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就去给别人生孩子?
没有。”许霜霜起身,去招呼刚进来的一位顾客。
程海徘徊着不走,等到许霜霜送走一个又一个顾客,两人面面相觑,程海软软地开口:“霜霜……”
“你到底想怎么样?”许霜霜退开一步。
“我想跟你结婚!”程海头脑一热,掷地有声地说道。
许霜霜一愣,程海几步走过去,站在oga面前,又郑重地说了一遍:“我想跟你结婚!”
“不可能!”许霜霜反应过来了,身子一转,跑到收银台后面去了。
“为什么不可能?”程海又跟过去。
“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也会报警!”许霜霜抓起电话机的听筒。
程海又失落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许霜霜。
alpha的双眼本就是深邃的,加之真情流露,那边即刻招架不住地低下了头,听筒也放回去了。
刚放回去,接到一个预订碟片的电话。
许霜霜“好,欸,给您准备着”讲完了,一抬头程海又到了眼前。
突然想起来似的,许霜霜问程海把时昊带去了哪里。
“饭店吃饭啊,不是说了吗?”程海听到这名字,无名火窜起来,语气也变差。
“不安好心。”许霜霜不看程海,拿起热水壶往茶杯里加开水。
“我也渴,还冷,给我倒一杯?”程海“小心”地问。
“没有。”许霜霜捧起茶杯焐手,面无表情地瞥程海一眼,“请你不要再妨碍我们做生意。”
程海深深地叹口气,略微倾身,“那……你跟我讲讲,这些年你好不好;还有那时候,为什么突然消失……”
“没什么好讲的。”太近了,许霜霜站起来,往另一边走。
短款的上衣,堪堪到腰。
oga虽然过瘦,但有天生的骨架优势,细腰宽胯,即便是寻常的走动,也摇曳生姿。
程海望着,恨不能抓过这个nv人从后面狠狠地cha进去日个痛快。
走神间,听到有人进了店。
“今天老师又表扬你了,快去跟你妈妈说说——”
时昊的母亲去兴趣班接了孙nv时思睿回来。
“妈妈——”时思睿飞奔扑向许霜霜。
“欸——”许霜霜展颜笑开,天地都温柔了。
程海不由自主地跟着弯起嘴角,与老太太互相礼貌地笑笑,她高声道:“老板娘,我要的片子再帮我找找。”
“好,你等等。”许霜霜泰然自若地走向一侧木架,目光逡巡了一下,取下一部片子。
《角斗士》,美国的,置于台面。
程海瞟一眼,笑道:“我不是说还要部《花样年华》吗?”
老太太和小nv孩在说话,没在注意这边。
“没有。只有这个。”许霜霜说,“要袋子吗?”
“看过吗?讲一男一nv婚后出轨偷情的。”程海盯着许霜霜的眼睛说道。
“没有这部。”许霜霜不接话,只说价钱。
“我本来是说要借的,不是买。”有借有还,再来不难。
“不借,只卖。”
“好。”程海付了钱,拿着dvd走。
没出店门,她就把dvd放在鼻子下面闻。
很可惜,并没有许霜霜的味道。
“妈妈妈妈,你看老师给我打的五角星呀!”时思睿摇着许霜霜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讲着讲着妈妈突然走了神。
“妈妈在看,妈妈在看……睿睿真bang!”许霜霜00nv儿的脑袋,想起程海说的那句“长得像我”。
哪里像?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像?
有口无心地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
许霜霜抱起nv儿,蓦然鼻酸。
哪里像?
程海,哪里像?
他们班是鱼龙混杂的普通班,有人秉烛夜读,也有人浑浑噩噩;有人锦衣玉食,也有人吞糠咽菜。
欺负许霜霜的是家里有点臭钱的贱男。
“身上一gu垃圾味!许霜霜你洗不洗澡?不过睡在垃圾堆里,洗了也没用。”
许霜霜的父母在大城市打工,她从小跟着在镇上捡废品的爷爷nn生活。
大概是被谁看到了她帮爷爷nn收拾废品,班里私下都传开了。
其实也称不上欺负,因为贱男只会动嘴皮子,可许霜霜完全不受言语影响,只觉得吵,后来就给耳朵塞上了棉花。
贱男因此被其他贱男笑。
终于恼羞成怒,把没喝完的瓶装饮料砸向许霜霜的课桌。
“送你的!不用谢我!”
许霜霜受惊抬头。
周围嘘声一片。
“没风度啊大伟!”
“好好给人家啊!”
……
或许是委屈,或许是疲惫,许霜霜的眼眶红了。第一次。
其余的贱男们又大呼小叫起来。
“快哄哄,要哭了!”
作恶的贱男面露得se,可他没高兴多久。
因为那瓶子又被许霜霜站起来狠狠地砸回了他身上,伴随着nv孩凛然的一句:“滚!”
众人又开始叫好。
贱男憋红脸,上课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被迫散场。
程海坐在不远处观望,看到了许霜霜泛红的双眸,一瞬间,简直能把她的心击碎。
她一向觉得许霜霜长得丑,瘦得脸上的骨头都凸起了,能美到哪儿去?
可今天,发现了新大陆。
这人,很坚韧很勇敢,眼睛……挺好看的。
其实许霜霜根本不需要谁的怜惜,但程海在心里怜惜她。
就在当天下午的t育课,程海把贱男堵在器材室,迎面一拳又一脚,把人踹倒在地。
受到侮辱的贱男爬起来,刚要反击就又被程海拧着手臂揿在地上。
贱男发疯似的叫嚣要让程海吃不了兜着走。
程海放他起来。
“我兜你麻痹。”一巴掌呼过去,贱男一个趔趄。
程海抡起拳头要打,贱男知道打不过,g脆抱头蹲下来求饶。
程海扯住贱男的头发,“你每天叽哩哇啦的,吵到老子了,知道吗?”
“对、对不起……”贱男一副似哭非哭的表情。
程海还不肯放,掏出口袋里的折叠刀,打开,抵在贱男x口,y恻恻地笑:“我爸我叔都在牢里,我妈早就跟人跑了,你再烦到我,你可以试试,我陪你玩玩。”
贱男逃的时候腿都在哆嗦。
当天,就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
周五放学,住校的要去汽车站坐车回家。
程海左等右等,等到许霜霜,悄悄跟她买了同一班车的票。
她过去坐许霜霜旁边的位子,许霜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们同一个镇子出来,许霜霜文化课成绩好,考上了市里的高中;程海是为学校参加t育b赛进去的。
所以,一个在颠簸喧闹、闷热熏人的小巴上还能看书,一个坐下就歪头大睡。
半个小时后,程海流了一身汗热醒,转过去看还捧着书的许霜霜,迷迷瞪瞪地说:“你这样,费眼睛。”
许霜霜抬眼瞟一眼程海,继续看,并不回应。
程海也不介意,闭上眼假寐,把头歪向许霜霜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