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谁吻你了?
多年后突然表白,但当段雀吟听到亲哥的回答后,心里还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她差点想说“讲得好像你就想得很清楚似的”,只不过看在段鸿声确实伤心的份上,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把这个评价咽了回去。
大概是旁观者清,段雀吟其实很早跟段鸿声暗示过,说真要追薛汶不能走细水长流的路,一点点来。
薛汶处理人际关系的方式实在太理性了,一旦那人确认好一段关系的边界线该怎么划,几乎就会是固定不变的——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爱人是爱人。要想从朋友变为爱人,除非是在薛汶还没厘清的时候趁热打铁。
可段鸿声早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他不仅在意他们的关系,也在乎是否体面,所以无法果断地在朋友和爱人之间二选一。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薛汶身边都没有出现过任何比段鸿声更亲密的存在,以至于段鸿声渐渐地失去危机感,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磨。
可未来会如何终究不是人能预测的。
段鸿声在名利场浮沉这么多年,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却唯独在感情上栽了这个跟头。
要段雀吟说,她哥如果能早十年前表白,成功率一定比现在大得多。
“我不想就这么放下薛汶,”段鸿声在此刻无比坦诚地说道,“也没办法做到。”
段雀吟无言以对。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其实她很想问问段鸿声,就算薛汶答应了,那然后呢?要知道,如果他们在一起,就必须面临向家里出柜的难题。薛家就不必说,而哪怕是他们家,段雀吟也不敢打包票这件事能够毫无波折地完成。
说到底,横亘在薛汶和段鸿声之间的,从来都不只是他们的私人感情。
但抛开一切真要选的话,段雀吟当然还是会偏心站在亲哥这边。毕竟她本人也十分希望薛汶来当自己这个嫂子。
念及此处,段雀吟掏出手机,给薛汶发了条信息,说:【汶哥,下周六我的个人展要揭幕了,诚邀你过来帮我捧个场!】
如薛汶所料,薛怀玉没打算一直软禁他。在他彻底恢复健康后,那人自觉地就把手机和钥匙都还了回来。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似乎。
闪光灯让腿间的水渍更加明显,在大片的淫荡水光中,照片里的后穴被鸡巴撑开到了极点,穴口的肉又红又紧地绷着,甚至能看出是在咬着往外退的鸡巴不放。
薛汶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几秒,烦躁地锁了屏。然而薛怀玉见他没有回复,又再发了两张过来。
那些照片一看就是那人囚禁他的那几天拍的。薛汶虽然当时就知道薛怀玉拍了照,却不知道具体都拍了什么,拍成什么样子。如今这么一看,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思绪又仿佛却骤然被拉回到照片定格的瞬间,那些在腿间流淌的精液和被操红的后穴在灯光下格外鲜艳,让薛汶猛地收紧了下身。
【哥,我想你。】
一条信息接在照片后被发过来。
薛汶直接假装没看见,关掉手机试图继续投入工作。
今天虽然是周六,但因为前段时间积压的工作太多了,薛汶不得不回公司加班。薛怀玉倒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在薛汶养病期间帮忙解决一点,可再怎么样,公司明面上的最终决策者还是薛汶,没有他过目,很多文件都没法签字生效。
然而,无论薛汶如何试图集中精神,那几张照片都像是阴魂不散般在他脑海里闪现,以至于办公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时,他被地吓了一跳,脑海里那些放浪的画面才终于散开一些。
薛汶抬头看去,进来竟然是薛怀玉。
他皱起眉头,正想问这人来干什么,就见对方已经反手把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这个举动让薛汶似乎预感到什么。
薛怀玉径直走到薛汶身边,把那人的办公椅转向自己,接着抬腿,一下就跨坐到那人腿上。
“哥,我想你。”
之前以文字形式发来的话语在此刻变作声波的震颤传入耳中。薛汶心尖仿佛被撩了一下般痒起来,刚想说“想什么想,早上才见过”,就被人揽过脖子吻住了。
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他靠着办公椅的靠背里,感受到那只手在耳后游移抚摸,然后沿着脖颈向下,滑到他的胸上,隔着衬衫不轻不重地揉摁乳肉,用指甲刮擦着乳头,最后滑向小腹。
薛汶一把握住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死死钳住对方的手腕,开口道:“别搞,我要工作。”
“那你工作。”薛怀玉闻言,将他一把捞起来,强迫两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变成薛汶坐在自己腿上。
交叠的身躯透过衣物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薛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薛怀玉显然比他要好发力,手圈住他的腰就把他压死在自己腿上。
手滑进里裤裆,隔着内裤摸到了后面的洞,薛怀玉并起双指,用指腹压着那儿轻缓地揉动,直到把收紧的穴口揉得松软不少,开始隐隐自发地张合起来。
别说工作了,薛汶连他妈的文件上的字都压根看不进去一个。
“薛怀玉,你差不多够了,”他咬着牙警告道,“发神经也分点场合。”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留意过,外面没几个人,你只要别叫太大声,没人知道的。”薛怀玉说着,两根指头从揉改成戳刺,指尖顶着内裤略微探进了穴里。
后穴的热度穿透了布料沾到手指上,骚穴的软肉不断亲吻指尖,像是在引诱他进得更深一点。薛怀玉转动着手指,带着那层布料摩擦揉摁穴口处的肉壁。那感觉应该挺爽的,他能感觉到薛汶压在他大腿上的臀肉发抖着绷紧又放松,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去。
抽插时手腕免不了挤到胯间的卵囊,薛汶忍不住主动蹭了蹭,下一秒,他就被一把压倒在身前的人办公桌上。
西裤被扯下来,刚好露出屁股,内裤底部被人往旁边拉开,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汶回头,看见薛怀玉拉开裤子拉链,从里头掏出勃起的性器,接着把润滑剂挤到性器上,又用手快速地撸了两下,让整根鸡巴都被黏腻的液体裹满,这才扶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抵住后穴,挺腰操了进去。
太大了。
薛汶撑着桌面的手猛地收紧,只觉得细微的快感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阵地鞭打在尾椎上,鸡巴上挂着的润滑在往里挤的过程中不断流下来,流得大腿根湿透,又滴落在地毯上,恍惚间就像是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一样。
发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薛怀玉看着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心理上的满足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肉体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儿被肏开过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哥,这么骚的屁股是怎么才能在被我操过之后忍到现在的?”他的荤话张口就来,“自慰的时候也没想过用假鸡巴解解渴吗?”
薛汶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后穴里的肉却发骚似的用力绞紧了。
肉棒一下下顶进深处,宣泄着赤裸的性欲,从那些又深又重的顶撞中薛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薛怀玉就是来操他的。
那人就是想用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把精液射满小穴,来宣示自己对这个洞的所有权。
这个认知让薛汶弓着肩背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汶都快被快感折磨得麻木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在几下抽插后突然剧烈地抖了抖。他懵了几秒,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转身就要把人踹开,结果却被抓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