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血浓于"血"()二更
道德和1un1i束缚不了邵月凌,越是禁忌的事,她越想去打破,越危险,她越着迷。她自认是个遵规守法的良好市民,而这些只是她枯燥乏味生活中,一点小小的乐趣。
“哥哥。”她不停地念着这个词,在这之前,她幻想过倒在她身下的是邵兰舒,本来打算成年礼那天强办了他,就当是生日礼物,结果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上天肯定是担心她的亲哥哥会错过她的成年礼,特地现在将他送到她的身边。
多浪漫啊。
“哥哥。”邵月凌喘着气,y蒂蹭得充血发胀,上面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更多,她抓住他的手,前后挤压的动作加快,撒娇似地玩弄他的指尖。
“动一动,动一动吧哥哥。”
面对她的请求,他没点反应,忍到现在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更别说去迎合她。
袁致海心如si灰,双眼无神,抖着唇缓缓开口,“我们是亲兄妹。”
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和血亲做这种事
邵月凌歪着头,没想和他扯些有的没的,格外敷衍地嗯了一声,随后反手一个巴掌,拍在他的x器上,毫不留情。
如她所愿,男人瞬间疼得sheny1n了一声,身t都在颤抖,他实在很能忍,声音才出来一秒就戛然而止。
那被扇了一巴掌的roubang晃动了几下,颜se变深,马眼处又溢出一些yet,似乎胀得更大了。
“哥哥被打都能爽吗?”她边蹭边r0ucu0男人的大nzi,好玩似的加重力度,非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印记。
想到这,她低头咬在他r晕附近,狠狠用力,他的身t绷得很紧,咬着有点滑,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味她才满意地松口。
“好漂亮。”邵月凌抚0这道染着血迹的牙印,还用指甲去挤压下陷的血缝,要深一点,更深一点,永远无法消除才好,独一无二,属于他们的伤口。
她肆意地感受他的抗拒,身t的起伏,心脏的跳动,就像分手那天她坐在他身上嘲笑他一样,这种桀骜不驯的贱狗就该烂在她手下,乞求再次成为她的玩物。
“很痛吧哥哥。”她笑着将指甲抵得更进去,“痛才会刻骨铭心,我这是怕哥哥以后又忘了我呢。”
她把“忘”字咬得很重,这也算报复,报复他的冷漠和不识趣。
掌控感和q1ngyu源源不绝地充斥她的逐渐发热的身t,流出更多yuye。房间里暧昧的水声频率越来越快,她喘着气,迫切地想听到另一种声音,可惜这人y气得很,要不是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能让她更爽,她早就换人了。
但她气不过,又一时seyu熏天,神差鬼使地改了计划,她想让他们合二为一。
那种禁忌的背德感一窜而上,令她背脊发麻,电流从下腹撞进脚尖,su爽至极。
“嗯哥哥。”她一遍又一遍唤他,提醒着自己,也提醒着他,让她自己更兴奋,让他更加煎熬。
在快感达到顶峰时,她撑住身子往前一坐,“嗯!”腰部控制不住地前后ch0u搐起来,在男人guit0u上摩擦。
没能进去。
于是她烦躁地滑下来,想再试一次,就在这时,她发现袁致海嘴角微微渗出了一行血迹。
她困惑地掰开他的双唇,他牙齿闭得太紧,血从牙缝中溢出来,分外渗人。
他在咬自己的舌头。
他这是想自杀?
“你给我张嘴!”邵月凌用尽全力打在他脸上,在他条件反s张嘴的瞬间把手伸了进去,试图抑制他荒唐的自残行为。
但他还是使劲一咬,简直是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只不过这次里面有她的手,而咬到了他才发现,慌张地张开嘴。
他下了si力,直接咬破她一层血r0u,他们的血ye混杂在他的口腔中,慢慢地从嘴角往下流,落在绣着花簇的被子上,开出鲜yan夺目的蔷薇。
很疼,她应该发火的,可她却笑了出来。
邵月凌撩开他的sh发,凑近这张染着血se的脸,看得格外认真,眼睛,眉毛,鼻子
好像,都和她好像。
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看得着了迷,伸出那几只被咬破的手指,将流血口按在已经沾了血迹的地方,轻轻抚0,让他们的血迹疯狂蔓延。
“融在一起了。”
她突然开口。
“我们的血融在一起了。”
她闭眼吻上他猩红的下唇,这是她有简单解释月月的行为,“她就是那种乐此不疲地惹意中人心烦的坏蛋,一是想引起对方注意,二是觉得好玩。”妹宝好,哥坏?
早饭结束后邵月凌特意去告诉所有的司机,让他们别送袁致海去上学。
这种ch11u00的"命令"实在是令司机们有些为难,袁致海现在是家里的大少爷,邵夫妇对这个突然发现的亲生骨r0u的态度,整个邵宅的下人其实也看不太清楚,重视是很重视,但邵小姐肯定还是排在前面的。
面对这两位小主人之间的矛盾,他们明智地选择置身事外,大家面面相觑,默然地接受了邵月凌的话语,但没作出反应。
意料之内,大小姐前脚刚离开,那位变成养子的二少爷就像往常一样打破尴尬的局面,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邵兰舒缓缓站起身,将西装外套的纽扣系好,目光环视四周,最终落在一名高大的司机身上,向他轻声唤道,“林叔。”
林叔立刻领悟到了他的意图,向前迈出一步,朝着袁致海恭敬地半鞠一躬。
不过邵兰舒又突然开口,“等下我有个会刚好在那边,今天我送你过去吧。”
听到这句话,袁致海愣了一秒,随后抬腿跟上去。
坐上车后,二人沉默良久,只有舒缓的钢琴纯音乐在空气中流淌,是他听不出的曲子。
“你们za了吗?”
邵兰舒突如其来且直接的问题令袁致海猝不及防,他的眼神透过后视镜与对方交汇,嘴巴张开又闭上,半晌才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没有。”
邵兰舒收回目光,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语调平淡,“嗯,继续保持。”
邵兰舒很了解邵月凌,这点袁致海清楚,种种迹象让他不禁思考,他们之前是不是也是
“她挺喜欢你的。”
袁致海的思绪被瞬间打断,大脑认真复述这句话后变得一片空白。
“不可能。”
他脱口而出,不可能是喜欢,不是朋友的喜欢,不是家人的喜欢,更不会是恋人的喜欢。
邵兰舒嘴角g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没打算和他解释,“她这孩子脾气怪得很,今天我会找时间和她谈谈,让她别做出更过分的事。”
“辛苦你了。”
下车的时候袁致海听见他这么说。
他回过头,从降下来的车窗里与邵兰舒对视。
车里坐着的人贵气十足,明明笑得温文尔雅,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
他们正式见面的那一天,邵兰舒也是穿着这套黑se西服,得知他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管家为他拉开大门,亲切地叫他少爷。
他的外貌、气质均极为出se,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彰显出良好的修养,以及那些由金钱与权势浇灌而成的傲慢。
不仅是他的亲生父母,邵宅所有工作人员都对这位用着他的名字、睡着他的床、占着他的亲人的人赞赏有加,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