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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谁说我带绿帽子了?

 

时,我死活是不想签。

毕竟想当年,我句。”我低头,总不能说,我连你的礼物都没分析明白吧?

“可是我听谭言说的那把剑,就很不错。”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像师父一样循循善诱:“不要对我说谎啊,覆华君。”

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隔我这么近了,而且,我现在很明了我们彼此的心意,他温柔的语气也让我有些心慌。

“我现在就拿给你。”我推开他起身,脑子却一片空白,左找找右找找,终于在他身旁发现了这把剑。

“我很喜欢。”他抱着剑,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喜欢就喜欢,看着我说什么?整的我双耳飞热。

他忽然又开始说什么房间暖和,他要脱去衣裳,一边又解下衣带,露出里面蓝色的里衣。

真要命了,我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个老干部不能勾引我一个小同志啊。不过他的里衣真的花纹繁复,绣的白鹤飞天很是优雅衬他。

直到我被他压在身下,我被他扒的只剩亵衣裤了才反应过来。我的手被他生生按在了他的胸前,那只鹤跃跃展翅,好似在我手中跳动。

“他在你手中了。”

他俯下身,他的眼睛黑亮亮的,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要完蛋了,因为他已经要扒下我的小裤子了。

“原来覆华喜欢小老虎吗?”

好吧,我就喜欢,我还要在我的所有大裤衩上绣上这些。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恼羞成怒,翻身压过他,“大老虎怎么了,大老虎可爱死了。”

他眼睛里全盛着我,笑盈盈地捧上我的脸,“小气鬼,我整个人都要是你的了,还不许我调侃你?”

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玩弄他的青丝,我们两个就像小孩儿在胡闹一样的,他的眼睛盯着我,亮晶晶的。

这个瞬间真美好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洞房花烛会和金榜题名齐名了。

我伸手解开他的里衣,他忽然有些畏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睫毛动的好厉害,真像个喜欢偷瞄心上人的小君子。这还使我不往死里亲?

他真漂亮,一股韧劲撑在他的体内,叫我倒想听听他难耐的声了……但他像雪一样静,我怕我轻轻一吹,他就要飞走啦。

可是他现下明明抖得好厉害,我舔过他胸前的茱萸,将它舔的如同滴血的珠玉。

“别舔了,我们交合吧。”

他将腿屈起来抵住我的进攻,天爷啊,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平日里也不看这样的书啊?

果真,他一说完,又抱歉似的将头偏向一边,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调笑他,连忙一路向下,端详着他昂扬的物什,对它说:“你要是不乐意再同我说吧。”

话毕,我一口含住了他的,慈松闷哼了一声后才记得挣扎,我是山神,岂容他放肆,当即截下来的反抗,然后,化反抗为动力,引得他缴械。

当然,我也是很讲人权的,而且,我也想他开心,所以,自然会关注他的脸色。

我可记得他劳顿周转,当然不可能和他做全套,为他擦身后,他显然懒怠了许多,斜靠着我,我这时想问问他他的前时,但这也太煞风景了,况且我也决意为他求得长生之法,他之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既然自己炼药行不通,改日上泰山求求师祖的长生药好了。

于是,我心情大好,握住他的手:“阿慈,你好好休息,今夜,我们去天河边玩。”

传说,一起看过天河的爱侣,即使身死,也可以化作并肩的星辰,虽然我会叫慈松可以千秋万岁,或许往后,我们还会一起拜会他的庙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对他交口称赞,可是呢,他们的圣人会一直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当然,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要不然,他们肯定有得羡慕了。

“想什么呢?”他摸了摸我的脸,“我一见到你,总想和你多说说话,我见你总见的少。”

“你放心,再过三个月,把这里的事已处理完我就去南州,赶不上踏青咱们就去一起赏荷。”

主要四方石拖了一点时候,我想着把要不先把四成法力注进去,撑个半年,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法,没有再回来,反正我吸收天地灵气,法力增长也不是大问题。失去一点法力算不上什么,但是,陪在慈松身边,我放心又放松,两全齐美啊!

“慈松啊,其实,我一直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我其实是一山之神来着。”

他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好吧,我早知道他肯定能猜得出来了。

“从哪里猜出来的?”好吧,我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跟别人不一样。”他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和我十指相扣,“你平时像大猫,跟谭言一样懒懒的,但是,你对大家都很好,对百姓都很好。”

“很负责又很可爱。”

我的心它一定很雀跃,因为它真的跳得好快哦。

慈松的拥抱接住了我。

这是第一次,有人觉察到我的好,我要将这段话挂满南山的每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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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我们一起在天河上划船,他将手轻轻在水中一舀,满手的星辉。我将他带入天河尽头,打开日与月交会的大门,拨开观云台的云台,天下九州四地尽在眼前,那一个小小的南州就在其中,并不起眼。

“那里就是南州。”我指着那偏安一隅的小州,他反驳我一句,说他这么多年待在那里自然认得出来。

“这里是京城。”他回头对我说,“那一块京城,看着也不大。”

我想着他说的,他的抱负,忽然有些担心我的计划,但他接下来又说:“待我做完丞相后,我们绝不在这块小地方住。”

我心下微动。

回程我们默默的不说话,微风吹拂,他的发带被吹落,青丝撩在了我手背上,缓缓滑过,我才发现,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我知道他是个君子,君子,又多半都要正衣冠……

我当下凝聚神力,取星为材,造了一支环星发簪,为他簪上。

果然,发光的发簪和发光的人最相配。

他低下头好一会,突然和我说:“其实,我第一次束发,是在我十四岁,我的少爷为我束发,他想要我与他苟且。”

他直视我:“我稍加设计,偷梁换柱,取代了那个慈松的身份。”

“我投奔了丞相后,我才知道,丞相见过那孩子一面,不过,他保下了我,他培养我做他的心腹,不为其他,只为我能继承他的衣钵,他对我有恩,我必须完成他的心愿。”

“而且,后来,我又遇见了认识真正慈松的人,穷凶极恶的,我杀之;一身清白的,我恐吓之。”

他停顿了一会,“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你……”

可我一点也不意外,只问他一句:“这便是全部实话了吗?”

他点点头。

“以后,只要和我说实话就好。”

慈松在我这待了三日便踏上了返程,我送他送了二十里路,直至他亲口告诉我不必再送。

送别亭边没有柳树,我就多给他装了点银子,主要把他没什么钱,这一趟我也不想他走太多山路。

而今一别已过三月。

知道天河不会有事,我回了南州。

南州虽然不算富庶,但百姓多半能混个温饱,州里有人开始种甘蔗,收成不错,种的人也多了起来,甚至包括李慈松。

他们府衙后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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