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飞机杯/指J
“师兄……”
叶沉鸣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无比狼狈的叶问舟,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谁干的?!”
叶问舟嗓子已经沙哑不能语,摇头,恳求地望着他。即使遭受了这样非人的强暴,他的眼睛也依然是清亮的。
明白师兄的意思,叶沉鸣忍住哽咽,俯身将他从地上混乱的体液里抱起来,声音低低的:“我先带你去洗洗。”
叶问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自然随叶沉鸣去。好在山里不缺河流,近午时分,水也没有那么冷,被放到浅浅的河流里,仿佛疲乏也随着水流被冲走了。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叶问舟的又是猛地一僵——叶沉鸣脱了衣服下水,面色自然,一手稳稳扶着他的腰,一手掬了水,细心地在叶问舟身上按捏揉搓。叶问舟几乎不敢细想,是不是他刚刚被那人渣操坏了脑子,怎么会感觉师弟的手法……如此色情?
手从臌胀的胸口抚过,触感柔软,叶问舟面色一僵,乳头几乎是瞬间硬起来了,尖尖地缀在奶子上。叶沉鸣似乎没有发觉叶问舟的窘迫,表情认真地揉搓叶问舟的胸口与腹肌,每当揉过胸口,叶问舟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夹腿,只是力气不足,只能张张嘴,眼神迷离地勉力道:“别……别摸这里……”
叶沉鸣看着他,眼底漆黑一片,就在叶问舟有些不安时,就听师弟温柔道:“对不起,师兄,我没帮人沐浴过,让你不舒服了……”
他语气委屈自责,叶问舟哪舍得怪他,忙道:“没事……别伤心。”
叶沉鸣向来听话懂事,果然就不再碰两只柔软臌胀的奶子。只是乍然没了爱抚,叶问舟反而空虚起来,只觉得奶尖痒得难受,恨不能有人用力掐一掐——但他也清楚,恐怕现在只需要再轻轻一碰,他马上就会再高潮一次。
叶问舟轻轻咬牙,忍下这些淫乱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定力不够,只是被男人强奸一次,身体竟然就甩不掉这些下流之乐,实在……
“唔嗯!”
叶问舟猛地一震,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叶沉鸣竟然不知何时摸到他被操得外翻红肿的花穴,大概是没想到这还有个器官,叶沉鸣丝毫没有收力,指节狠狠地划过肿如樱桃的花蒂,几乎将那惨遭蹂躏多时的可怜东西碾成了肉饼。
痛楚与快感早已在刚刚的堪称凌虐的强奸里被混淆,叶问舟几乎是在最放松的时刻迎来激烈的高潮,淫水将子宫内的精液也冲了出来,顺着水漂过叶沉鸣的手边。
“嗯?”叶沉鸣有些吃惊地撇开手,看清后更是双手扒开叶问舟的腿根,将那软烂的女穴完整地展现出来,“师兄,”叶沉鸣声音困惑,带着叶问舟此时还无法察觉的深深恶意,“你怎么有个批啊?”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师弟天真又色情的话语,叶问舟咬牙发出难以承受的低低哀鸣,即刻想要并拢腿,费力地想要伸手去挡。然而叶沉鸣往前一挤,将叶问舟双腿大张卡在自己身侧,手指毫不费力地挤入两根进穴扣弄:“难怪,师兄你肚子都鼓起来了……师兄别担心,我帮你清出来。”
“不……咳咳……啊……啊……”
手指修长有力,时而温柔抚弄时而凶狠抠挖,被操得熟透了的肉穴柔软得不可思议,人尽可夫地接纳新的入侵者。叶问舟羞耻得眼角通红,不断想要出言制止师弟,一张口却是难以承受的哀哀呻吟。
他想要停下这样不知廉耻的哭叫,然而叶沉鸣却抱怨道:“师兄,那个混账射得也太深了。”语毕,又没入了两根手指。
“不……呃……不要了……”叶问舟忍得眼球都微微上翻,连吞咽都忘记,口水流了一个下巴都是,“师弟……不要……”
叶沉鸣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下身硬得发痛,然而神色依然认真无辜,只是眼底涌上阴沉的黑雾,手指愈发粗鲁地把玩着师兄的批,动作间温凉的河水被带进去又带出来,水声大得暧昧又羞人。
“不不不……师弟……宝宝,宝宝!”叶问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叫着师弟的小名,“不要再——不要……!”
