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别走
玉转动着手指,带着那层布料摩擦揉摁穴口处的肉壁。那感觉应该挺爽的,他能感觉到薛汶压在他大腿上的臀肉发抖着绷紧又放松,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去。
抽插时手腕免不了挤到胯间的卵囊,薛汶忍不住主动蹭了蹭,下一秒,他就被一把压倒在身前的人办公桌上。
西裤被扯下来,刚好露出屁股,内裤底部被人往旁边拉开,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汶回头,看见薛怀玉拉开裤子拉链,从里头掏出勃起的性器,接着把润滑剂挤到性器上,又用手快速地撸了两下,让整根鸡巴都被黏腻的液体裹满,这才扶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抵住后穴,挺腰操了进去。
太大了。
薛汶撑着桌面的手猛地收紧,只觉得细微的快感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阵地鞭打在尾椎上,鸡巴上挂着的润滑在往里挤的过程中不断流下来,流得大腿根湿透,又滴落在地毯上,恍惚间就像是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一样。
发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薛怀玉看着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心理上的满足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肉体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儿被肏开过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哥,这么骚的屁股是怎么才能在被我操过之后忍到现在的?”他的荤话张口就来,“自慰的时候也没想过用假鸡巴解解渴吗?”
薛汶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后穴里的肉却发骚似的用力绞紧了。
肉棒一下下顶进深处,宣泄着赤裸的性欲,从那些又深又重的顶撞中薛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薛怀玉就是来操他的。
那人就是想用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把精液射满小穴,来宣示自己对这个洞的所有权。
这个认知让薛汶弓着肩背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汶都快被快感折磨得麻木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在几下抽插后突然剧烈地抖了抖。他懵了几秒,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转身就要把人踹开,结果却被抓住了脚踝。
精液射进后穴,薛怀玉甚至故意把插在屁股里头射精的鸡巴操得更深,抵住深处痉挛的肉壁把白浊的液体全都涂了上去。
“操,拿出来!我一会儿还有活动要参加。”薛汶崩溃地开口道。
“没说不让你去,”薛怀玉射干净后还不把性器拿出来,而是就着满穴的精液和润滑轻轻操了几下,只觉得那里面比之前都要舒服,又软又滑,“你怕夹不住吗?给你拿东西塞住?”
“疯子。”不知道是出于快感还是愤怒,薛汶说出这句话时连嘴唇都在抖。
薛怀玉毫不在乎,他掰过薛汶的脸,吻着那人的唇说:“那你更应该管好我,哥哥。”
美术馆位于城南郊区,半个月前刚完成扩建工程。新落成的展馆毗邻旧馆,坐落在湖畔,因而与湖水及周围的环境的交融从一开始便是场馆设计的主要理念。
美术馆扩建的项目工程段家投了不少钱,但段家真正的生意实际是在军工领域,和艺术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仅仅是出于段雀吟的个人爱好并决定走这条路之后,家里才另外在这方面做了不少投资,也算是对孩子的支持。
今日举行的也不只是段雀吟个人展的揭幕仪式,更是新馆的揭幕仪式。因此,受邀到场的宾客中,除了艺术界的知名人士以外,还有不少政要名流。
“薛总,有段时间不见了,”身旁的人举起酒杯,和薛汶碰了碰,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国家不是针对新能源出台了新政策吗?敢问您怎么看?”
这话听起来并无不妥,似乎真的只是针对前段时间的新政策开启的话题。但问题在于,这人是在尝试和薛汶聊这个话题,这就难免让这个行为包含了别的意味。
要知道,薛家之所以能在这个阶层里比同是做生意起家的家族更有分量,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最初是做传统能源生意的。
二十世纪,一百年,全世界都不太平。从世界大战,到意识形态的斗争,再到金融危机,对商人而言,越是动荡的时局越是有发大财的机会。
后来,局势渐渐走向稳定,国家体制日渐完善,社会与经济也不断改革,薛家顺应时代的风向,把家族生意的重心渐渐转向新能源,最初涉及传统能源的生意在一系列的改革方案后被切割出去,最终收归国有。
尽管传统能源带来的利润大得难以想象,但这样的转变显然是无可避免的。
而薛家在这一点上干净利落的表态,换来的是其在新能源投资上得到的大力支持。这种支持不仅让他们可以提早开拓市场并站稳脚跟,掌握一定的话语权,更让他们在向上的消息渠道上比别家企业都更灵通。
如果打个比方,薛家在行业内就如同一位先知,一举一动都是对行业趋势的预言。
薛汶此刻的回答亦是如此。
“我觉得挺好的,”薛汶面色如常地说道,“发展绿色新能源是全球化趋势,也是利国利民的举措。”
“新能源确实是如今的大趋势,但依我看,现在很多重要产业根本上还是依赖传统能源,对新能源的开发利用也不够深入,无法完全取代传统能源的市场。”那人似乎感慨良多地回应说。
薛汶笑着听对方说话,注意力却全都在身下。
被润滑和精液湿透的内裤紧紧粘在他胯下和大腿根,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汶哥!”段雀吟的声音忽然远远地从身后传来。
薛汶转头,见她站在角落朝自己招手,便顺势和周围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离开人群向段雀吟走去。
“谢谢你来捧场!”段雀吟大大方方地给了薛汶一个拥抱,“我还以为你会带你弟弟来。”
薛汶搂着她说一声“祝贺”,然后打趣道:“你要是想他来就该亲自邀请他。说来,你这些作品有没有哪些是卖的啊?我买点回去收藏。”
“还用买?!走,你看上什么我直接送。”段雀吟说着,挽起薛汶的手臂,热情地带他一点点地参观起整个展览。
虽然当初段雀吟说要搞艺术听起来像是富家千金心血来潮做的决定,但这人实际却是认真的。
且不得不说,段雀吟应该算得上是世间最幸运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因为她不仅真诚地喜欢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每每提起艺术,大多数人大概都会下意识想到文艺复兴,进而联想到欧洲国家,以至于每当说要出国学习艺术时,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也都是欧洲。
段雀吟同样是在海外学的艺术,只不过不是在欧洲,而是在俄罗斯。
她本科考入列宾美术学院学习油画,后来凭借出色的成绩保送本校研究生,在校期间作品就多次获奖,拍卖的价格更是跟着水涨船高。从学校毕业后,不愁吃穿的她又在闲暇之余开始捣鼓点装置艺术。所以这次的个人展览除去油画作品以外,也包含小部份的装置艺术。
薛汶跟着段雀吟来到展区的一个角落。
这个角落只有一个展品。
白色的圆柱形展台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立方体框架,细丝穿起了许多由玻璃糖纸叠成的小金鱼,将其固定在框架之中。展台前摆放着一盏灯,灯光打在立方体框架上,光线穿透玻璃糖纸做的金鱼照在后面空白的墙上,鱼的影子便出现了,像是在水里似的带着粼粼波光。
薛汶对于艺术没多大兴趣,自然也谈不上有太高的造诣,不像今日到场的某些专家一样,可以对着一幅画侃侃而谈,分析出这样那样的技巧和理念。
但眼前这个展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