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冰冰的b子已经被C迷糊了
他们解开连渺的领带,蒙住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免得他记住某个人的脸。
黑暗中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连渺听见压在他身上为他口交的人解开腰带。他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下意识挣扎起来。
那人甚至没有扩张,仅凭那点唾沫作润滑,强行让连渺进入,开始近乎寸步难行,但这场残忍的奸淫仍在继续,身上的人完全不顾后穴撕裂,兴奋地起伏着,发了疯一般在他的肩膀和胸部留下深深的齿痕。
alpha疼得脸色发白,他咬住下唇,耻于发出声音,痛极了才从鼻腔或喉咙发出明显不稳的单音词。
过了一会,他们彼此适应了这种状态。让连渺头皮发麻的快感袭了上来,这比疼痛更难以忍受,因为疼痛仅仅是折磨和鞭挞他的肉体,而快感却能让他变成谁都可以的婊子。
在羞耻和快感的煎熬下,alpha连红艳的舌尖都忘记收回去了,露出的下半张脸色情又漂亮。
有人和他接吻,青涩又急不可耐,连渺觉得很恶心,他拼命抗拒,却不敢咬下去。他太明白这群情欲上头的野兽遭到伤害会做出什么。
oga们粗暴地对待他,那些手指和唇舌抚摸他的肌肤——或许没有施虐的意思——但总留下红肿,淤青甚至是伤口。
那些洞开的门户遍布他的四肢,使他伤痕累累,始作俑者带着歉意和痴迷舔舐去他的血液,其中微量的信息素近乎使他们发疯。
连渺快射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有点愤怒,用力扭着他的乳头,听到他的闷哼才放轻力道。
这场混着鲜血和屈辱的交换以alpha的射精结束,第一个人离开前隔着领带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说:“多谢款待。”
alpha没有回答,光是不发出呻吟就已经耗尽他全部的精力了。
下一个人接了上来,他气势汹汹,动作快速又凶狠。alpha脚趾蜷缩,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水声让连渺羞耻极了,他没有发现,毫无顾忌的吸气声和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这个冷冰冰的婊子已经被操迷糊了,甚至开始主动追求欲望,一旦身上的人慢下来,被怠慢的alpha就会委屈地夹紧缠在他腰上的腿,哭着被鞭挞。
“我是谁,连渺,我是谁?”
这个oga恶狠狠地捏着他的乳头逼问道,对方迷茫地摇摇头,意料之中,哪怕他们正在做这么亲密的事,这个婊子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天哪,难道没有人告诉这个alpha,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存心勾引人吗?
在军校时alpha就声名远扬——不管他自己知不知道,他独来独往,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很多人都关注他,这个oga也是其中一个。
alpha的脸在他的记忆中几乎只有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有一次,他在他面前舒展眉眼,转头和他说话,那双妩媚的眼睛却看着台上的沃什伯恩。
那天晚上他绝望得无法入眠,临近黎明他打了个盹,梦见一尊被薄纱蒙住脸的洁白雕像,石头的线条柔软,触摸时冰冷坚硬。
他掀开薄纱,露出雕像秀美的面容,那是连渺的脸。可无论他怎样恳求,咒骂甚至砸碎雕塑的腿,那尊雕像仍然是那副垂着眼的冷淡模样,他最后绝望地把脸贴在雕像冰冷的心口,直到醒来。
而现在,雕像冷淡的外壳破碎,露出赤裸柔软的血肉之躯,双腿大张在他身下呻吟。他可以扇他巴掌,可以捏他的乳头,轻而易举让他尖叫。
可他的心呢?
oga忽然有点悲伤,他把脸贴在连渺的心口,听他的心跳。alpha哭泣着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
他离开了连渺,因为下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
一个人接一个人,连渺的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模糊的气音乞求水。
oga们没有过多为难他,用嘴渡给他水,连渺本该嫌恶,现在却主动把殷红的嘴唇送上去,就为了一点水。
他的阴茎除了一点清液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oga们大多都猜到后面会有什么淫荡的把戏,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正压在alpha身上的那位。
天真的alpha却什么都没想到——或许他的脑子已经被发热期和无休止的情欲烧坏了,喝到撑才吐出嫩红的舌尖示意喝不下去了。
连渺交到下一个人手里时已经被使用得很脏了,他满脸泪痕,全身都是oga腥臭的精液,下体更是一片狼藉。
oga把他放在椅子上,像打理猫咪一样为他擦去泪痕和精斑。等alpha恢复了一点整洁,他才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指色情地勾勒他小腹的轮廓。
alpha终于迟钝地感受到尿意。他颠三倒四地求饶:“求求你,别,我想上厕所……”
“好啊,尿在我后面。”
这个oga的声音很年轻,像水流一样轻快。连渺抖了一下,他绝望地想起这是他的老对手。
连渺和莫里斯是同一届军校毕业生,履历极为相似,战术风格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在战时,他们作为两支相同编制的部队指挥官,经常为了资源和战斗机会把军官会议吵得天翻地覆,像两头彼此撕咬的狼。
某次大型战役结束的那一晚,所有人都在庆祝胜利。莫里斯中途出去透气,他走出营地,站在一颗树下,异星的夜色让他很舒服。
他翻出烟盒,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有人递给他一个银色打火机,他低着头接过,点燃烟后深深吸了一口,在烟雾中瞥见alpha的面庞。
“军长喝醉了,托我来送你这个。”
连渺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杯底隐隐约约沉着什么。
莫里斯接过酒杯,闷着气一口气喝光,他放下杯子时,一枚闪闪发光的将星被衔在齿间。
“祝贺你,但或许你不想要祝贺?”
oga取下将星,将这枚珍贵的小玩意丢得远远的,说:“这场战争让我们失去了很多……现在我永远背上这十字架了。”
身侧alpha的花香隐约混着硝烟味,让他想起那些战争中的不眠之夜。
打得最艰苦时,他七天都没敢合眼,全靠军用兴奋剂提神,直到离得最近的连渺来解围。连渺也有指挥部五次改址,作战兵力补充两次的经历,是莫里斯的部队为他分担了压力。
军队中的情谊是复杂的,他们信任彼此,哪怕吵得最凶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只有子弹能平息怒火。而他们争吵时望着对方的双唇已经是沦陷的前兆。
他们相谈甚欢,最后莫里斯说:“我送你回去。”
他们一路无言,送到门口时alpha请他进来,刚关上门,他们连鞋都没换就默契地开始接吻,亲得难舍难分,alpha的舌尖被吮麻,眼眶也涌上泪花,莫里斯才这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以为你是个很正经的oga。”
“我可以不那么正经。”
alpha把他带到卧室里,拉着他坐在床上,请他闭上眼,没有他的命令什么都别做。
莫里斯同意了,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让他心猿意马。他能想象现在的场面:漂亮的alpha跪坐在床上,低着头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
alpha柔软的身体靠上来时,莫里斯不顾他的控诉,把他扑倒在床上,舔吻起他的脖颈来,急色地扩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