸歪歪撞撞跑向开着门的办公室,跌坐在堆在地上的衣裤前呜呜地哭起来。
李逢儒随手关门落锁,愉悦地大马金刀坐在徐清旁边的办公椅上,双腿分开,一直在青年身体里肆虐的阳物青筋怒张傲然挺立,茎干上一层滑腻淫靡的液体。
“徐清同学,老师已经在这里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徐清眨掉眼中的热泪,嘴唇抖着望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慢慢地、慢慢地跪坐着挪了过去,顿了一下,似乎只有几秒,却又像连接了数年的光阴,徐清把头埋到男人腿间,动作起来。
“嘶~真会舔……真是头一次见喜欢给老师口交的学生呢!真会伺候男人的一张嘴……便宜了韩友然那臭小子!”李逢儒惬意地抚摸上下活动着的青年的头顶,口腔的湿热让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一下下向青年口中更深处捣去,深喉的激爽刺激得他腰眼一酸,闷哼一声直接射在了青年嘴里。
徐清熟练地规避了被精液呛到的可能——过去的数年里口交往往是那些男人们喜欢并且经常要求他做的——及时吐出喷射的肉棒放在自己脸颊上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