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
不喜欢么?”
张成圆润的双眸此刻可怜至极,眼巴巴地盯着叶连,抿唇摇动肥臀哀求道:“喜欢…俺喜欢…求你插俺……”
叶连闻言美眸弯弯,柔情似水亲吻上张成的唇,下身不再忍着,用力往前挺入,阳具立刻被温暖濡湿的嫩肉包裹吮吸。
“阿成你好紧……”
“啊呃…哈…再…再快点……”
叶连眼神有不符合面貌的凶猛,下体猛烈地抽插,恨不得将这人插晕在这里,细腻的皮肤此刻白里透粉,墨绿长发倾泻与腰间,与身下人汗泽柔亮的黑皮形成鲜明对比,又意外地协调。
“阿成…阿成你多叫几声……”叶连俯身狠狠咬住张成摇晃的奶头,如愿听到身下人的痛呼后,方才轻笑着吮吸舔舐,“真乖呀阿成。”
“啊嗯……”张成眯眼看着身上的人,意识仿佛也被身下的撞击给冲散了,他抬起手虚虚地抚摸上叶连的脸颊,在叶连惊愕的视线中主动吻了上去。
叶连动作一怔,眼里情欲翻涌,狠狠回应张成的吻,胯下撞击得更加凶猛,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他咬牙切齿地算起旧账:“阿成,你下次若再想将我卖掉,就不似今日这样简单了。”
“啊啊……慢…慢点……”张成被肏得两眼翻白,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手指毫无意识地在两人交合处抚摸,被叶连抓住手往旁边一按。
叶连下身狠狠一捣,吐气如兰笑他:“怎么?我这根还不够么?还要多加一只手?”
“啊!呃…轻点……”张成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嘴里止不住呻吟。
叶连最受不了张成的眼睛,这会被盯着只觉得下身更胀大了几分,红着眼将张成翻了个身,从背后狠狠捣入敏感处,细手握住张成的男根套弄,俯身亲吻上张成紧实颤抖的脊背。
“啊…慢…慢点……太快了…”
张成神情迷茫,已然沉浸在这场性爱中无法自拔。
“乖,快点才舒服。”
“哈啊……呃——!!”
叶连动作越来越快,狠狠抽插了百来下之后,终于在张成紧致的穴肉中射了出来,白稠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被叶连重新插了回去。
张成喘息粗重,被叶连冰凉的精液刺激得浑身一颤,脑袋里闪过白光,身下一时间抽搐不止,鼻息间满是莲花香气,爽得快要晕过去。
叶连被含得舒服,又硬起来,见张成没了力气,才瘪瘪嘴悠然拔出性器,搂住张成重重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粲然笑道:
“阿成,以后我就跟着你啦!”
张成无力地睨了他一眼,在高潮的余韵中昏睡过去。
河阳县近日采莲人都道莲池的莲花似乎品质有明显下降,县官对此甚为重视,探究原因的过程中竟发现除张成家莲品质极佳外,各家莲的品质都有所下降。
于是县官将张万唤入衙门,询问其原因,张万却支支吾吾不肯作答。
县官非常生气,决定行施刑法二十大板,在衙役板子落下去之时,进来一位风华绝代的青衣美男。
青衣男甫一进门,县官便只觉清香扑鼻,耳聪目明,男人神情淡然地将趴在地上的张万扶起,将人送出门外,与县官当场谈论此事。
县官与男人商议后,喜气洋洋地为张万和男人私下举办了婚礼,从此河阳县产莲品质更甚,闻名越国。
河阳县百姓都道是莲池的仙人所助,才有如今的河阳县也。
张成在为叶连采集莲子时听闻这一消息,只是浅笑两声,便专心致志地挑选莲子,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许施淇x伍阳
办公室空调机制热的“嗡嗡”声不断,混杂在班主任吴艳喋喋不休的教育声里,显得如此聒噪。
跟隔壁朱文家养的那两只珍珠鸟一样,甚至连嘴巴颜色都一样。
伍阳盯着吴艳涂得鲜红不停开合的嘴唇,百无聊赖地想。
“你说你现在都高三了,还有半年多就要高考了,你还天天混日子!不听讲就算了,还打扰老师上课,你是想干什么!?啊?伍阳!”
伍阳从神游中回过神,空调吹出的热风让他鼻尖渗出些热汗,他心里想着今天衣服还是穿得有点多了,嘴上应付道:
“我走分类的老师,学不学也就那样。”
“那你也不能在老师课上睡觉啊!老师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睡觉,你觉得尊重他吗啊?!”
“哦,那我下次注意点。”
“你……!”吴艳瞪了眼油盐不进的伍阳,冲他摆摆手:“你回去吧,下午把你家长叫过来。”
“他们没空的老师,我喊不来。”伍阳说。
“我不听你讲那些,你喊不喊得来那是你的事。”
“……”
伍阳皱皱眉,刚准备再开口说两句,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给打断。
吴艳:“请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冷风跟着涌进来,伍阳抬眼看去,见一个穿着红色冬季校服的白皙漂亮的男生走进来。
伍阳剑眉一挑,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把学校这破红棉袄穿出俊秀的气质,而且这人穿得还那么厚。
“是许施淇啊。”吴艳脸上扬起笑容,温和道:“过来帮老师改一下试卷,老师等会要去开会。”
“好的老师。”
许施淇关上门应了声,走到吴艳的电脑前,坐下后熟练地打开电脑批改试卷。
伍阳被经过的许施淇身上裹着的冷气激得掩鼻打了个喷嚏,吴艳睨了他一眼,语气冷下来:
“你先回去上课吧伍阳,下午记得把你妈喊过来。”
“……哦。”伍阳见吴艳忙着整理资料,没有再谈话的打算,扫了一眼坐着的男生后,才慢吞吞的离开办公室。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伍阳脸上的平淡立马被兴奋所取代,他咧嘴傻笑了两下,抹了把被空调吹得发热的脸,随后无声地喊了声“卧槽”。
卧槽,原来学校还有这么好看的人。
许施淇最近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却找不到是谁,这感觉就像挠痒时发现痒的根本不是这个地方,但就是寻不到根源的烦躁一样。
比如现在,他抱着一堆数学作业,背后又泛起熟悉的被监视的感觉。许施淇埋头往前走了两步,猛然回过头,背后空无一物,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他秀气的眉毛皱了皱,漂亮的杏眼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加快了回教室的步伐。
下课时间走廊打闹的学生很多,在许施淇走过一个班门口时,被身后跑过来的学生撞倒在地上,怀里的作业跟着散了满地。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他头顶响起:
“不好意思啊同学,你没事吧?”
许施淇看着面前伸出的手,抬头对上那人的视线。
撞倒他的这个男生体型高大,穿着件棒球服,麦色皮肤面容坚毅英俊,短寸又平添了几分放荡不羁,此刻黢黑的眼睛正满含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
许施淇摇摇头,无视那只手缓缓站起身,弯腰拾捡地上七零八落的作业。
“我来捡吧。”男生不在意地收回手,咧嘴笑了笑,边弯腰捡本子边说,“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许施淇没回话,他不是一个健谈的人,对这根本不熟的人更没什么话说。
两人很快捡完了地上所以作业,许施淇从男生手上接过本子,听见男生轻快地问了句:“哎,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许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