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就像飞机杯一样被C的反复直接昏迷
5、
前后都达到高潮后,祁远的肉体第一次品尝到了餍足,身体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放空了大脑。
他不是一生下来就双性的,恰恰相反,他年幼时还确诊了超雄综合症,脾气暴虐狂躁,冷漠自私,加上远超常人的兴奋度,他的父母一方面给他尝试着各种基因治疗,另一方面把他送到地下搏击场发泄他过多的精力。
但经过几年生死边缘的厮杀后,祁远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倒练就了一身无比强悍恐怖的肉体,多次将人打进重症监护室,无差别攻击无辜的路人,随意殴打自己的父母家人,完全就是一个可怕的定时炸弹,行走的重刑犯。
恰好那段时间推出了一种新型基因疗法,正在募集志愿者,祁远的父母给他报了名。
他的脾气确实正常了许多,性格也稳定了下来,只是身体却在基因改造治疗箱里慢慢发生了变化。他的睾丸一点点变小,缩回了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下方一处小巧稚嫩的凹陷。
他并不在意这种变化,所以没和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他的主治医生。直到那处器官完全成熟,他的胸开始异常发育,硕大的阴茎也变小了些,他的医生才留意到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变了样。
治疗立刻终止,他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祁远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母会陷入绝望与痛苦中,他患有超雄综合症,本来就没有生育能力,长个批怎么了?又不会影响他出拳的速度。
其他方面的影响也说不上好坏。
新生的器官总是会在夜半三更时瘙痒难耐,渴望着被什么东西捅进去磨一磨。
以前强大的破坏欲转化成了猛烈的性欲。
他想做爱,想被狠狠的操弄。
只不过他看不起一切比他弱小的人,话都懒得多说,更别提被那种弱者操。
于是性欲一直在体内积蓄,好像压抑许久的火山,炙烈的岩浆时刻消磨着他内心的骄傲,逼迫他向欲望低头,对弱者张开双腿。
他不如去死。
在部队上,接连十几天早上醒来,他都骑着被子用被角摩擦着小批,短裤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他觉得他应该回家休养了。
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和逃避现实没有区别,他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到他那个毫无存在感也毫无强者气息的夫人,怒火达到了顶峰。
这种人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废物就应该在出生时直接淘汰。
而他从出生起,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就是暴力。
考虑到他之前几次只是稍微说话大声了些,轻轻拍打了林莳一巴掌,林莳就鼻血长流住进了医院,林莳身旁的那条大黑狗就成了更好的发泄对象。
不过之后他应该不需要再发泄什么情绪了。
他内心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安逸。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他愿意一辈子沉溺其中。
母狗?
真是个美好的称呼。
一个强者击败了他的对手取得胜利后,就应该这样居高临下的蔑视一切,用粗鄙不堪的话语羞辱对方。
“你竟敢……敢看不起我,我不会饶了你!”
祁远喘着粗气说。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凶悍的操弄。
“啊啊啊啊啊!别别……我还没缓……里面好酸……唔啊、难受……好疼、会被操坏……”
他的双脚在狄恩后背上踢了两下,接着双腿就被折叠在胸前固定。
“疼疼疼!腿!操你妈的好疼!我不踢了……”
他在搏击时练习了各种格斗术,虽然看起来孔武粗壮,灵活度欠缺,实际上为了保证双腿能像鞭子一样踢出,他柔韧性比寻常人强很多。只是狄恩压得太狠,好像要把他的腿折断了摁在肩膀两侧,他顿时痛叫起来。
膝盖上的力道减少了很多,不过操批的速度还没有放缓的迹象。
娇嫩的处子批被操得红肿外翻,好像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含住鸡巴细细吞吐,充沛丰盈的淫水从甬道边缘挤出,在激烈的操弄下打出了一圈白沫。
“唔啊啊、等等……操!你他妈慢点……啊啊啊啊!被鸡巴操烂了!”
祁远在快感接连不断的攻势下很快得了趣,身体不停颤抖着,被操了十余下又射出一股精液,全都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然而狄恩的动作依旧没有停,就像一个无情冷酷的打桩机重复着操弄。
他的双腿被干得不停抽搐,稚嫩的小穴也被完全操开,变成了鸡巴的形状。只要狄恩深深顶几下,遍布凸起的柱身就会磨到甬道上的骚肉,爽的他头皮发麻,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软绵绵的垂在双腿间上下甩动,下面则顺从的含着鸡巴,被迫接受更多的奸淫。
在反复的高潮中,他短暂昏迷了几次,又被抽了两个耳光打醒继续操弄,简直就像用快感折磨他一样,他的大脑都要被操坏了,后面的叫声中甚至都带着一些哭腔。
直到又一次灭顶的高潮后,他的意识为了逃避如此剧烈的快感,彻底陷入了昏迷,刑罚一般做爱才终于结束了。
狄恩连扇了几个耳光都叫不醒他后,将鸡巴从软烂糜红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没有鸡巴堵住后,甬道深处顿时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狄恩看到祁远瘫软的身体,恍然大悟。
怪不得林莳会害怕。
6、
祁远昏迷了大约一个小时就清醒过来,他猛地翻身坐起,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潮湿的床单和酸痛的下身提醒他那不是梦。
他内心很清楚,昨晚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说明别墅的安保系统一定有了严重疏漏,或许已经泄露了一些机密情报,他现在必须上报政府,开展调查工作,并且严密监控他的房间。
但在事情解决以前,他肯定没办法再和那人有任何接触了。
好在他并不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内心甚至都没有挣扎。
“操,怎么昏过去了?!还没有问他叫什么……”
祁远扶着腰下床清洗身体,手指在红肿的小穴里抠挖了许久都没有出来任何东西,脸色有些难堪。
操那么久都不射,难道他的批操着不爽吗?
那之后还会来吗?
他第一次萌生了悸动的情愫,在浴室内久久不能平复,只是反复咀嚼那个陌生男人吐露出的只言片语。
他们过去有过交集吗?
为什么会全裸着躺在他床上,而且刚睁眼的时候还在舔他的脖子?
色诱不成,不得不反击吗?
他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尤其懊悔他昏过去这件事,天边发亮时才勉强睡着,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
林莳正在厨房做饭,脚边坐着一条大黑狗,好像在扮演垃圾桶,等主人喂它一点厨余垃圾。
林莳把鸡蛋放在它头顶,小声说了句,可别摔碎了哦,它就一动不动,眼睛先看向头顶的鸡蛋,又可怜巴巴看着林莳。
林莳哼着小曲儿切菜,过了一会儿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汤,用它的脑壳敲碎鸡蛋,打进碗里。
“真乖,作为奖励,今天你先开饭。”
狄恩用吻部拱了他几下表达不满,他笑着转身抱住狗头,似乎要做些什么,余光瞥到祁远的身影,立刻站直了身体,用脚推开狄恩。
祁远走到厨房,冷漠地说:
“什么叫它先开饭?你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