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兄
”
说完这一句,徐清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闭紧眼喊了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颤抖着激射而出,紧跟着又是一股清澈的水流哗啦啦撒在走廊的地面上——
李逢儒松开徐清,腰酸腿软的青年立刻挡着脸歪歪撞撞跑向开着门的办公室,跌坐在堆在地上的衣裤前呜呜地哭起来。
李逢儒随手关门落锁,愉悦地大马金刀坐在徐清旁边的办公椅上,双腿分开,一直在青年身体里肆虐的阳物青筋怒张傲然挺立,茎干上一层滑腻淫靡的液体。
“徐清同学,老师已经在这里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徐清眨掉眼中的热泪,嘴唇抖着望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慢慢地、慢慢地跪坐着挪了过去,顿了一下,似乎只有几秒,却又像连接了数年的光阴,徐清把头埋到男人腿间,动作起来。
“嘶~真会舔……真是头一次见喜欢给老师口交的学生呢!真会伺候男人的一张嘴……便宜了韩友然那臭小子!”李逢儒惬意地抚摸上下活动着的青年的头顶,口腔的湿热让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一下下向青年口中更深处捣去,深喉的激爽刺激得他腰眼一酸,闷哼一声直接射在了青年嘴里。
徐清熟练地规避了被精液呛到的可能——过去的数年里口交往往是那些男人们喜欢并且经常要求他做的——及时吐出喷射的肉棒放在自己脸颊上磨蹭着被射了一脸,接着不等男人说些什么,便主动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浊,伸出舌头全部舔进嘴里吞咽下去。
“好吃……好喜欢……老师的精液……”徐清小声说道,复又低头含吮李逢儒紫红色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处灵活地扫荡,不出片刻眼前的阴茎又逐渐坚挺起来。
已经射过五次,还是这么的强劲……徐清双眼放空,在男人低沉舒爽的呻吟中喘着气沿着茎身的筋络来回舔弄着。
然哥……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把这副身体操得老老实实、肚子里灌满精液,就不会再时时饥渴,轻易地被别人拉入无法抗拒的情欲漩涡——哪怕明明理智在提醒他,李逢儒根本不会因为性欲拿自己的名声去赌,那样做只是在吓唬他让他屈服,他却还是忍不住释放了内心深处的淫欲,将自己伪装成了屈打成招的受害者,顺理成章地再一次沉沦……
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
徐清轻喘着直起身,抬腿跨骑在自己的导师身上,屁股对准已经非常坚硬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还是~还是这么硬……老师你、真的好棒!好棒啊……大龟头一直顶一直顶、又戳到深处了!”徐清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臀部收紧,急切地前后上下起伏吞吐,结实的蜂腰堪称柔媚地扭动款摆,彻底解禁的渴望让他不再去想所有的其他,只有体内搏动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棍值得他去取悦,从而让自己体内似乎永远填不满的欲望的鸿沟得到一丝的满足。
“噢……噢……果然……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就知道!哈!我就知道……”李逢儒畅快地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搭在两侧扶手,快意地欣赏完全被欲望浸染的青年淫荡跃动的肌肉结实的躯体,那诱人的饱满的臀啪啪啪地上下晃动,火热的肠道心甘情愿地卖力讨好吞吃着粗长的阳根,发出咕啾咕啾分外喜悦的水声。
“呼啊、呼啊、老师的大鸡巴……好多毛……弄得屁股里好难受……好难受……麻死了……痒死了……用力、用力蹭那里……一直蹭过去……啊!啊!棒死了……嗯~难受……难受……棒死了……”这是徐清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处要不好了……”
粘滑肠液止不住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出少年的甬道又开始一阵阵抽搐紧缩,晓得他又要丢精,便回身将他压进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腿大张,面对面疾速操干。
“好源儿,爹可是弄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
“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
“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
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
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
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
*****
“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
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
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
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
“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
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
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
一切如旧。
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