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口出来就放过你”
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下,随后狠狠按住了我的脑袋。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东西在我嘴里自行抽动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
他射了,在我喉咙口。
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下之前,已经有部分液体自行滑了进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下去。”
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眼睛。
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感觉到他的情绪,但现在我品味不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远了起来。
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
他突然用手指摸我眼角,搓了下指尖,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
我摇摇头,又吞咽了一下。他按我的头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水被带了出来,沾在下巴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擦一下,成年人下巴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多少感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做这个动作。
精液有种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下,还是没能好一点。
“好吃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想喝水,能……回去么?”我看了眼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
他抬脚碰了碰我的裤裆:“不是很兴奋么?”
“……唔。”勃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腿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
顺从他才能早点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
他果然不爽地“啧”了一声,说了句“你这衣服不大方便”,随后抬了抬下巴。
“走吧,正好也没去哥哥的家看过,带路吧。”
我松了口气——这就算解放了。
我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却被他踢了一脚,我又猛地跪回去。
“我让你起来了么?”他稍稍弯了下腰,眼睛对上我的,语气很认真,“哥,我希望你搞明白一件事,这些年你不联系我,也不回来找我,我很生气。我以前想要个恋人,现在我只缺条狗。”
我看着他,等他的宣判。
他笑起来,摸摸我的脸:“所以从现在起,到我高兴为止,你都是条狗了。知道狗应该怎么回家么?”
狗当然是……
四肢着地,爬回去。
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点委屈?我没有情绪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点分辨不出自己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
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下:“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恍惚间愣了一下,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子有点像我妈。
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长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
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
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
——“如果你不高兴的话,要说出来啊。”
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情绪充盈了我,我抬眼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道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子很像妈。”
他变了脸色。
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眼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下来,阴森森地看向了我。
那是我和他的伤口,我知道,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
当狗也是我愿意的,我勃起的鸡巴正在提醒我这一点。我也还记得,我们曾经也玩过“主人和狗”的游戏。
“你可以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立刻走,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弯腰,用力扣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想得美。”
他起身,抬腿,一脚蹬在我胸口。我本来就跪不稳,被他踹翻在地,然后鸡巴就被他踩住了。
他穿着双旧皮鞋,成色不佳,鞋底沾染着泥泞,不知道刚刚是从哪里过来,就这么踩在了我干净的衣服上。
这件风衣我还挺喜欢的,相对于我的收入而言,它也不算便宜,但我的弟弟隔着它踩在了我的鸡巴上,灰色风衣沾上黑黄色的脏污,像被玷污,就如同我这个人。
我不敢动,但他显然是为了让我疼,施加了过度的力道,以至于我变得更不敢动。
好痛。
但也……好想射。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我胯下的位置慢慢滑动,“凉秋,你是我的。”
黄昏给天空染上了诡谲的紫,像我们混沌不清的前路。
我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你……”
说到这里,我又顿了下,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知道,我在下陷,我想起那个人,他曾很努力地照耀我,但我好像亮不起来了。
“炎夏,我们会遭报应的。”
“我们遭的报应还不够?”他反问我。
他指的也许是我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我不确定,但至少我知道,我在这事上遭受了足够的报应。
我与他的这一生的确足够糟糕,但如果从现在起掰回正轨,也许还会有机会成为正常人。
再说……
“就算这一生完蛋了,也还会有下辈子,佛家不是说‘因果循环’。”
这下,他更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不管什么报应。”他这样说,“我不管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想这一生,你都逃不开我手心,你是我的,你就只配被我操。”
“——哥哥。”
他的声音再不能更缱绻了,但我想,我深知,一张细密无缝的大网正在朝我扑来。
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这就是我的弟弟,曾几何时我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而现在,这种天真的偏执铺陈在我眼前。
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
说我心软也好,说我淫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的软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爱,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爱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
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做什么。
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下上半身,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头看他:“……跟我来吧。”
我还是叫不出口那句“主人”。
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
但我这辈子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种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进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
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