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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朝会(剧情章)

 

信一时有些恍惚,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自己的外祖。

楼家不站队,陆家却热衷于搅弄权势,所以母亲嫁给陆铮鸣那刻,父女情分也断了,母亲比他还要惨些,楼家直接不认这个女儿,也不许她姓楼,对外宣称大小姐离世。

他拿着信物找上门时,楼笙都没看信物,也没问他为何找上门,见到他与他娘那肖似的眉眼就认了下来。

是以楼家不知他是陆栀,陆家不知他是楼信。

楼笙不卑不亢道:“楼信虽被逐出楼家,到底是楼家血脉。原先早与舒三娘定下婚事。”

齐暄讶然:“他是楼家旁支,并非嫡系子弟,舒家竟也愿?”

楼笙:“楼信是臣的亲孙儿,还望陛下让他归家。”

齐暄轻轻笑了,显然是不信。

他问:“信信愿意回去吗?”

楼信犹豫了:“我……”

若说他上辈子最对不住谁,一数齐暄,二数楼笙。

前者在上京处处袒护他,却因他而死,后者始终对他忧心忡忡,唯恐他此生不得善终。

知道他在陆家身份后,陆杳要杀他,是祖父拿楼家数百年荣耀换来他一条生路。代价是楼家此生不得踏入上京半步。

楼信试着说:“我,不,臣想回楼家一趟,可以吗?”

齐暄:“孤不准。”

楼信:“……好。”

楼笙面色难看,楼信这个蠢货,真看不出来陛下对他是什么心思吗?

还是真像沈长欢那个老狐狸说的:太子与他两情相悦。

沈长欢说的话一向不可信。

楼笙直觉地预感到这段关系会给楼信带来大麻烦,继续进言:“臣恳请陛下为阿信与舒三娘赐婚。”

齐暄打量着楼笙,前世他从没把这个楼家家主放在心上,除去为哄楼信开心,给了楼家更多的封地。

现在看,楼信眉眼处确实与他生得有五分相似,都是秾丽的长相。

这种发现让他异常不快,至于赐婚,想都别想。

他心下烦躁,开口道:“孤会给楼家更多的封地与亲卫,至于楼信——”

齐暄微顿,复又沉声道:“他与孤有少时情谊,总角之好,留在宫中伴驾。”

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异常,楼信一惊:“爷爷!”他拨开珠帘,匆忙跟着楼笙一起跪下。

楼笙长跪不起:“老臣只有楼信一个孙儿。陛下已娶妻,楼信再留于宫中,于礼不合。”

齐暄冷白指节轻敲椅背,脸上情绪莫辨:“镇国公年事已高,孤哪能受你这一跪,先起来罢。十日后,星酌殿遴选天命之人结束,孤会放他回去。”

楼笙站起身,稍微松口气。

沈长欢至少说了句实话,星酌殿选了楼信,这个消息从未公开,这次遴选只是走个过场,他心知肚明。如果楼信当上大祭司,至少可以自保。

楼信还跪着,齐暄不发话,他没法起来。

齐暄凝视着他低垂的头,声线微凉:“你想娶舒家女?”

楼信斩钉截铁:“臣不想。”

齐暄轻哂:“回去坐着吧。”

珠帘叮当,楼信心跳如擂鼓,坐回原位。

齐暄对众位臣子说:“难得各城城主与上京官员齐聚金銮殿,孤打算把星酌殿遴选提前,定在五日后,届时各家适龄子弟都可参选。”

在擢选未来祭司这件大事前,陛下的后宫之事显得无足轻重。

众人心思活络起来,毕竟出个大祭司是能让整个家族地位提升的好事。

他们纷纷道:“陛下英明!”

齐暄笑道:“众爱卿还有事要启奏吗?无事便退朝吧。”

历来大朝会都是走个过场,今天这么热闹还是头一遭。

扶玥大陆本无王朝,以仙宫为首,三十六城划城而治,城主对地方有近乎绝对的辖治权,主城之外有镇与山。

山中有门派,大多依附仙宫。

仙宫衰落之后,大陆灵气稀薄,才演化出王朝。

仙宫所在的凛月城是历代王朝的上京,对另外三十五城的控制才逐步加强。

现在各城只有数量有限的亲兵,对城名义上也只有治理权,实际上自主权依然极大。

楼家是上京大族,封地在上京附近,永铧城则为陆家所控。

除凛月外,各城兵力强者,莫若永铧,始终是潜在的威胁。

各城主也确实没有什么要事,从角门鱼贯而出,除了陆相真在愤愤不平,他们来朝会只是走个过场。

陆相此时动了别的心思:陆栀那颗棋看来多半是废了,但他可以推陆杳登上大祭司之位。

他从大殿离开时的步伐还算轻快。

殿内黑压压的人影消失,听到脚步声消失,楼信才从帘后出来,小步跑到齐暄身边。

齐暄站在大殿中央,熟练摘掉了他的面具,精致面庞映入齐暄眼帘,他一双黑眸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让楼信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说:“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淫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穴,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穴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穴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肉上碾磨,臀肉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肉,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肉嵌入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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