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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春药lay/内S搭档的时喊出‘正宫’的名字

 

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1

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身上的晓袍上。

“阿有前辈……”

平时活泼的男音一反常态,幽幽叹道。

被逐渐解开外衣的阿有不明所以地回望。

她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带土手下力道一沉,带着几分怒意。

…对於她而言,果然不只‘斑’可以对吧?

“陆非酉。”

男人咬牙切齿地喊道,未尽之言几乎要破口而出。

“在!”

彷佛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坐在他大腿上的白发女子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异常乖巧地应了一声。

带土突然生出自己好像在欺负傻子的错觉,心中的怒气诡异地消退大半。

…虽然这股没来由的怒气也莫名其妙得很。

当真的触碰到滚烫的肌肤,细嫩的触感还是令带土不由缩了缩指尖。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酒液的清香,白发女子垂眸的神情无端温柔,下一秒闪电似地出手,将男人推倒到榻榻米上。

“阿有前辈这是要干什麽?”

阿飞侧身蜷在地面上,不安地合拢双腿,“嗯、啊…啊…前辈,那里不可以…哈啊…!……酒後乱性什麽的、达咩咯!”

白发女子顺着小腿一路揉到腿根,爱抚的手法过於舒服,阿飞哼哼唧唧地叫唤,如平时一样轻易被哄得打开腿,任凭手指插进小穴。

坚挺滚烫的性器也跟着挤进腿心,阿有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後地套弄着,用男性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夹住鸡巴,宛若交尾一般插进抽出。

带土的身体被撞得不住颠簸,脸上的面具都撞到一旁去了,真面目摇摇欲坠,唯有蒙在眼上的黑布勉强遮掩一二。

‘阿飞’的形象因此越发贴近‘斑’。

阿有望着形象越发熟悉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热切,屌水糊得对方双腿都是,原本禁慾的下身变得湿漉漉黏答答,一副色气到爆炸的模样。

鸡巴邦硬,阿有挺腰的速度凶猛起来,肉棒时不时蹭过对方的囊袋乃至勃起的性器,原本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拔了出来,掐着大腿专心操着对方的腿心小穴。

“嗯唔…嗯…啊啊……前辈,哈…好过分……”

阿飞甜腻地喘息,空虚的小穴一张一阖,“小屄好痒…唔唔,一直、在流水嗯……”

“都是阿有前辈的错……”男人软软地抱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对方的神经:“害阿飞的小穴变得这麽下流……”

阿有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态,绞尽脑汁之後似乎终於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将湿漉漉的鸡巴从腿间抽了出来。

带土的双腿被她操到滚烫发麻,黑色的忍者裤都破破烂烂的了,露出的肉色微微发红,格外色情。

阿有一挺腰,还热呼呼的性器直接插进後穴,伴随着一声惊呼,被早已寂寞了许久的穴肉热情地吞进去。

“嗯嗯——进来了…!”

视野被剥夺之後,身体的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巨物填满体内的触感在脑海中浮现,就连跳动的脉络都能清楚感受到。

…说实话,爽死了。

身为男性,身体却习惯了被侵犯,比起被撑开的不适,这股饱胀感让带土兴奋得直接射出来。

榻榻米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淫糜的气息深深铭刻在这间和室之中。

带土“嗯~~”地大声浪叫,语出惊人:“哈嗯、阿飞的处女被阿有前辈夺走了……”

“嗯嗯…前辈果然是色情狂……”

到底谁才是色鬼啊…被强奸却这麽高兴的旦那真的好糟糕……

阿有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但是旦那想玩情趣,她当然是选择配合了!

强奸py什麽的真的挺带感,阿有表示她很喜欢。

阿有的外表是很能唬人的,当她不主动暴露出内在的沙雕,饶是带土也没能看出阿有此刻的想法。

他只觉得没什麽意识全凭本能的阿有明显更粗暴也更霸道了。

简直就像是把他当作了飞机杯一样……

白发女子不言不语,姿态却相当熟练地操起这口熟穴,再怎麽样小穴也是不会骗人的,都被她使用了这麽久,敏感点或本能反应都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

被肏得熟透了的小穴贪婪地吸裹着阴茎,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就半勃起了,但因为还是太勉强,只是像失禁似的流出透明的腺液。

男人大约是爽极了,双手紧紧扣住地面,留下几道鲜明的抓痕。他吐出的舌尖兜不住口水,从嘴角淌得整个下颚都湿漉漉的,满面红晕更是让眼罩遮都遮不住。

阿有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蓄满了精子的饱满囊袋打在屁股上,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

带土刚喘几下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在被肏进穴芯时潮吹了,就接着被阿有反覆奸弄着穴芯,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出腺液。

阿有揉着他占据了半边身体的人造体,对紧实却又怪异的触感有点上瘾。

对方潮吹时收紧的肉穴相当舒服,涌出的温柔水液令阿有发出一声喟叹,将肉棒更深地挤进穴里。

插了十来下,阿有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搅弄着泥泞的後穴,发出一阵色气满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

要射了吗?

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跳动得越发快速,带土这麽猜测道。

因为这个猜想,他被女人好好调教了一番的淫荡肉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彷佛渴望着精液一般,穴肉死死地咬住肉棒。

“嗯……”阿有轻吟,下身向着被肏到软烂的屄芯挺进:“要射了。”

她俯身亲了亲男人红得滴血的耳尖,“「斑」,你果然是最棒的……”

白发女子哑着嗓子时,声线带上一丝撩人的意味,勾动着男人的心弦。

可带土的心脏却感到如坠冰窟。

…原来是把自己当作了‘斑’吗?

带土眨着眼睛,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浸润了眼前的布料。

叫着别人的名字,却朝着自己的小穴射出精液——

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麽?

带土在无尽的屈辱中潮吹了,思绪趋近空白时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2

“阿飞。”

阿有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欲要将他从睡梦中拉出。

对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布,原先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被某人暴力损毁不少。双腿还有着些许红晕,股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留下一指大小的圆形小洞,略微外翻的穴肉红肿充血,随着呼吸吐出一缕黏稠白精。

他睡得很沉,蹙起的眉宇时不时抽动一下,除此之外就再无反应。

阿有被迫使用非常手段,因为看见对方情态而勃起的鸡儿再度插进穴里,泡满了精液的甬道滑腻软烂,还会本能地裹住肉棒蠕动,肏起来完全是熟穴姿态。

男人结实的腰腹微微凸起,随着插弄一股股精水从缝隙流出,略微张开的嘴巴急促地吐息,面上显露出春情满满的绯色。

“嗯啊…前辈…好舒服、呜,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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