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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窒息/刮毛/撸S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师兄。”

“吃点东西吧……”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没有回应。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里的利器,死死抱住了他。

“什……!”

叶问舟大惊,旋即看向来人,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具。

叶问舟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一时生不起质问的心思。面具人身形高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臂如钳,叶问舟默然片刻,才感受到了对方急促的、深深地喘息,连胸膛都因过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叶问舟微微蹙眉,摸不准对方的状态,他此时体力不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惫,道:“放手。”

面具人的手收得更紧,半晌,开口时发出的声音阴沉沙哑:“放开?”

他猛地抓住叶问舟的脖颈,将他掼到床榻上,这一下将叶问舟摔得头晕眼花,咬着牙忍住痛哼,去掰他的手,叶沉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空气阻隔,面具下五官狰狞:“叶问舟,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叶问舟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两眼翻白,张着嘴企图汲取空气,却被另一个人的嘴唇堵住。

亲吻也像行凶,温热的舌头将口腔中的液体都扫尽,牙齿、舌根、上颚……能够舔弄的地方都被舌头猥亵,鼻尖互相抵弄着交换气息,他的嘴唇也被含在牙齿间舔咬,冰冷的面具有凹凸不平的雕花,在脸上磨蹭时闷闷的痛。

叶问舟一开始还挣扎,然而他现下的状况说是挣扎都有些可笑,反倒像是迎合的勾引,渐渐地不动了。两人在床榻上交叠,如果不是因为躺在下位的人面容都因缺氧而渐渐青紫,几乎都要以为是热恋的爱侣。

就在叶问舟被尖锐的耳鸣声贯穿大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脖子上恐怖的力道骤然一松,他浑身发软,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无力升起,艰难地呼吸着,模糊的视线渐渐恢复,面具人忽然抽身背对着叶问舟坐在床沿,抬手将面具扣好,只有剧烈起伏的脊背尚可窥见几分方才的狂暴。

“……人渣。”叶问舟气喘吁吁地低骂。

叶沉鸣放在膝上的手顿时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再次发狂。但他只是静默片刻,起身往门口走。

叶问舟立刻爬起来,紧张地看过去,生怕他要去找刚刚才走开的师弟,却见面具人只是打开门,将门外放着的食盒拿进来。

饭菜的香气弥漫。

面具人拿着粥坐在床边,勺子在粥里翻了翻,加速放凉,舀了半勺递到叶问舟唇边,俨然是要喂食的架势。

叶问舟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又做出一副关心照顾得样子做什么?

“吃。”

叶沉鸣冷声道,“闹绝食?我还没玩够呢。”

叶问舟心中厌恶,但心想自己虚弱至此,再不进食,大概没有精力同他周旋,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让面具人喂。

哪怕不与方才的粗暴相比,叶沉鸣的动作也足够温柔细心。放进食盒前,叶沉鸣已经特意放到了合适的温度,此时拿出来,是恰好能入口又暖胃的温度。他紧盯着叶问舟,看他湿润水亮的唇瓣,微垂的眼眸,眼睫纤长。他吃东西时很仔细,不紧不慢地认真咀嚼后才咽下,粥下去一碗,脸上和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

而叶沉鸣自己从小吃东西就急,常常把自己噎住,被叶问舟摇着头笑骂“难道有人和你抢不成?”,和雪青师姐想尽办法让他吃慢些,否则对身体不好,磨了好些日子,叶沉鸣才老实不少——办法就是他看着叶问舟吃,拖到和叶问舟一起吃完,也就差不多改过来了。

但似乎也是从他开始盯着叶问舟进食开始,他心中产生了除了食欲以外的渴望。他们的饭菜常常是哑叔做的,偶尔是叶问舟和叶雪青。但看到叶问舟以这样认真的姿态将他人制作的食物在口中咀嚼,吞入腹中,叶沉鸣感到嫉妒——嫉妒他人,也嫉妒食物。

由于他的体质,叶问舟多年来几乎都围着他打转,为他探寻研究治病解蛊的方子,费尽心思做出合他心意的点心饭菜,一针一线缝制衣物,叶沉鸣笑,他也开心;叶沉鸣哭,他也悲痛欲绝。

从产生嫉妒的那一刻开始,叶沉鸣忽然发现,他犹觉不够。

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有叶问舟的气息;叶问舟则不是。

为什么师兄的眼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叶沉鸣对自己说,他的笑、他的泪,喜怒哀乐,都应当独属于我;他饮下的水、吞入的食物,都应当由我给予。

我们一起长大,命中注定属于彼此。

他为自己黑暗的欲念焦躁不安,下山游历这几年,是他第一次离开师兄如此久。但欲念未曾消减,反而愈加浓稠,将他包裹吞没。

叶问舟抬眸,望进面具人的眼底,一瞬仿佛跌入古井。他心漏了一拍,竟徒生丝丝恻然,面上不觉怔怔。两人对视几息,反倒是面具人先移开视线,将碗勺放回食盒之中,冷嘲道:“寻死觅活给谁看?”

方才那片刻的温情转瞬化为泡影,叶问舟咬牙,不做理会。面具人看过来,眼神森然,却也没有发作,问道:“伤药在哪?”

叶问舟淡淡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叶沉鸣大步走上前,攥住他的下巴,发狠道:“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阁下,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我由不得自己,但总该还有不陪你演戏的自由。”叶问舟厌烦道,“何必做这幅样子。”

叶沉鸣额上青筋直跳,心下却有些挫败——他总是拿师兄没办法。要是他还是“叶沉鸣”,还能靠撒娇卖痴拿捏,如今换个面貌,才知道叶问舟从前对自己究竟有多纵容。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抓住叶问舟的伤臂施力,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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