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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伤出逃我真的喜欢他

 

,他觉得蔺鹤在怪他伤了蔺鸣。

毕竟他们俩才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我只是一个外人。

蔺鹤整理房间的动作极为利索,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但是一点儿没有那种娇生惯养的脾性。即便他手上动作再麻利,蔺鹤脸上散发出来的疲态也难以掩盖。

两个人今天光赶路就花了半天时间,陆酉暮觉得蔺鹤肯定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去厨房搜罗了半晌,只找到三包袋装泡面。

陆酉暮想起来在蔺鹤家里吃的那些山珍海味,他现在更有愧于别人,不敢拿这个给蔺鹤,一筹莫展的放回柜子。

陆酉暮在弯腰的时候,感觉身上又酸又疼,仿佛有人把他的腰椎骨从内部敲碎了一般。

陆酉暮没有多想,只觉得是自己太累了需要休息,便躺去房间的床上。

忙活完的蔺鹤草草在水槽里洗了把脸,回头看见陆酉暮早已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陆酉暮仰头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他在眼皮的缝隙间看到一个笔挺的黑影,向他缓缓靠近。他条件反射,一下瞪大双眼,浮现眼前的是他自己的面容。

是蔺鹤,他一言不发,靠在床沿俯视着他,慢慢地和陆酉暮的距离越贴越近。

陆酉暮没有躲,再次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对方向他发起的动作。

后来,他感到自己的双唇上和什么柔软的东西契合在了一块儿。

再次睁眼时,蔺鹤的脸近在咫尺,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在黑暗中接吻了。

房间内过于安静,心脏的跳动声好似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陆酉暮想都不敢想的场景,蔺鹤怎么可能会和自己接吻?

但他沉迷其中。陆酉暮双手扣在蔺鹤的脖子后方,伸出的的舌头推开雪白的牙齿,有滋有味的吮吸着蔺鹤的舌尖。

陆酉暮没跟主动吻过别人,他回忆着从之前从蔺鸣那里所领会的一些技巧,照葫芦画瓢地运用着。

陆酉暮有些上头,虽然没有喝酒,但是却感觉有些醉了。两人目光交汇之时,蔺鹤的眼神就像一杯烈酒。陆酉暮光是看着,用眼睛将他喝下,就醉的不省人事。

“蔺鹤……蔺鹤,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陆酉暮眼眶里擒着泪水,他扒拉着蔺鹤的肩膀,含情脉脉地告白。

蔺鹤松开了他,大手轻抚着对方的面颊。

陆酉暮听话的贴上去,他的手掌心贴着蔺鹤的手背,让他摸自己再紧一些。

“再说一遍喜欢谁?”蔺鹤似笑非笑。

“喜欢你,蔺鹤。”

突然的,陆酉暮感到身下一阵剧痛传来,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腹部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血流成河,感觉五脏六腑已经被彻底撕裂。

匕首的把端,蔺鹤的手紧攥着,他的神情已经不再如方才那般温柔。眼前人的脸容越看越扭曲,越看越变得怒目圆瞪。

“蔺鹤……你这是……”陆酉暮话没说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到的蔺鹤的脸上。

原本阴沉的脸沾上血滴后看着愈加可怖,仿佛杀人无数的死囚。自己是下一只待宰羔羊。

他冲过来揪住陆酉暮的衣领,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杀蔺鸣?!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陆酉暮嘴角淌着血,喘不过气,“我想帮你……帮你逃离蔺鸣。”

蔺鹤一声冷笑,抛下一句令陆酉暮感到无地自容的话,“蔺鸣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逃开他?”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现在就送你走上黄泉路!!”

随即手再次伸向匕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对方腹部旋转一圈拔出来。肠子似乎都缠绕上了刀尖,被拉出体内了一大截,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啊啊!!!!!!!!!”陆酉暮尖声惊叫坐起。

原来刚刚的只是一场梦。

那个梦过于真实,陆酉暮的大脑神经仍旧未缓过来。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很大,阳光明媚。只可惜窗户背对着太阳,只能透过玻璃用眼睛享受。身躯依然淹没在冷寂的阴影之中。

他环视房间的一周,不见蔺鹤的身影,

“蔺鹤!蔺鹤!你在吗?”目光搜寻之余,陆酉暮瞥见两人来时的那两个大粗布袋子,也消失不见了。

陆酉暮心里一慌:不会走了吧?

他掏出手机一口气给蔺鹤打了十几个电话,一个都没接。

陆酉暮感到腰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明明是梦啊,为什么还是如此。

他掀开衣服一看,腰间的皮肤颜色已经变得全黑,摸上去也差不多没有一点儿触觉。

昨天晚上就开始疼了,原来不是累了,是病症恶化了。

此时蔺鹤倒在居民楼楼下的电瓶车库,死死的睡着了。

昨天他忙完并没有睡下,提着两袋子就往车库赶。到了车库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顾凉。满心就是钻研伊赛维洛药剂。

他也知道陆酉暮的病症会越来越严重,先前他每晚只睡两三个小时,现在直接通宵达旦。

眼球里经常布满血丝,醒来后靠滴滴眼药水来缓解。因为过分缺乏睡眠,白天走路时心脏也会有撕裂的感觉。连咳嗽的时候,蔺鹤都害怕自己突然咳出血来。

但他没有办法停下,他要尽快研制出药剂,他要让陆酉暮平安无事。答应过陆酉暮会让他好好活下去,他一向道德感极强,说到做到。

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他研究者一半,抵挡不住袭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蔺鹤总是喜欢默默无闻的做许多事情,以至于这么久来,陆酉暮都没发现他为自己用心之多。

在陆酉暮眼中,蔺鹤只是对他很好。他并没有察觉,蔺鹤是在为他奋不顾身的付出。

这种付出貌似是同性之间不该有的,否则一切都太暧昧了。

不是么?

陆酉暮坐在床头,看着手机频幕上无法接通的画面,垂头丧气,不言不语。

蔺鹤走了,他一定是恨自己伤害了蔺鸣。我的病也无药可救,也将走向生命的尽头。

陆酉暮猛扇自己一巴掌,他想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真可笑,竟然还在梦中幻想蔺鹤爱上自己。

蔺鹤想杀了我还差不多。

活了这么多年,走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独自吃饭,独自上学,独自工作。现在,陆酉暮又要独自赴死了。

他万念俱灰地艰难爬上轮椅,平时蔺鹤都会在一旁搀扶他。这次没有任何人。

双腿瘫痪很难上椅子,整个人的重心难以用臂膀掌握。

陆酉暮撑着轮椅两边把手时,一个不当心摔倒了,手臂无意间划过轮椅上的钢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陆酉暮面无表情的摸摸自己,继续自顾自的爬着。

已是黄昏时刻,蔺鹤坐着睡着,砰的倒在了地上,这一砸把自己彻底磕醒了。

他见到夕阳已经开始落下,心里大喊不妙。

“天,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陆酉暮没看见我该要着急了。”

蔺鹤草草把自己的“简陋版实验室”收了收,扛起袋子往楼上跑。

“陆酉暮!”他打开门,不见陆酉暮的身影,连轮椅都不见了。

蔺鹤随即瞟到写字桌上有一张泛黄的纸张,像是一封信。

他预感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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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蔺鹤

见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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