叶沉鸣微微一笑,无辜道:“怎么了,师兄?”
手指向上一顶,拇指指尖抵着阴蒂,带着森寒的恶意用力摁下,叶问舟便颤抖着后仰,在师弟的掌心里潮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问舟飞到天边的神智终于回归,身上也已经清清爽爽,被叶沉鸣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两只赤足还露在半空,随着叶沉鸣行走的动作轻晃。
“师兄?”叶沉鸣见他转醒,懊恼开口,“是我太不知道分寸,没想到害师兄晕过去了,师兄,等你休息好了再骂我吧。”
他叹了口气:“都怪我……要不是我说要来后山……”
叶问舟昏睡一会,倒恢复了一些力气,摇摇头,从袍子里伸出赤裸的手臂拍了拍叶沉鸣的肩膀以示安慰。
“别怕,师兄,”叶沉鸣低声道,“我们回家。”
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叶沉鸣挑着小路将叶问舟抱回了自己的屋里,替他换上自己的寝衣,又掖好被子,道:“师兄,你先在我屋里休息,我在这守着你。”
师弟的房间,师弟的床,师弟的寝衣,叶问舟鼻尖都是师弟的味道,被褥温暖,这让他脑子里紧绷了太久的弦一下子松懈下来,甚至来不及再安慰叶沉鸣几句,就沉沉睡去。
叶沉鸣坐在床榻边,半晌,俯身躺在叶问舟身侧,在他颊侧留下一个吻,一句细不可闻的呢喃:“睡吧。”
不知为何,叶问舟在深深的睡梦中,也感到仿佛被毒蛇舔了一口般的寒意,几乎让他要挣扎着醒来。然而身侧熟悉的味道与暖意,又让他一阵安心,向更深的梦境坠去了。
自那日强奸过后,已经过去好几日。前两日,叶问舟几乎下不了床,多亏叶沉鸣每日都带来餐饭,让他靠着自己吃饭;晚上两人则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睡觉。
??他时不时会从噩梦里惊醒,梦到那个面具人又来了,他绑住叶问舟,要在他面前杀了师弟,叶问舟拼命挣扎,却只能看着师弟被拧断脖子,像个布娃娃一样软倒下去——每当梦到这里,叶问舟就会呜咽着浑身冷汗地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啜泣。叶沉鸣则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重复着:“师兄,别怕,我在这里。”
??有时候梦到的是,面具人在所有人面前操他,他又哭又喊,说师父救命,雪青救我,说师弟,构儿,不要看,快走……然而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被操得不断潮吹射精,胸口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着,面具人抠一抠他的奶尖,他喷出的奶水把师弟的鞋面都打湿了。他慌张地抬头,叶沉鸣失望地看着他,说:“师兄,你真淫荡。”
??这时候他惊醒,发现自己不停地往叶沉鸣怀里蹭,嘴里轻声哼哼着,大腿间蹭着一个硬物——叶沉鸣在睡梦里被他蹭硬了,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睡着。叶问舟羞愧不已,连忙往外躲,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也硬了,逼也湿了,亵裤湿漉漉一片,奶尖因为情动,将柔软单薄的里衣都顶出两个尖。叶沉鸣被他的动作闹醒,还以为他又做了噩梦,迷迷糊糊地将他往怀里带,鸡巴隔着衣物蹭到自己师兄的穴口,嘴里还含混道:“别怕,师兄……别怕……”
??叶问舟面红耳赤,不敢再乱动,只得流着水干瞪眼,等反应消退。
??他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烦意乱,却也无可奈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过太久,叶问舟就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总算能透口气。
??三清山的花海是叶问舟常去作画的地方,树下还有一张石台供他铺纸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